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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名雌虫走了进来,询问方言需要什么,方言微微挑眉,暗想他真漂亮,这低眉顺眼的样子,格外令他心动。 房间里的药性都已经过去了,方言也发泄过了,不会对不喜欢的虫动情。 方言忽然伸手抬起了雌虫的下巴,雌虫看见了雄虫眼中的火气,吓得要走,方言立即下床拉住了他,并且以奥克雄主的身份命令他不许走,还在床上胡来了一通,摸着奥克俊美无比的脸,方言身下却是别的雌虫,这一刻,方言极其满足,报复的快感甚至比做了更舒服。 事后,方言让雌虫留下来照顾自己,而雌虫已经是名正言顺的雌侍了。 以方言的身份,别说三十个,就算五十个也没问题。 奥克觉得自己面不改色的本领越来越如火纯情了,假装醒来后,居然面不改色的跟方言寒暄,还一起吃了早餐才离去。 勃兰特早早就坐在隔间里,喝着水,目光冰清一片,办法是勃兰特提的,命令是奥克下的,那雌虫也是奥克最得力的属下之一,一切都水到渠成,别虫家也是这样抱团的,免得雄虫的宠/爱落在其他贱虫身上。 很正常,但这事发生在奥克身上却透着诡异。毕竟,昨晚也算两虫一起侍/寝了,奥克甚至感觉无比恶心,那些液体都崩溅到自己身上了,可他能怎么办?只能窝囊的挺/尸,怕一旦方言发现自己醒来,故意让自己发情怎么办?难道让那碰过别虫的物件,都没洗……就进入自己吗? 若真如此,奥克宁愿死掉,也不想受辱。 世界上最大的伤害不是心死,而是心不死,还很恨。床上三虫,奥克却没想过伤害方言,难道不是因为还深深爱着吗? 当时奥克很想真的晕倒,不去听那些低/吟,不去想方言的多情,更不要听到属下那层膜被捅开时压抑的哭喊。 死心了吧?勃兰特冷笑:“我给你的图片都看了吧?选好谁了?” 奥克坐下,喝了一口水,声音无比嘶哑:“方简。” 方简年轻,才二十二,一头火红色的头发,再加上喷火似的火红色眼睛,明明只是雄虫却令强大的雌虫不敢对视,因为方简的容貌跟气质太过超然,艳丽无比,张扬邪气。而更重要的是方简无雌主,省了很多麻烦。 奥克忘了,方简会喜欢他吗? 勃兰特也好,奥克也罢,他们只是想要一个优秀的后代而已,方简,只是按/摩/棒。 方简当天晚上就跟一只情投意合的雌虫出去约会了,谁知被下了药,抬进行宫,荒唐了一夜,却不知身下是谁。早上在旅馆醒来,发现旁边躺着约会的雌虫,也就没往心里去。 席凌看完所有信息后,拍腿笑,哈哈哈,开心的搂着奥贝,笑的肚子都疼了,哎呦。 奥贝轻轻的抱着,怕前仰后跌的席凌掉地上:“要不要捅出去?” “不不不不!”席凌一激动,嘴都磕巴了:“奥贝亲爱哒,他怎么说都是你哥哥,怎么能把这么丢脸的事宣传出去呢?” 奥贝挑眉,什么哥哥?我怎么不知道╭(╯^╰)╮哼~ 对于百分之九十九的虫来说,只有雌父生下来的弟弟才是亲的,其他都是扯。而百分之九十九的雌虫都是从一而终的,所以雄父都是同一个。一大家子虫崽自然很多,也是竞争关系,除非走不通的路,但能聚在一起自然路子也相同,资源摆在那,不争就得安分守己,做一个应声虫。 能做应声虫其实也挺难的,一来必须顺家主的眼,二来也必须聪明。别的不说,至少富贵一生。若想不开又没能力,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席凌红着小脸,将奥贝拉到眼前蹭了蹭,才缓缓的把鬼主意说出来:“方简可是一个妙儿虫,气焰嚣张,野心勃勃,在咱们结婚那日他还来试探我呢,别生气宝贝听我把话说完。这个方简呢,不愿屈居虫下,一直看方言不顺眼,若是让他知道奥克……” 不用往下说了,奥贝勾起嘴角,笑得冷血无比:“你个精灵虫,如此,方简跟方言岂不是不死不休喽?” “敌虫的敌虫就是朋友嘛。” “没错,”奥贝顺着说。 “这件事一定要帮奥克隐瞒好,不能东窗事发,等奥克把小虫崽生下来才算大功告成。” “没错,你真高明。”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的雄主!” “你是谁的雄主?”奥贝故意挑衅。 席凌嘴巴一顿,眼珠子来回滑了滑:“呦,我家的大宝贝这是找抽喽?” 抽? 奥贝忽然想起之前席凌说过的一些话,顿时有些坐不稳了,难道雄主想用东西尽兴吗? 席凌猛地抱起奥贝往卧室走去,风风火火,异常热烈。奥贝惊呼一声,勾住席凌的脖子,心跳如鼓,不是不愿意跟席凌结/合,但是……但是…… 浴室里放满热水,席凌跟奥贝都没来得急脱,就滚在水中,头发散乱,你摸着我,我摸着你,气息不稳,胸膛更是起伏剧烈,吻得唇都疼了。 席凌扒开奥贝肩膀的衣服,快速的低头咬去,留下一个个草莓印子不说,还/含/住了形状漂亮的喉结。 奥贝“啊~啊~”的叫着,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更加狼狈了。 一件件退去的衣服扔在地上,有些显然已经不能再穿了,席凌太禽/兽,嫌弃扣子,往往动手撕扯。又不是新婚之夜急吼吼的,干嘛还弄成这样?奥贝那么厉害遇到席凌都心里发憷,乖乖的躺在下面,不敢上手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