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鱼后我炸了女主的鱼塘 第55节
书迷正在阅读:快穿之短腿猫猫碰瓷男主啦、快穿:疯批宿主是个憨憨,总心软、和顶流在打工综艺爆红、遮天:成帝的我回到地球当保安、快穿万人迷:病娇主神的娇气宝贝、乖崽[快穿]、魔尊的狐狸崽又跑了、魔王今天攻打人类了吗、清冷男配养夫记、大明国士
世道艰难,凡民挣扎,有许多入仙门的弟子,最初是抱着为凡间家人挣一份口粮的心思来的。为了激励他们求道求生,这份月例,只有他们活着的时候,才会给。 外门和修奴中,这样的弟子很多。 “虽只说过几句话,但也算缘分,”沐颜垂了眼眸,莹莹夜明珠下,少女容颜姣好圣洁:“就当我的一份心意。” 万广海神色不变:“颜儿,你有这份心很好,但孔海家人早已逝去,他孑然一身,如今重入六道,也是天道给予新生,你莫要再为他伤神担忧了。” “弟子明白。”沐颜颔首行礼。 她思及与佛修知空的书信联系中,他提到的往生咒,决定腾出空来,为孔海师弟颂上一番,以聊表哀思。 } 系统:【只是海棠确实是女主找的,她想要查明真相,又想照顾孔海的家人,她是个善良的人,不会故意霸占孔海的海棠的。】 温瑜只是笑,那张少年脸上满是褶子,明明是十七岁的模样,却历经沧桑般,她的嗓子哑着:“天悲神叶海棠,天级灵植,喜孤寒,性毒,一地不容二植。” “这是《药植杂记》上天级灵植篇第十页的内容,稍微对灵植灵药有些研究的弟子,都读过。”温瑜眼神凉薄:“看来,我们的女主,和女主的师父,虽然聪明,修为高,见识却都不怎么强呢。” 这是讽刺吧? 系统暗搓搓地想。 只是配着孔海那张瘦削地过分的脸和风霜沾染的身躯,看上去,就像是深渊恶鬼归来寻仇索命一般。 温瑜换了衣衫,对镜细细揣摩,调整着眼神笑容的细节。 终于,那个书中油滑又浅薄的少年形象,出现在了镜中。 温瑜笑笑,那镜中的少年,也跟着露出个油滑讨好的笑。 好戏,就要上演了。 作者有话说: 上章红包小天使们收到了吗?今天评论区前五十仍旧掉落红包~ 第35章 上弦宗最近发生了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三年前丧生于灵境试炼的外门弟子孔海竟然回来了。 他自述在试炼结束, 从灵境中出来后,发现各宗门早已离开,便自己找回了宗门, 才发现, 原来已过去三年的时间。 管事对他做了灵气验证和识别验证,确认是本人后,由于孔海在试炼中气海根骨全废,最高只能有练气一层的修为, 无法再寸进,在与孔海交涉后, 孔海在被逐出上弦宗和当修奴之间,选择了当修奴。 虽然回来便废, 影响微末,但因为死而复生, 还是有不少认识的和不认识的,来看个热闹。 “哎呦,赵师兄,何必这么客气, 你还记得我,我就感恩戴德了,还送什么辟谷丹啊。什么?练废的丹药,容易拉肚子,哎,没事没事,能管饱就行!” 少年微微佝偻身子, 油滑和恭维地笑着, 手上却没客气, 将那一枚小小的玉瓶收下了。 “哎呀,钱师弟,这根骨废了疼不疼的,我当时昏着,也没有印象了。别,这也不全是坏事,你看,我这还能留在上弦,而且,还认识了钱师弟不是?话说,钱师弟来,可是看修奴困苦,想给我点补给?” 对面的钱师弟本来没这个想法,闻言年轻人抹不开面子,掏半天掏出了块干粮,少年却满脸欢喜地接了过来:“钱师弟有心了。” “呦呦,孙师姐,三年不见,剑气越发精纯了,我这破修为,站你边上都抖。师姐以前练习的铁剑若是不用了,能借我吗?让我也沾沾这无上剑气!” “李师妹,嗯,你想听听灵境试炼中的趣事,这个简单,今天人多,你哪天有空,带点瓜子过来,我给你好好讲讲!” 