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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伯说着如何如何的狠话,实际也是保席凌,不然,虫帝一旦下了什么决策,就晚了。 出乎希伯意料,虫帝再次摇了摇头:“不妥,席凌是奥贝的雄主,席凌做了,就等于奥贝做了,若传出一点风声,他俩就是千古罪虫,而且虫体实验逆天而行,我绝不允许。” 是啊,强行改造一种生物的生理结构,想想就觉得血/腥/残/酷,根本无法容忍。希伯拉住虫帝的手,捏了捏。 虫帝看向希伯,居高临下:“席凌的种类明明是只棘,表里不一是棘的真性情,你却把他当性情温顺的虫类!是不是瞎?” “你说我?”挑眉。 虫帝:“……” “你是不是说我?”希伯抱起小雄崽子。 “……”虫帝郁闷,你想走的话至少装装样子迈迈腿吧?不过,虫帝舍不得希伯:“好吧,我说我自己呢。” “我瞧瞧哪瞎?这不是很好嘛,”希伯一笑,俊美的容貌更耀眼了。 全帝国的雌虫中比希伯高的没几个,比他强的也没几个,绝对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虫帝目光幽深,将雌虫怀里的崽子抱起来,放在隔壁房间,马上回来扑倒希伯。以前希伯绝对不会这样说话,这样调皮,这样开玩笑。以前他整天一副隐形虫似的待在角落,要不然就是偷偷跟在后面,冷漠,面无表情,就连眼神都是一片死水般毫无波澜。 如今这样子每天开开心心,鲜活有光彩,充实而温馨,简直太好了。虫帝摸着雌虫的脸,用不了多少年希伯就会慢慢变老,甚至死去……好想跟他到一个没有虫的地方,安安静静,过着简单的生活。 “源,你怎么了?” 虫帝邪气一笑,目光霸气:“想怎么吃掉你。” 希伯:“……” 二行宫里,阴森森一片,奥克心情不好,属下也谨小慎微,仆虫们更是脚不沾地的忙碌,不敢偷闲。 至从那日勃兰特走了以后,奥克就没抱过小雄虫,方家的长辈上蹿下跳的,急不可耐。 奥克终于松口了,方家最有权威的长者特意来探望奥克,还抱着小虫崽细细的看,奥克冷笑不语。 方言也来了,被抬着来的,他看见小虫崽后非常激动,认定是自己的崽子,方简那个贱虫级别不高一点,绝对生不出变异种的。方言目光闪着浓重的渴望,盯着奥克,视线火热无比,连心跳都加速了。 奥克依旧高高在上,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奥克以前恨不得天天粘着方言,如今风水轮流转,方言也尝到了被忽视的滋味。嗯……头好疼,好想回忆以前跟奥克在一起的事,为什么如此模糊?奥贝呢?连模样都想不起来了,倒是那场极其隆重的婚礼,犹如历历在目般难以忘怀。 恨,好像发了芽的毒草,越来越茂盛。方言伸出手,小心翼翼的目光望着雌虫,希望他能抱起自己。 方家长辈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自然期望两虫和好如初,奈何奥克压根不理睬,他们只能说点好话,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就在这时,侍卫来报说席凌来了! 席凌出门没看黄历,带着礼物大大方方上门了,倒霉至极!他也没想到会遇到方言之流。 话说回来,方言的命也太大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挂。席凌没怀疑过自己的毒,毕竟那是自己亲手下的,无药可救。只能说方言出身太好,方家舍得下血本天天极品药剂养着它的小身子,才不至于短命。 方家长辈最不待见席凌,席凌看见那些高傲的家伙也不屑理会,点下头就算完了。尊老爱幼?别开玩笑了,那些大傻冒恨不得席凌去死,而且这里是二行宫,给他们面子行礼恶心到自己怎么办? 但你不理人家,不代表人家不找茬。 就连要断气的方言都玩起了幺蛾子,句句犀利,冷嘲热讽,屡屡想让席凌难看,周围的贵族都在看笑话,目光清冷。席凌见招拆招,今天的目的只是奥克的小雄崽子,伸出手要抱一抱,奈何奥克横插一刀,将方家长辈怀里的小家伙抱回自己怀里,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席凌。 “让我抱抱吧!奥贝只生了一只小雌虫,挺遗憾的,”席凌是大影帝!演起戏来一板一眼的,像真的一样。不,比真的更动情,仿佛真的不满奥贝似的,尤其是席凌看着小雄虫的目光,那么的真诚,那么的喜欢。 方家长辈勾起嘴角,颇为不屑,雌虫长大就会嫁的,这世上哪有雄虫不爱小雄崽子的席凌肯定失望至极,哼。方言更是高傲无比,席凌啊席凌,你也有今天哈哈! 席凌摸摸鼻子,假装狼狈的咳了一声,特别好意思的坐在床边伸出手,奥克没给,目光阴冷到充满杀气的地步,磁场如冰,故意靠近席凌的耳边,声线无比低沉好听:“你想干什么?” 真犀利啊(*^__^*)席凌勾起嘴角,笑得人畜无害。 周围不少前来恭喜的贵族神色都变了,大部分复杂无比。方家的脸色极其难看,毕竟,方言进屋这么久,奥克对他连一个字都没说。 席凌滴水不漏,心里暗想不愧是奥贝的最强敌,不容小视。目光非常故意的闪过一道疑惑,有些委屈,席凌看向奥克:“我?看过虫帝的小虫崽后我想来看看你的小虫崽,不然,又该有什么风言风语流出来了。比如奥贝避你如害虫,咱们家奥贝虽然腿不利索,但不代表心胸狭窄啊,恭喜你喜得小雄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