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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紧紧的看着席凌满是疑惑的眼神,奥克慢慢的曲起腿,单膝跪在地上,目光至始至终没有离开席凌漂亮完美无瑕的脸。 好想……毁了他…… 席凌满意了,弯下腰,拍了拍就算跪下,也依旧挺拔的身影,居高临下:“我还以为你眼神不好,没看见信物呢。” 嘴角一抽,奥克自己站了起来,手一摆,其他虫也起来了。 席凌坐在床边,发出一声“咦”后,果然,方言的睫毛动了动。 “你醒了?” 破绽已出,席凌又问了,方言只能叮咛一声,假装刚刚苏醒,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 席凌可是有备而来的,一切都在掌握中:“虫医,瞧方言这个样子,肯定是余毒未清,皇宫里的虫医说当时并没有查明是什么毒,只是给我们服用了普通的缓解性解毒剂,之后我的毒就没了,很蹊跷,令医虫们研究一夜也毫无头绪。正好,你多抽点方言的血回去化验,也好向虫帝交代,毕竟,他可是很挂念这到底是什么毒的。” 虫医来到前方,拿出……针筒! 这东西谁见过?(⊙o⊙)万一捅死了怎么办?有毒怎么办?什么叫抽血?简直闻所未闻! 方言吓坏了,被子下面的手连忙揪紧睡衣,暗暗安慰自己,没事的,奥克会阻止一切的。 方家的医虫站出一步,微微弯腰:“请问,这是何物?又要如何用?如何化验?” “不懂了吧?不懂就回学校重造,”席凌得意洋洋,目光很崇拜的看着自己带来的虫医:“这位可是神医,虫帝还等着他带好消息回去呢,各位,能否给个方便出去等呢?” 谁放心? 万一方言被掐死怎么办? 奥克第一个不同意。 席凌耸耸肩,起身坐在沙发上,手一抬,让神医动手。 神医只是一只体态肥硕的大青虫而已,学医只是爱好!并不精通,如今顶着学徒的名分却根本没资格行医啊,哭,大哭,哭的眼泪都把心脏淹死了。 可他只能按照席凌的剧本执行下去,众目睽睽之下,身为草雌的虫医擦擦汗,从被子下面拿出方言的胳膊,再挽起袖子……帝国唯一的变异雄性啊,天,他要是把我娶回家多好!草雌深呼吸,手指不受控制的在那雪白的皮肤上游移。 “你在做什么?” 阴森森的一句话,草雌都不知道是谁在说,顿时心跳如打鼓!这是要死的节奏啊,方言是我能摸的? 席凌噗嗤一声笑:“这是摸脉,孤陋寡闻就别张嘴,平白让虫们知道你学艺不精。” 方虫医闭嘴了,愤愤不平。 草雌不再瞎想,努力放空对雄虫的爱慕,手抖的很厉害,针头靠近手弯……不敢扎啊,草雌想了想席凌说过的话,名留青史吗?干了!于是针头扎了进去! 没出血…… 抽出来,还没等扎,针眼流血了。一条红,别提多刺激了。 草雌傻眼了,周围的方家虫也傻眼了,方言的脸也黑了,幸好方虫医马上给方言止血。 席凌在心里得意的笑,瞧瞧方家虫那副明明要阻止,却又忍着的高贵模样,真该录下来给老婆好好看看,出口恶气。 接着,草雌又把针头扎了下去,依旧没出血,抽出来,再扎! 奥克终于受不了了:“你到底在干什么?伤害方言的罪名你担当得起吗?” 草雌吓得不轻,马上看向席凌。这个时候傻子都知道草雌是谁故意弄出来的幺蛾子了,这分明就是席凌拿信物无法无天,难为方言! 席凌可没有一点被抓包的觉悟,依旧老神在在的,一点羞耻心都没有:“看我没用,是你们不放心非得盯着,瞧,把神医吓得手抖的都快出残影了。” 奥克:“……” 方家虫:“……” 席凌简简单单的坐着,腰身笔直,优雅无比,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容,得宜,俊美:“虫医,你别在意他们的眼光,虫帝还等着呢,方言从小体弱,血管肯定又细又扁,多扎扎就好了。” 方言欲哭无泪,看向奥克,奥克怜惜的目光令方言感觉好了一些,奈何席凌太可恶了,方言眯起了眼睛:“为什么非要抽血?难道我流出的这些血不够吗?” 席凌看向方言:“大家为了你不眠不休,你就别任性了。” 方言:“……”我任性? 席凌摇了摇头:“虫医,速度。” 草雌又开始捅了,席凌只教导他怎么使用工具抽血,却没有教他如何往体内扎针,众所周知,护士肯定练习很久,合格后才会对真人动手!可想而知,草雌直接扎的后果多严重。(就像蠢作者每次去抽血,最少要被捅十四针,护士给的理由是血管细。) 方言右边胳膊已经惨不忍睹了,草雌才换到左边继续,在第十几针后,终于出血了。 草雌深呼吸一口气,淡定的抽了一管血。 方言脸色铁青一片,右边胳膊挡在眼前,似乎不想面对这一切。 席凌拿虫帝压着奥克,而奥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因为不忍,已经走到客厅里等着了。 大家以为完事了,刚松口气,席凌却勾起嘴角。 草雌拿出席凌给的雪白色药片,要喂给方言吃,方家自然不肯,虽然依旧保持着高雅的气质,但言语上却异常激烈,于是奥克闪了进来,两位王子弟弟也出现了,给方言吃药?有没有搞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