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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朕为何叫你入宫吗?” “臣惶恐,臣不知陛下圣意,不敢妄自揣测。”孙儒真模糊了一把。 “听说,你在为你学生寻关系,想要把他带出宫廷。如此迫不及待的模样,朕这后宫岂不是是狼窝!” “臣惶恐,臣只是……”一时半会儿孙儒真也想不出什么话来狡辩一下。 这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一是,陛下过问此事,是觉得他结党营私。 二是,陛下知道他贿赂官员,有贿赂官员的责任。 孙儒真冷汗直冒,脑袋里飞速运转着,想要想出解决办法,他总算知道,薛昀笙的事情为什么会遇到波澜,原来这事是陛下在从中插手。 “臣只是珍才,可惜我那学生一身抱负,在陛下后宫坐了冷板凳。之前臣这弟子被臣领了功劳,拼音之法的推行,老臣愧疚在心,总想弥补一下,这才胆敢利用关系想要把学生调到宫外,和家人团聚。而且最近我那弟子新婚。”孙儒真说这话的时候再赌,赌陛下只是告诫。 最惨的恐怕是陛下要杀鸡儆猴,而他和弟子就是那猴。 “新婚?那你可知那哥儿的是谁。” “是同僚的远方亲戚。”孙儒真老老实实的回答。 “你要带着朕的君夫去宫外,可考虑过朕的感受。” “什……么”孙儒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陛下的君夫,陛下尚未成亲,如何来的君夫。 等等,他的弟子和陛下? 孙儒真一副惊呆了的表情,“陛下……陛下和臣的弟子……” “怎么,不记得了,那日你可是送了一对玉如意和多子多福画像,至今还在他的房间里。” “陛下……怎会……”孙儒真表示有些乱,一时间完全接受不了这个事情 。 陛下怎么会和他的弟子有牵扯,而且身为一个帝王,怎么会嫁给一个普通人,这简直……简直……怎么能让人信服。 可陛下骗他做什么。 “臣不知陛下……请陛下责罚。”太乱了,孙儒真表示接受不了。 “薛昀笙,他不能离开后宫,他会是朕的君夫,记住了,我想你知道怎么和他说吧,朕的身份现在还不能给他说。”章珩琰轻飘飘的说着。 “老臣明白。”“既然知道了就下去吧。”孙儒真不知道如何离开皇宫的,他现在乱的很,接受了一个惊天大秘密,这种头捆在铡刀下,一不留神就会碎尸万段的路子,他怎能接受的了。 陛下,弟子的新婚夫郎,是大政帝王。 怎么这么荒谬又不可置信呢。 大政帝王,喜欢爷们,这天下是要大乱啊。 “陛下,为何要给孙大人说这件事。”赵公公问道,陛下不是还不能让人知道君夫后和陛下的秘密吗。 “他应该知道了。”当然是为了多个人,多个吸引火力的,毕竟夫君的生起气来,那个阵势比较大的。 “陛下是打算告知君夫后身份了么。” “嗯,有这个打算了。” “对了,最近三皇兄日子过得这么样。” “三皇子那边,听说日子不大好,已经在三王爷府内闭门不出许久了,不过听说三王爷后宅之中有几个侍君又有孕了,三王爷对这几个侍君关怀备至,特别的高兴。” “啧。”章珩琰叹了一句,“养别人的孩子,如此高兴,三皇兄这帽子带的挺稳啊。” “三王爷和太妃一样,都乐于助人。”赵公公夸赞道。 “也对,三皇兄和太妃一样,都是好人,三皇兄真是好人呐。”章珩琰玩味的笑着。 “三皇子是真男人也。” “哈哈,对了,让雪月把朕疑似徘徊宫外的消息给三皇兄知道知道。” “是。” “薛家暗卫给朕守护好,特别是君夫那里,朕要他绝对安全。” “老奴知道。” —— 薛昀笙入宫当值,一月仅回家里一次,章珩琰也愈发不耐待在小院里,寻了借口去看赵叔,经常回宫。 一次就是小半天,长久以来,自然让薛文氏皱眉,他曾偷偷跟着,少年也确实是回小院,并且也并无出来,他特意朝着周围人打听,里面真的只有一个寡居的老人,还有一个少年经常过来看他。 都嫁人了,对一个曾经伺候过自己的老仆人如此在乎,每天叭叭的过来,而家里的婆爹不上心。 就算薛文氏知道少年曾经的身份是个千娇万宠的世家哥儿,不会动这些家务活,可他现在是阿笙的夫郎,不应该学学这些,伺候阿笙么。 可惜少年并没有,如同一个小公子一样,每日让他这个婆爹伺候,这传出去像话吗! 少年完全无视他的拐弯抹角,当听不见一样,依旧我行我素。 这简直是娶了一个祖宗回来。 “小琰,你既然已经嫁入我薛家,就要守我薛家的规矩。”这日,章珩琰再次打算出门时,薛文氏让云棋关上了房门,阻拦了章珩琰的去路。 章珩琰挑挑眉,面具下的脸让人看不清神色,“规矩?” “自然,你既然已经是薛家的人了,之前的过往就应该丢弃,你的老仆人可以当做亲戚走动,但你这总是过去,街坊四邻都在看笑话。” “我去看亲人,又和过错,难道孝敬亲人还错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