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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虫族,跟以前的世界毫不相干,不能用老眼光老经验看事物,且,奇特的能力层出不穷。 席凌敢猜测,却不敢大意,更不会作茧自缚的再次打量,哪怕是假装都是愚蠢的。 席凌跟奥贝手拉手,一路虽然低调,但一直细声软语的交流着,席凌的话比较多,奥贝只是偶尔回应两句,不过目光柔和无比,一直落在笑容灿烂的雄虫身上。席凌心里的疑惑更大了,奥贝是没发现还是知道?只能找机会再问了。 虫帝生活的地方,透着迷雾一样的古怪,不适合太精明。 两虫离开后,风静静的吹过,毫无违和感,就像从始至终这里站着一位,却无虫发现一样。 他走进大殿,无声无息,却不是故意,而是一种天生具有的能力。风可以穿透他的身躯,阳光也可以,淡然静默,跟周围的环境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就跟透明的一样,甚至连精神力强悍的九级雄虫都无法探查。 “主虫,四皇子把信物给了席凌,让他去查方言。” “嗯,”虫帝晃动杯子,目光幽深如渊,毫无波澜。 当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又要再次降临在奥贝跟席凌、方言身上了。主角换了,结局是不是也一样呢? 抿了一口鲜红如血的水,虫帝眯起了眼睛,这东西还是老味道,就跟当年勃兰特亲自捏开我的嘴灌进来的东西一样。 “叫勃兰特来,”虫帝放下杯子,勾起嘴角,一股淡雅的邪气飘散开来:“密室。” 密室自然是见不得光的,里面有什么,恐怕……没虫想知道。 勃兰特工于心计,却在听到传唤时,不自觉的心里一抽,大白天就想要?难道他发现了什么?还是……想不明白的勃兰特脸色发白,连衣服都没换,就这么去了。反正到了就会被撕开,走的时候,必然会穿上一件新赏的衣服,鲜红色的。 而这种张显宠/爱的衣服,长年累月的,居然挂满了一层楼。 方源越来越高深莫测了,勃兰特猜不透对方的心思,只能小心应对了。 到了虫帝宫,才得知要去密室,顿时冷汗如雨下,勃兰特脚跟发软,恨不得都想就这样逃走了。 5s级别的雌虫静静的站在密室入口,目光冰冷无情,充满阴森刺骨的寒意。 跑? 呵呵。 方源为了得到力量,还真是煞费苦心的睡了不少能让他一飞冲天的虫啊。 希伯勾起嘴角,已经五百岁的雌虫非常有耐心:“小家伙,你在怕吗?里面的东西都是我亲手准备的,若一点点疼能得到雄虫的爱,就算飞蛾扑火又如何?你要知道,外面嫉妒你宠/爱的虫比比皆是,该知足。” 在暗示我什么? 若可以,勃兰特岂会想留在这全是恶心记忆的地方? 希伯站在原地,释放犹如实质的意念力,推开了厚重无比的石门,勃兰特的眼孔瞬间收缩,在绝对实力面前,自己真的太渺小了。 一级之差,天地之别。 勃兰特走上前,喝了希伯准备好的水,才迈进犹如地狱一样的地方。 慢慢的身体开始发热,力量渐渐被禁锢,穿过五百多米的走廊后,勃兰特体内的力量已经完全被封印了,手脚无力,跟无能的奴隶亚雌没什么分别。 什么东西划破了空气,发出“噗”声,狠狠的打在后背上。勃兰特踉跄一步,跪在地上,背上的华丽服饰已经被鞭子抽开,露出一条带血的红痕…… 虫帝笑的阴森,只有痛在你身,我的伤口才会愈合啊! 这样的事情每过一段时间便会发生一次,希伯会静静的等着里面折腾,完事后,他才会走进去收拾残局。勃兰特看似奄奄一息,但雌虫的强悍体质太过逆天,顶多一两天便会恢复,倒是雄主,反而更冷淡了。 才两个多小时,希伯得到可以进去的命令时,微微皱眉。 毕竟是年纪比较大的雌虫,早过了疯狂的年纪,犹豫了一下才进去,勃兰特怎么晕了? 地上一滩血,触目惊心,却进不了希伯更冷血的心脏,他只在意虫帝:“拖走?” 虫帝喝着清水,目光平静:“抽的我手痛,他还真是贱骨头,明明知道我喜欢他的尖叫,就是不配合。” 残酷的冷笑,虫帝的这个笑容太过血/腥,却吓不到希伯。大步上前,希伯把虫帝搂入怀中落下一吻:“杀了吧,何必让自己难受?” “别碰我,”毫不犹豫的推开,虫帝眼中闪过一抹嫌弃。 希伯浑身一僵,终究是没有张口,静静的站在一边,目光却肆意的打量起来。 没穿任何衣服的虫帝,拉住被子盖在腰间,露出雪白无比的胸膛跟小腿,更添魅力,只是帝王太冷,太无情,希伯不敢真的扑过去。 而且,帝王身上是有痕迹的,勃兰特……留下的。 希伯闭了下眼睛,不去在意:“送回去吗?” 虫帝点了点头,不再留意勃兰特。希伯很懂游戏规则,抱起勃兰特洗干净,上药,帮他穿上一身华丽无比的红色礼服,再送到隔间里,点燃一颗味道奇特的香草,没一会儿,勃兰特就皱着眉头醒了。 结束了吗?勃兰特脸色很差的起身离去,虽然腰疼,腿有些合不拢,但走的姿势跟往常一样,腰挺得笔直,一点都看不出被玩了两个小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