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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气氛很凝重,虫后不是很开心,奥贝陪了一会儿就坐不住了,一想到席凌有可能因为自己不见了而不开心,就想马上回去。 虫后又不是傻的:“你回去吧,他那么粘你,是你的福气。” 呃,奥贝耳尖红了一下,没回答。 “八王子也是个可怜的,被打发到那么远的地方,恐怕,很难再回来了,我有生之年估计是见不到他了,希望老九一切安好,可别步了老八后尘。” 奥贝喝了口水,想起席凌的话,雌母的意思是老八完蛋的太快,老九若马上完蛋,虫帝自然会收拾奥克,但陷害他们的自己也会被怀疑,不受重用,欲速则不达便是这个道理。奥贝拉住虫后的手,出乎她的意料。 “怎么了?” “雌母,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从没觉得你的权术上不得台面,我再怎么傲慢冷血,也绝对不会小视雌母,更不会不在意你的感受。” 席凌!一瞬间,虫后想到了那个腹黑聪明的小家伙,他是福宝呢,虫后很高兴的回握小虫崽的手,点点头。 奥贝等虫后心情平复后才说话:“放心吧,只是玩了点小伎俩,让他们窝里反罢了。” “你知道就好,虫帝从来没有参与你们的争斗,但不表带他不关心。反之,千万千万别伤及王子性命就好,你懂的。” 奥贝明白:“那我先走了,蜜月回来再看你。” 以前虫后从来不敢跟奥贝说太过的话,今天也许是个好开端,所以拉住小虫崽不让走,坐到奥贝身边,靠近,说悄悄话,没一会儿奥贝就红了脸,全身紧绷的很儿。走之前,奥贝把席凌怀疑虫后有问题的话说了。虫后脸色一白,点点头,说会注意。 出了虫后宫,奥贝在回行宫的路上遇到了虫帝,个子不高,气势却滔天,远远瞥过来一眼,就让奥贝低下了头。 虫帝像唤小狗一样招招手,奥贝只能过去请安。 “怎么还没走?不去蜜月了吗?功利心这么重,不怕席凌生气吗?” 奥贝脸色没变:“今天晚上走,席凌在准备惊喜,我很期待。” 原来如此,周围侍卫都明白了,但这不包括虫帝:“自己的幸福自己抓牢,说再多也没用,这院子里花团锦簇,缤纷多彩,迷了眼睛,都不知道哪朵是最美的,奥贝,你说呢?” “雄父的心意我明白了。” 虫帝拍了拍奥贝的手臂,算是让他过了。 奥贝弯着腰,等虫帝走远了,才离开。虫帝在关心我吗?珍惜席凌吗?再忙,也别忽略他是吧?顺便警告一番。 没回头的奥贝,没回头的虫帝,明明是父子,却不亲近。 虫帝来到勃兰特宫里,奥克也在,勃兰特当着小虫崽的面,只能虚与委蛇的跟虫帝好好说话,免得奥克多心。 “方言还不能下床吗?” 虫帝一句话,让奥克冷汗下来了,因为雌父叮嘱过不许去看,但……奥克忍不住。 勃兰特脸色如常,冰冷的没有一丝波澜:“你去忙吧,我跟你雄父有话说。” 奥克心里松一口气,连忙走了,倒不是不想跟雄父套近乎,但他更怕雌父生气。 障碍没了,勃兰特就不讨好虫帝了,淡漠的坐在远处的沙发上,喝水、看花,赏指甲,直到虫帝直接坐到他怀里,才不得不正视。 指尖顺着雪白肌肤划来划去,犹如刀锋一样,虫帝心情很好的解开勃兰特的腰带,伸手入内揉了揉、捏了捏:“我来宠/幸你了,高不高兴?” “……” “还是你喜欢我的密室?” “我又做错了什么?”勃兰特眯着眼睛,危险的询问,顺便抓住已经到胸口的手:“没有证据的事少往我头上扣。” “你没做,不代表奥克。” 倒吸一口气,勃兰特闭上眼睛,松了手。奥克啊奥克,你什么时候能独挡一面呢? 奥克很厉害,真的,在任何地方都能成为一方霸主,但跟虫帝的万丈光芒一比,就什么也不是了。 勃兰特甚至都不知道奥克干了什么,但虫帝这么说,肯定不是小事。奥贝最近摊上不少事,勃兰特为了避嫌,都没出宫,可惜,事与愿违,还是被虫帝找到机会羞/辱,已经习惯的心隐隐作痛,报应不爽。 三个小时后,勃兰特晕在床上,希伯收拾收拾,差不多就出来了。虫帝拨弄着盆栽,很感兴趣的样子。 “婚礼过后,宾客都拿了一盆席凌培植的花,所有大小家族都有,私下里还攀比一番,已经成为风靡一时的话题了,”希伯站在虫帝身后,盯着露出的一抹白皙的皮肤。 虫帝摸了摸兰花的叶子:“确实别致漂亮,席凌有心了,奥贝有了他更低调了。” “要出手吗?” 虫帝闻了闻香味,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抹淡漠:“不出虫命就好,你很闲吗?” “嗯。” 虫帝回头看去,希伯已经移开视线:“我困了,你随意。” 虫帝没有走,回到卧室拉开勃兰特的胳膊,躺在雌虫怀里,目光无比复杂的打量那苍白毫无血色的脸,闭上眼睛。 希伯坐在卧室里的沙发上,免得勃兰特醒了,掐死虫帝,这种事,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哎…… 奥贝回到行宫时,席凌还在睡,小小的一团,好像没有安全感一样,奥贝小心翼翼的抱着他回到卧室,也许是这个温度太熟悉,席凌翻个身,搂住奥贝的腰,睡得更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