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虎口夺食_第84章 乱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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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此时我心里想到的不止桔子,还想到了已经嫁人的前女友陈小春,心里苦涩、黯淡。好在老天垂怜,让我在银河被人捅了一刀后,又有了一个美过天仙、温柔可人的小姐姐桔子。 你许雁是美过天仙,可你毕竟是少妇,能美过青春大嫚桔子姐?! 我一顿胡乱抢白让许雁愣了一下,她怔怔地看着我,象看一个陌生人。 秀眸里渐渐有了怒火,那目光仿佛能杀人,声色俱怒声音凄厉,“你个混蛋说我身子是臭东西,你特么再说一遍?你姐就是七仙女下凡,难道还不和我一样是个女人?啊?!” 见她又回到尖酸刻薄状态,这才是真实的奶牛,我忍不住噗哧而笑,迅速开启哄女人模式。 “老板娘,我也就那么一说。你老人家身上全是香东西啊,奶大腰细腚圆,皮肤白嫩无人敌,天都三千大嫚都不如你一人,所以别生气了。可你再金贵,男人女人不就是个皮囊么,天下女人还不都差不多,身上还不都那些东西,你干吗在乎让人看到看不到的啊?” 这纯粹是特么屁话,难道人的羞耻心也不要了,你个牲口怎么不让你的桔子姐光腚到大街上去跑上一圈,或让人羞辱一顿? 许雁原想反驳,但我这话还是很管用,提到父母她便不再拒绝不再胡闹腾,我便给她脖子、肩膀、膝盖、奶子、屁股上的伤处用酒糟清理了一遍,都是挠伤,只有膝盖是擦在地砖上破了一块皮,涂上红花油,抹上红药水,再用纱布包扎了一下。 最可恨的是,小寡妇豆豆太狠,那几个奸夫太下流,许雁下身也受了外伤,毛发被薅掉一撮,皮肤还渗着血。许雁没有推托,她紧紧地闭着眼睛,我们两人虽不是第一次赤裎相见,可奶牛太性感了,我心里“嘣嘣”跳着,帮她一一细心擦净伤口上了药。 看着我本不该看的美景,我竟然脱口恭维,不,是由衷赞美道,“老板娘,你回眸一笑百媚生,现在不是三千人了,泰东省三十万美大嫚、小姐姐们都白给了,在你面前全无颜色,你再生气,不就和小寡妇豆豆一般见识啦!” 心里委屈、刚受过羞辱的许雁一直在流泪,我的感叹或调侃太不合时宜,让她更觉得难堪,身体精细处受到伤害,火辣辣让酒精刺激得她阵阵哆嗦,让我倍感心疼。 徒弟的周到照顾还是让她热泪盈眶,此时的她最需要的是丈夫的抚慰,可李省心这王八蛋早不知逃哪去了。许雁委屈得泪珠又簌簌坠落,上完药便赶紧用被单裹紧身子,捂着嘴呜呜凄惨啜泣。 料理好她,我走出棚屋,到旁边的日仔店用公用电话拨打110报了警。然后回来打来一盆水放到盆架上,再提起暖瓶兑了一点热水。 见我已经报警,许雁不再拗了,抽抽泣泣地起来,将自己身子拾掇干净。快速换上干净衣裳后,习惯性地想出棚屋收拾一下,或许想到了外面的围观人群,便战战兢兢,一付生可恋、茫然无措的模样。 这端着盆想出屋倒掉,见状心生怜悯,“老板娘,你得坚强些,一会豆豆父母该来找你算账了。” 许雁身子象被电击一般战栗了一下。 豆豆的父母可不是善茬,属于无事也要找茬欺负老实人的那类痞民。现在女儿让我这个铁工店徒弟教训了,那还得了?许雁一时面如土色,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我赶紧安慰她,“别害怕,到时你不要出去,就在屋内听大戏,看徒弟我怎么拾掇这一家子。到时你想笑就放声大笑,想唱就放声高歌,气死他们一窝混蛋!” 说完,我便走到棚外。倒掉水,原想将外面乱纷纷散落一地的焊机、工具、管材、型材整理了一下,但想了一下为保护现场又没动。许雁的工装、衬衣和内衣、袜子仍散落在一边,大汉已经被人抬走了。 足有二三百围观的男女老少正在伸头远远地向工棚看,隐隐能听到,豆豆也在哀嚎着。她躲在烟酒店内不敢露头,但我知道,这个小寡妇从小受的家教就是欺负人,此时一定在电话中向她的母亲哭诉。 我戴上手套,点上一支烟,拖过插板将电锯插上电源,按照许雁本子上记的尺寸切割钢管。切割完,拖过焊枪,又拿起她的记事本琢磨一遍,准备按照图纸焊接。 许雁这头奶牛性格泼辣尖刻,可有时却象个天真烂漫的大嫚。她有一个习惯,记完账或画完图结束时不是句号,而是画一只可爱的小乌龟。 账本上每隔几页一定画一个大乌龟,开始我看不懂,细琢磨就明白了,那都是李省心去豆豆小店买烟、其实也就是偷情厮混的日子。 我恍然大悟,忍不住咧嘴笑了。原来这妇人什么都明白,她是一直在隐忍着,李省心与豆豆幽会偷情,她不想把事闹大就用画乌龟来发泄心里的怒火。 现在我甚至怀疑,音乐酒吧那一出,从头至尾可能都是她自己的精心设计或算计! 那天李省心借口返回乡下,她本可以此为借口推托,请杰哥改日再请,可她没有,非要带着徒弟一起赴“宴”。杰哥说给她注射thuocduame时是经她同意,这不大可能,但起码她未做有效反抗。因为没有捆绑,更没有打晕她,如果她反抗,文艺人张杰如何能将药剂成功注射进她身体? 疑点太多,虽然仅是我的猜测,但最终的结局,是让我这个徒弟当了解药,是让李省心成为一只真正的小乌龟。而报复丈夫的目的达到后,又是她提出要重新恢复到原来的状态,于是我们神奇地又变成了规规矩矩的师徒关系。 天底下男人总以为自己聪明,其实女人心海底针,最难捉摸! 再度开工,电机咆哮,焊花飞溅。围观看热闹的众人感觉无趣,这才慢慢地散了。但活未干完,一对五十多岁的老夫妇果然骂骂咧咧、气势汹汹地兴师问罪来了,后面还跟着两个拿着长棍、耀武扬威、一脸杀气的青年人,象主帅身后威风八面的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