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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差不多,宁宵道,我原本想好好陪你一次说不定你会放我走,结果你不但收拾了我,还夺了我的自由。 洛闻箫道:我不可能放手,我做不到。 宁宵微叹:我早该想到的。那就只能用狠的了。 你明明对我有意。洛闻箫咬住这点不放,为什么就不能跟我待在一起?我会对你好,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宁宵摇摇头:你给不了的。 洛闻箫五指捏成拳,指节用力到泛白,忽而松开,抬头看他:没关系,反正你连你自己想要什么都会忘记。 宁宵皱眉。这是实话,那幅画卷完成的时候他就开始逐渐忘却。 洛闻箫掀起被角躺了下去,伸手缓缓将他拥进怀中,轻声细语:你会把这一切都忘记,只要把你留在我身边,若是你忘了我,我会跟你说我们是道侣,哄你跟我日夜欢好,永不离分若是你敢忘,我就敢这么做。 说到永不离分四字时,宁宵清楚听到他胸腔中心脏蓬勃而疯狂的跳动。 宁宵平静地断然拒绝:不行,我还有事情要做。 洛闻箫赌气,当做没听到。 片刻后他又问宁宵: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卑劣? 我能理解。宁宵道,若我是你,也会机关算尽去攻下那个人的心。 你的谋略若能用在这种事情上,什么人是你拿不下的?洛闻箫笑叹,你再怎么处心积虑也是清和磊落的,而我不一样。 洛闻箫一边伸手轻抚他柔顺长发,一边平静至极道:你不知我生性阴狠,我偶尔也会想用脏的来对你,我知道你身上有六种情毒难以根除,若被我诱发,你每隔半个月就一定要与我行欢,只能与我。 宁宵稍微睁大双眼,又平静道:你不会这么做的。 嗯,洛闻箫道,那你怎知别的我就不会做? 宁宵没说话。 洛闻箫将他散碎的鬓发理至耳后,轻声道:你来去随意,对我来说却是刻骨揉心,所以我拼了命地想抓住你。我性子恶劣,手段脏污,已经烂到骨子里,只有你能救我。 他说这些话时低眸颤睫,薄樱般的唇开合如花绽,明明这些话语不干不净,但那双凤目却是澄澈的,像被流水浸润的墨玉。偏冷的面容在宁宵面前往往是被情绪激出的冶艳,寡廉鲜耻、锋芒淬毒的美丽,他从不掩饰。 宁宵有感而发道:难怪人们常说,不要在美人身上期待良善与品德。 美人?洛闻箫挑眉,你喜欢我的相貌? 你觉得我肤浅?宁宵笑笑。 我情愿你肤浅,好歹能用美色绊住你。洛闻箫半闭起眼睛,唇角勾着一个些许无奈的浅笑,可你岂会沉湎于这些事情? 宁宵却道:我方才没有否认,我确实欣赏你,你这般样貌,若是换别人,难免软弱而攀权附势。但你有没有发现,那些人尊你畏你,倒是无人敢觊觎。只有这一身疯骨,才撑得起这般绝色。 那我可不可以痴心妄想,你现在是在觊觎,是在调戏?洛闻箫一双凤目捎着笑意,挨近了与他鼻尖相蹭,说话间双唇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唇,别人不敢肖想的艳福,我全都给你。 宁宵往后退了些许,道:消停点,我现在身上还痛着。 洛闻箫哦了一声:原来你的觊觎和调戏是想做那些事情。 宁宵摇摇头:你越发嘴上不饶人了。 洛闻箫就伸了手过来帮他轻轻揉着腰背,含着笑意道:那我总得调戏两句来回敬你。 得,你赢了。宁宵在他力道适度的按揉下微微眯起眼睛,就像在廊下晒太阳的猫。 可我还没开始说。洛闻箫有些无辜地眨了一下眼。 宁宵只好道:那你说吧,我听着。 要说美人,你的一笑一嗔才让我日思夜想。洛闻箫再凑近了几分,薄唇轻轻勾勒他的五官。 你也真夸得出来。宁宵好笑地摇了摇头,他的长相与美艳并不相关。 风华沉敛,清骨含艳,在床笫之间我见过你的眉眼如何一点点媚色生香,所以你平时越是温润清宁,我就越想将你剥开,狠狠要你,最好哭出来。洛闻箫一边说一边观察他的神情。 恣肆话语带着炽灼吐息,听得宁宵面上微烧,又勾起了肌肤至亲时的回忆,眼眸开始沁出水意,白玉般的耳垂也红了起来。 这些反应都被洛闻箫尽收眼底,宁宵觉得对方看他的眼神越发变味,就闭上双眼道:好了,我要睡觉了。 还没完。洛闻箫凑近,唇舌缓缓卷着那石榴籽般的耳垂,缱绻低语,我很喜欢看你在司天台祈福,锦衣星袖面容覆妆,美丽又高高在上。只有我离得最近,你知不知道你赤足踏下的每一步,袍角被掀开我都可以看见你的腿,冰肌玉骨又系着红绳流苏。 最要命的是你的眼神,那种哀怜苍生的圣洁,我会想为什么你白得跟玉一样的足要落在地毯上,你就应该用那种高高在上的神情来踩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