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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珩琰额间红痣掩盖的地方,脂粉已经掉落,那颗红痣异常的耀眼。 对付心软的人,以退为进,是一个不错的攻略方式。 这是薛昀笙伤后,第一晚他在薛昀笙床前思索良久的方法。 薛昀笙心软,善良,却对他无夫夫之情,那么既然如此,要他对自己愧疚,让他对自己忍不住心软去,长久以来,他以退为进,总会让他接受自己。 所以他在薛昀笙病床前苦熬,就等着他清醒。 “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章珩琰的语气带着志在必得。 薛昀笙想和少年道歉,薛文氏动作也很快,隔天就去牙行带回了一个半大少年。 章珩琰知道那个少年,那人还是他选中的。 不过,他知道那半大少年,可周堂衫不知道啊。 当他再次前往薛家时,看见半大少年时,表现出一副伤心难过的事情。 “原来……你如此厌恶于我。”章珩琰苦笑着,面露伤心欲绝的表情。 薛昀笙见少年前来,本想和少年好好谈谈,就听见少年伤心欲绝的一句话传来。 “不……不是……” “老师……不,薛大哥,你想说的我都明白。我不会再有非分之想。你也不必忧愁了,也不必愧疚,这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罢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你听我好好说。”薛昀笙缓了缓,“昨天多谢你照顾,是我不对,不应该那样对你。” “是我自愿。” “薛大哥,你无意,是我妄想,我不会打扰你了,再见。”《$TITLE》作者:$AUTHOR 文案: $DESC ☆、逼迫 距离那次谈话很久了,薛昀笙都可下地走动了。 而章珩琰再也没见过,准确点没让他见过。 薛文氏口中,少年每天都会带着伤药而来,又匆匆离开。 两人间的诡异氛围,薛文氏怎会瞧不出来,他还专门去提点了一下自己儿子。 期间郑新朝时不时会过来瞧瞧,说说酒楼开张事宜,而他老师也正式重返官场,已经成了皇帝面前的红人,主推拼音之法,而且还有字典编撰一职。 而他以为自己这一次伤好了,也就正式脱离皇宫,毕竟他是被人陷害却逃过丧命后被扫地出门。 结果前两天他的官服和腰牌被从新送入了家里。 静姐儿这些天被一件事冲击不小,因为他被逐出皇宫,好像得罪了勋贵,而大伯父也受伤在家,眼看就没了生计。 而原本看中静姐儿身份的定亲对象悔婚了,并且大张旗鼓和一户人家的哥儿拉拉扯扯,让静姐儿大受刺激,一直在店铺里忙里忙外。 静姐儿一退亲,薛昀笙也沉冤得雪,薛昀笙知道这是郑新朝和老师的推动。 “其实这件事,说来也巧,最近陛下也在查询后宫那些藏污纳垢,薛兄你才能如此之快沉冤得雪。”郑新朝如此说着。 薛兄肯定是因为白身入宫,被其他侍卫看不过眼,想给些教训,加上薛昀笙那位置油水可不少,罪妃居所,也清闲无比,所以有些人看中并不意外。 也是薛昀笙大意,忘了深宫的勾心斗角,自己却中招落的一身伤。 “当今圣上这段时间动静不小。”薛昀笙还有些遗憾,虽然祸乱宫闱的罪名背负在头上,但好歹离开了皇宫那个危险的地方。 现在这沉冤得雪,他又得回去,不过这事总给他一种很巧和的感觉。 “自然,当今陛下已经在展露他的风采,太傅一除,陛下这就是如困龙腾空,大政会越来越好。” “嗯。”当今陛下,虽有几分顽劣,但不得不说,有些事情办的很漂亮,利国利民。 “说起来,最近朝中让陛下选妃的声音越来越多了。而陛下也已下令,适龄女子哥儿入宫选秀。” “郑兄,据我所知,你也年岁不小,家里未曾定亲?” “薛兄何必打趣我。不过薛兄,我阿爹已经寻了周家。你这孤家寡人,可落后于我了,不像话不像话。” “周家?” “说起来有意于我订亲是周家原配之子,性子彪悍,风评不好。” 薛昀听得心中一咯噔,“周堂衫?” “咦,你怎知那哥儿名讳。” “碰巧,碰巧。”薛昀笙讪笑一下,心中则是狠狠咯噔几下。 怎么会是他呢! “不过这名字听着有些耳熟。”郑新朝也在好奇。 薛昀笙不知如何接话,“几日订亲。” 郑新朝则摇摇头,“婚姻大事怎能如此仓促,更何况我连他面都不知道,还是以后再说,这只是有人想把麻烦扔到我们家,恶心人。” “原来如此。”不知为何薛昀笙却松了口气。 郑新朝和薛昀笙聊了一会儿京都最近发生的事情,他才离开。 郑新朝离开后,薛文氏走了进来,“最近小周那孩子怎么劝都不见你,你们师徒有什么事情明说了吧,何必闹这么僵。” “我知道。”薛昀笙有些苦笑,可他也不知如何缓和两人气氛。 “到底那孩子做了什么,你们师徒弄的如此模样,听阿爹的劝,小周那孩子虽然性子傲了些,但对你真的是好的没话说,你这受伤以来,小周每日都来,你这伤好得快也多亏他带的药。” “嗯,阿爹,容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