南华峰修奴聚集的药园,头一次这般得热闹,少年迎来送往,长袖善舞,得了不少东西,虽说只是些修者不用的边角料,但在修奴这里,已经是珍稀物件了。 早有修奴看他不爽,等人走后正要发作,却见少年一脸谄媚,将那些物件,一一分了过来。 “各位大哥,这些东西大家分着用,不用客气。他们那些修者看不上咱们修奴,尽给些破烂东西,咱们修奴,更该互相帮助,互相照顾,早晚翻身,扬眉吐气!” 刚收完东西转身就骂娘,还假模假样地呼吁团结照顾,底层修奴们见惯了人性,两相转变就看出了孔海人品,油滑却不聪明,这样的人,不用打不用骂,踩在脚底下等着他主动给好处就行。 甚至,孔海还很有眼色的,塞过来一本春宫图。 于是,修奴们默契地放弃了新人教育,跟着骂骂咧咧几句后,便接了他的东西,给他派了药田施药的活计。 少年点头哈腰,浑然不知药有毒性,也不知这是个短命的活,笑嘻嘻地就拎起药桶,冲着最远处的药田走了过去。 那里,有人粗布黑衣,黑铁面具覆面,正拿着药锄除草。 自始至终,他都很安静,仿佛另一边的喧嚣与他无关,沉默着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而在看到少年向他走过去时,本还在荤话笑闹的修奴们不约而同地安静了。 没有人说话,没有人示意,可无端端的,他们的心神,都落在了那一方药田处,是与生俱来的,动物对于强大未知的警惕和紧张。 少年全然不知,他仍旧是那副有点讨厌的笑模样,走过去打了声招呼,就老实地跟在铁面修奴背后施药。 一前一后,匀速移动,竟莫名有点和谐。 修奴们无声地松了口气,也不敢多休息,便四散分开,各自干活去了。 等到人们散得差不多了,无人注意到这边,少年起了身,他拎着药桶,步履蹒跚来到了蒲云忆的身旁,撞了撞他的肩膀。 蒲云忆停下动作,转头看了过去,他的瞳孔很黑,眼神像冰,没有什么情感和活气。 系统咬手手:【这眼神的意思,叫莫挨老子。】 温瑜:【可我偏要挨。】 她仰起头,贼兮兮地笑着:“大哥,小弟特意给你留了个好东西,以后就靠大哥罩着了。” 她的手伸过去,齿痕旧伤遍布的掌心中,是一枚黑灰参半的椭圆形丹药。 正是那位赵师兄炼坏的辟谷丹。 蒲云忆视线下移,他的眼神,在温瑜掌心的齿痕上停留了一瞬,就伸手接过了辟谷丹,收了起来。 然后,他继续锄草。 系统惊叫:【他怎么能收,这么牛逼的一号鱼,怎么能和你同流合污呢,他不纯洁了!】 【无非是想叫我闭嘴罢了,】温瑜笑笑:【可我辛苦来一趟,就是要来烦他的。】 系统:【想要炸鱼塘,咱们不该弄个大美女造型,保护他照顾他救赎他,抢女主的戏份和饭碗吗?】 【你怎么还有这种想法?】温瑜:【对付这种已经完全变|态的生物,当然是要追根溯源,找到他最痛的那一点,对症下药。】 系统点头,有些懂了,毕竟温瑜对付樊长鸣和袁霄这两条鱼时,就是对症下药,根据不同的鱼,去打不同的点。 它疯狂记笔记,温瑜则是跟在蒲云忆的身后,开始强行套近乎。 “大哥,你锄草真厉害,一看就很懂灵药种植,我以后靠着大哥罩着了。” “哎,说起来,咱们都是命苦,只能当修奴,可至少还能给家里挣个三瓜俩枣的,让他们不至于饿死,要不然,谁愿意过这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呢。” “我们村里有个叫小芳的姑娘,长得好看,心也好,我以前见她,就老红脸,现在,也不知道她嫁没嫁人。” “大哥,我听说,给韩峰主试药,很是痛苦,好几个修奴都死了,我这人怕疼,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镇痛的法子。” “大哥,咱们同为修奴,也算是过命的兄弟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合该抵足而眠,同生共死!