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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侍女又拿来了另一条毛巾,扭干后递给了另一侍女,这个侍女又上前,小心地为帕斯星擦拭背部。 我躲在其她侍女身后,头低得不能再低,气血涌上,晕头转向,靠在墙边,我的拳头握得紧紧,才能控制住自己不会冲上前去扇他几巴掌。 侍女们刚为帕斯星穿好衣服,米娜忽然赤身裸体的扑过来,抱住他的身体,娇嗔问道,“国君,您什么时候再过来?” 帕斯星用手拈起了她的几缕香喷喷的卷发,不经意地,“该来时便会过来。” 米娜的声音软软,“那您一定要记得过来哦,”她把身体紧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低低柔柔,挑逗娇嗲着,“米娜随时愿给您惊喜。” 帕斯星的修长手指在她俏脸上缓缓抚摸,温柔地道,“好。” 如果他再不走,我怀疑我马上就要崩溃了,身体已近瘫软的边缘,看他们几个人在床上还不够,还要看着他们调情。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麻木,轰轰作响,伤与痛,完全感觉不到,全然彻底的混沌与最深最深的晕眩。 也不知是怎么随着众侍女走出了房间。 回去时,我失魂落魄,行走在冰天雪地里,没有裹着厚厚的披肩,任由大片大片的雪花落在我蓝色的短发,落在我的额头,落在我的耳际。 尽管拼命地压抑住情绪,可冰寒入骨的那一霎那,还是哭了,泪水滑落在面庞,瞬间凝结成冰,脚下一个打滑,我摔倒在了厚厚的雪地里,一个标准的狗啃泥姿势,面纱随风落在了地上,我闭上了眼,将脸埋在了雪堆里,冰冻寒冽,但愿再也再也不要醒来。 “艾达……”贝丝的声音远远传来,她眼尖,一下子就瞧见了我,一阵风般地奔跑了过来,看我狼狈地摔在雪地里,慌忙把我扶起,“我正到处找你,暴风雪马上就要来了,快跟我回去。” “回去干嘛,”我软弱无力,“我们的活还没干完呢。” 贝丝急急,“可以等暴风雪过了再去,你现在快跟我走。” 她不由分说地把我扶在了她的肩上,两人脚下一深一浅地,艰难地往前走着,身后留下一串串的脚印。天色越来越暗了,天际呈现出暗红,风越刮越大,我们几乎都睁不开眼,我的面庞冻僵,牵动一下嘴角都只觉得生痛。 “贝丝,我伤心,我真的很伤心……”这个时候,我恨死了苹果脸,她好好的去闹什么婚,把我又闹了回来,把我心底对这个男人最后的一丝幻想也打破。如果我还耽在现代,也许,仍对他存留美好的回忆,我们的故事,依旧充满了最值得回想的东西,可现在,一切,一切全都被打破了。 第五十六章 文化碰撞(三) “发生什么事了,艾达,你的脸色怎么看起来那么差?”贝丝的声音被风雪的呼啸声所淹没,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任由寒冷的空气不断地被吸入肺里,在冰天雪地里喘息不止,“贝丝,你告诉我,你们这里的男男女女怎么全都特别特别的好色和淫荡?” 狂风飘雪中,贝丝转头看向了我,大片大片的雪花落在她的厚厚的披肩上,她的眼神深邃,仿佛明白了一切,“我刚听说国君去了米娜那里,你也被派去随侍了?” “是的,是的,”我号淘大哭,泪水顺着脸庞滴下,再次凝为冰花,“我全都看到了,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 我抽泣着靠在她的肩上,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贝丝想再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在漫天飞舞的雪花里,我们相互扶持,肩靠着肩,一路艰难,终于回到了后院小间。 贝丝迅速地生好了火,又抱来了干净衣物,催促我换下。我宛若机械人一般,木然地脱下,手中拿着烘干的衣服,却又忘了穿,贝丝一把扯过,快速地为我套上,又拉我坐在火堆旁,递给我一杯热水。 窗外,狂风肆虐,呼呼啸着,大雪纷乱飞舞,急促地落下,白茫茫的一片,天空暗红与深灰相交替,阴沉沉的几乎要压下来。 “原来是这样,”贝丝笑了起来,啜了一口热水,不以为然地道,“我还以为是国君认出了你,但又不要你了,所以你才会这么伤心。” 我诧异,竟然有些哭笑不得,“你怎么会这么想?” 贝丝认真地回答:“几个人一起在床上,我觉得很平常,看到你扑倒在雪地里,哭得死去活来,伤彻入骨,才是被吓到了。” 我惊了一下,“你真的这么想?” 贝丝点了点头,“民风和传统就是如此啊,自古以来没人觉得这有什么错。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别说赤鹰了,四个大国在男女关系上都很开放,男人拥有很多妻妾,女人在婚前也可以拥有不止一个情人,顺应自己的身体需求,敞开那无法控制的情欲,这是一种为了生存和繁衍,以及寻求身体快乐的本能。只不过有一点,赤鹰的民风确实是这几个王国里最开放的,我曾经在族里时也听说过,他们的国民对待男女关系极为宽容和放纵,别说赤鹰的国君还是王子时就有了无数的情人,曾经一晚一个,花名远扬,就连普通的平民都如此,不但很早就有了性行为,而且在私生活上都极为放纵自己,若有条件与资本的话,同样爱夜夜换情人,尝试不同的新鲜感觉与刺激。” 她看着我,有些不能理解,“你就是为了这些在生气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