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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弯曲曲的架子上爬满了藤,雪白情人穿插在其中,美轮美奂,设计的非常漂亮合理,床周围也被花围上了,好想躺上去,咦?柜子上摆放着雪白色的瓶子,里面插着错落有致的雪白情人。这个房间放眼望去,虽然全是这种花,却没有眼花缭乱的感觉,非常的合心意。 不过,被子上散落着不一样的花瓣,虫帝坐下,拿起细细观看,这花……似乎在奥贝婚礼上见过,好像叫什么玫瑰的。 记得店员曾经说过,一旦有别的花香混入其中,雪白情人就会失去效果。 挑挑眉,虫帝洗洗回来坐在床上,摸了下鼻子,把玫瑰花瓣捡起来扔在光脑里,他在想,希伯敢不敢半夜溜进来…… 雪白情人代表纯洁吗?可谁又是纯洁的? 勃兰特怀的是方箫的崽子,这世上还有更讽刺的吗?虫帝没伤心,没激动,只是感慨了一下,那店员说的没错,希伯爱我,他是死了雄主很多年后,才与我在一起的,纯洁,用在希伯身上倒合适。 累了,不久后虫帝就睡了。 希伯溜进来给虫帝盖被子,微微皱眉,雌虫的嗅觉自然是强大无比的,房间里全是雪白情人的味道,怎么回事?明明放了更漂亮的花瓣,急匆匆上前查看,虫帝蜷缩着,脸色红润,呼吸微微急促,睡的有些不安稳。 该死,希伯不忍将忙乎很久的花房变成以前的样子,只能抱走虫帝,想去隔间休息。 两条白嫩嫩的胳膊忽然搂住希伯的脖子,令希伯呼吸都慢了一拍,声线沙哑:“源~乖~我带你走。” “希~伯~” 迷迷糊糊的居然没叫勃兰特?这还是头一次,希伯双手撑在被子上,困着虫帝,一丝热汗在额头上流下,不敢多逗留,怕自己迷失,赶紧抱住虫帝,没曾想,唇上一热被吻了,体内轰的一声像岩浆爆发一样欲/望泛滥成灾。 不! 方源不喜欢跟我接触,他是失去理智才让我发/情的,不能让他恨我。 希伯纠结的心很疼,强势的将虫帝提起,刚迈一步就跪在地上。 彻底发/情/了。 该死,怎么会这样?希伯还剩一些理智:“方源,你看看我是谁?你不能让我发/情,你会后悔的,求求你放开我,先放开我~啊~”一丝低/吟破碎而出,希伯额头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硬生生的要放开方源,哪怕爬也要爬出房间逃走,但虫帝却一直搂着他的脖子。 分不开,怎么会这样?希伯犹如困兽一样,只能用言语做最后的挣扎,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但是……方源眼睛颜色很幽深,闪着只有对勃兰特时才会出现的饥/渴目光,定定的看着:“我是谁?” “方源!” “方源跟你什么关系?” 希伯动了动唇,非常震撼,连眼孔都扩散了:“你是……我的雄主。” “给我~” 这一夜,出奇的缠/绵。 另一边席凌刚啪啪完,搂着奥贝该坦白了。之前明明干干净净的吐了两回秘密,居然把空间忘记了,当席凌从空间里拿白瓷瓶的时候,奥贝别有深意的眼睛格外让席凌在意,秘密太多也是罪,而奥贝但笑不语不问,反而让席凌有些后怕。 热烈欢/爱可以拉近彼此的关系,然后再坦白从宽。 奥贝很反常的在席凌胸口画/圈:“我们刚认识的那会儿,你给我吃的药剂来至空间?” “呃,那些药丸是我亲手做的,不是空间自主生成的。” “里面还有什么东西?” (╯□╰)席凌连连亲亲老婆:“很多很多,什么朝代的都有,我有收集好东西的习惯,”实际是一开始活着的时候穷怕了,什么都没有,拥有时自然懂得珍惜,后来干脆成为爱好了。 “哦?”奥贝挑眉。 席凌讨好的笑,露出耳朵尾巴让老婆心软:“等我再强大一些就能带你进去了,空间有很多妙用的,必要时,我可以躲进去。” “理查杀害你的那次大爆炸,你便躲在空间里逃过一劫吗?”奥贝一想就后怕不已。 原来他一直记得?席凌很感动:“都过去了,我会为了你好好活着。” 调皮,油嘴滑舌!总说这种让我心里痒痒的话,但奥贝喜欢,勾住雄主的脖子,不知道为什么,他一说情话誓言之类的下面就空虚的很儿。 席凌镇压一晚上,很勤奋。 次日一早,虫帝居然发来消息,让席凌进宫,为什么呢?这不是拆开恩爱鸳鸯吗? 肯定出大事了,席凌风风火火进宫,虫帝却告诉他希伯跑了。 希伯居然跑了?这怎么可能呢?在席凌眼里,希伯跟虫帝就像连体婴一样难舍难分。 “这……我明白了,”席凌没问原因,却聪明的知道虫帝这是拉不下面子,让自己出马找母大虫回来。 他不爱勃兰特了?不像,席凌出了宫殿,马上联系希伯,一遍未果就来百遍,越是打不通就越想打,越烦躁,很多人都是这样。席凌一步步走进花园,坐在凉亭里摆上果盘果酒,一边看风景一边打,做给虫帝看。 在宫里待在天黑,席凌才垂头丧气的离去。 虫帝知道席凌在装,因为整个皇宫都在虫帝的眼皮子底下,不过虫帝也懒得捅破席凌的小九九,席凌回到行宫后肯定有办法联系希伯,以他的聪慧,自然愿意帮自己把希伯找回来,当然,虫帝也不会亏待席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