嗯……同不同死的再说,今晚咱们挨脚睡吧,我怕挨打。” 她从天南说到地北,每一句话都围绕着修奴过去的人生去说,温瑜观察着蒲云忆,想要找到他有所触动的点。 可眼前这个人,他的神色笼罩在铁面之后,动作不疾不徐,在温瑜靠近时,就连身上的肌肉线条,都没有一丝额外的流动和震颤。 就像,她只是一块石头,一根木头,一只蚂蚱,她的存在和声音,与他没有半分关系,造不成任何影响。 温瑜眼珠微转,这个人挺难搞的,油盐不进。 她安静了下来,像是聒噪中的中场休息,施药的同时,隐秘地观察着蒲云忆的一切动向。 时间于无言中流逝。 日头西移,在他们处理到最后一块药田时,沐颜来了。 温瑜眼眸淡淡,看了过去。 沐颜的到来,在她的预料之中。 根据系统的情报,沐颜离开灵铸山庄后不久,就碰上了和韩蔺分开,正寻找她的师父万广海。 得知沐颜拿到芝东凝露,万广海便催动灵力,带着沐颜去了最近的城镇,通过传送阵,不到一日,就回到了上弦宗。 据系统重演,给樊长鸣服下芝东凝露时,万广海还有几分可惜:“可惜只有一滴,若还有多的,还能再试试它的效用。” 万广海催动凝露吸收,沐颜则守在外面护法。 如今,凝露吸收,万广海休息,樊长鸣解毒效果尚不可知,仍需修养,沐颜自然便有了时间,来看看她最重要的这条鱼了。 她穿着鹅黄|色的长裙,发间坠着淡黄|色的琉璃坠,乌发随微风浮动,褐色的瞳孔中印着橙淡的日光,往常的灵动美丽之余,多了几分温婉雅致。 如今,那温婉少女皱着眉,声音中有一丝愠怒:“蒲大哥,他们又合起伙来欺负你,明明我之前已经说过了,怎么还让你做这新人才做的锄草看田的累活。” 她小步跑过来,来抢蒲云忆手中的药锄:“你别做了,我来帮你。” 乌黑发丝拂过蒲云忆的手,幽兰清香浮动,连隔着两米远的温瑜,都闻得清清楚楚。 她安静地待着,几乎想托腮磕盘瓜子,欣赏下女主对一号鱼散发魅力的章法。 看书上所写,是挺普通的照顾帮助拯救,可一号鱼看上去是挺难啃的骨头,这么普通的招数就能拿下吗? 也许沐颜表现出来会很不一样,毕竟是海遍天下的鱼塘主呢。 可惜,一切就按照温瑜的预料进行,真的挺普通的。 在蒲云忆和沐颜相互抢着干活拉锯(沐颜说:让我来。蒲云忆沉默不松手。温瑜内心:正好我不想干活,不如帮帮我?)几个来回后,温瑜差点没忍住,想打个哈欠。 终于,因为沐颜的热切,以及为表真诚和热切靠得越来越近的身体,蒲云忆松开了手。 因为再不松,他就要碰上沐颜的胸了。 温瑜看着,暗中点头,这一招还行,她可以以后用来对付岑楼。 而蒲云忆退开一步,他没有光站着看,而是配合着沐颜,用手帮她聚拢杂草,方便锄草。 【汪!】系统:【这是在强行喂狗粮。】 在场的第三人aka.电灯泡,温瑜只是暗暗冷笑,沿着两人的足迹,继续施药,只是偶尔一脚加力,震碎了部分灵植的根须。 没什么理由,单纯恩爱秀在她眼前,莫名有些不顺眼而已。 同时,她放慢动作,刻意拖慢了进程。 沐颜和蒲云忆很快锄完了草,沐颜来时,药田工作已经完成了一大半,而锄草时蒲云忆的铺垫,也让工作量减轻到只有轻轻一锄,其实并不费什么功夫和时间。 可她额上仍有薄薄汗意,一滴汗珠,从她的侧颏滑下,滑过白皙的脖颈,没入到衣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