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书迷正在阅读:清醒梦(NPH 疯批追妻 ntr)、被同桌爆炒数次后终于黑化了(追妻火葬场)、弄潮(H)、禁欲姐夫、插旗(高H 公路 NP)、杀马特校草、绑定系统后,我在修真界钓到反派、当绿茶美人穿成炮灰男配后[穿书]、病弱反派只想活命、我的恋人非人类
“哥哥,生日快乐。” 夜晚零点的桌游店门口,冷风吹来湿冷沁骨。白线早已经醒了酒,有些冷,缩在严枫的臂膀中,把迟到的生日祝福说完,有点小情绪的咕哝:“好多漂亮的姐姐围着你呀。” “我怎么没觉得?我看到你偷偷用手挖蛋糕吃了。”整个晚上大部分时间严枫都在应付,不过他目光所及都有她的身影。 “才没有呢,是哥哥你看错了。”白线不好意思,傲娇的不愿意承认,心里挺开心,能注意到她偷吃蛋糕,那说明即使被别的女生缠住,他在意的还是她。 严昀今天没有打电话给白线,因为严枫的生日,他知道他们在一起,而也因为喝酒玩得开心没发觉今晚和往常有什么区别。 心头缺了一块,严昀一天上课心不在焉。虽然是他自己默认在他不在时严枫可以和白线在一起,但散发的思维不自觉的脑补他们在一起的甜蜜,心里难受得窒息,分分钟后悔和哥哥说等回来白白是他的。 狗屁的等回国白线才是他的,就该每时每刻都是他的,哥哥是插足者,他犯贱心才腾个位子。 腹诽心谤疏解完怨气,从小到大从未错过彼此重要时刻的严昀还是给哥哥发了句“生日快乐”,但严枫两个钟后才回复,发来的还是偷拍白线的照片。 照片里的白线和别人玩游戏,似乎赢了笑得特别开心,对着镜头也就是严枫炫耀自己赢来的东西,明眸皓齿,灵动而美丽,谁看了都心动。 严昀看完照片更难受,鼻子有点酸,最终忍不住给白线打去电话,像个丢了糖又极度想吃糖的小孩,委屈又没安全感。 电梯还没到楼层,白线的口红全部被吻糊掉。大门打开关上,灯还没亮,白线便被严枫抱到玄关柜子上吻,吻得很深很热,舌头霸道强势搜刮深入。 外套松松垮垮的从肩膀滑落,严枫放开让她喘口气,大手放在她胸上,隔着一层衣物揉,发现她没穿内衣贴的乳贴,五指更用力,软乎得不可思议,让人爱不释手。 “哈啊~”白线被捏得疼又涨,异样的酸麻流进身体里,呻吟溢出来。 “小白,你怎么那么甜又那么软的?吃棉花糖长的?嗯?” 严枫低沉的嗓音撩人,白线双臂搂着他脖子,眸色朦胧,红唇微张喘息,严枫啄了啄,开始解她长裙的交领。 胸口一凉,扣子解开领口敞开,白线惊然地轻吟一声,严枫嘴角挂笑,两手托着雪白饱满的奶子,低头舔弄亲吻她锁骨、奶子。 虎口溢满白嫩的乳肉,严枫伸出舌尖挑弄奶尖,一股股电流通过似的,白线下面变得潮热,细细的呻吟:“哈~哥哥,好痒……” 严枫笑说:“那我咬一口,看能不能给你止痒。” 说着,牙关合上轻咬力起的乳头。 “啊!”不疼,特别热,紧接着他舌头舔过,白线整个人一颤,穴道涌出许多爱液,情欲大开,人空虚起来:“哥哥,我好热~” “嗯。”严枫吞咽,喉结滚动,一手揉着一个奶子,起来和她接吻。 包包里的手机静音震动了很久才停止,异国他乡的严昀坐在安静无人的公园椅、听着有规律的“嘟嘟”声,冻住了一样一动不动的愣神,眼泪不知不觉滴落到雪地上。直到有人喊了他的名字,问他要不要去参加个派对,严昀才抹了一把脸。 华人圈子的派对,严昀原本没兴趣,现在一时转不过来,浑浑噩噩的点了头。 白线任严枫揉捏玩搓,肉棒插进水淋淋的穴道里两人都舒服的叹了声。严枫把她从柜子上抱下来,从玄关到房间,就这样抱着操,走几步操立下,爱液滴地板,一路到床边。 几乎到天亮严枫才让她睡觉,定的闹钟没把她吵醒,睡到下午日光渐暗的时间,饿极的肚子才把她闹醒。 白线边吃东西边给严昀回电话,这个时间他那边是凌晨在熟睡,白线没指望他会接,但喝了一个中午烂醉被朋友抬回来的严昀还是起来接了她的电话。 脑袋晕沉混沌,嗓子也被酒精烧得沙哑,严昀无力的趴在床上,身上满是呕吐的酸味,他懒得去起来换洗,但一听专门给她设计的铃声响起,下意识把手伸向了手机。 严昀:“喂。” 白线听出他声音的异样:“阿昀,声音怎么那么哑?生病了吗?” 坐在对面的严枫抬头看向白线。 电话隔了很久才传来严昀的声音:“不是……我喝酒了。” “哦。”白线放下心:“我昨天没有注意到你的电话,别和我生气好不?” 严昀心口一赌,难受得直吸鼻子忍住哭意:“生气,我很生气。” “对不起嘛,阿昀。” “你知道我多想你吗?可你不接我电话!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是不是?”严昀恼火又委屈可怜。 白线心头一软,瞥了一眼严枫,想起自己昨晚的鬼混,心里愧疚更加:“不是,我爱你呀,昨晚没接你电话……是因为我睡着了。我和你说过的,我最近和家教老师学习,每天要写两份作业,好累好困,就没等你电话先睡了。” “真的?”严昀不相信。 白线:“真的。” 严昀不想不相信,可脑子的出现的小人已经在对他说,如果她说的是真的呢?她给哥哥庆祝完生日之后回家了呢?她只是在生日会上玩得太累,所以睡早点了呢? “那你昨天睡觉前为什么没给我发晚安?”严昀扁嘴,委屈,不满,有点无理取闹的味:“所以你昨天没想我,是吗?” 白线耐心的安抚他:“想每天都想你。你喝酒难受吗?” “难受。” “起来洗个澡,喝杯睡,然后乖乖睡觉,好吗?” 一直默不作声的听着白线讲电话的严枫微微皱眉,有点醋意有点嫉妒,白线的温柔耐心,只会给严昀,而他作为哥哥,成熟稳重被她视为长辈依靠,没资格对她撒娇,也不能享受她哄儿子似的温柔安抚。 原本恼火不满的严昀困惑了:“你怎么知道我身上臭臭的?” 白线笑:“因为和你心有灵犀呗。快点啦,你那边是深夜,睡觉休息的时候。” “好,我现在起来。”严昀手臂撑着床起来,想到了什么又恹恹的倒回去:“我不想睡觉,等我洗完澡你还在吗?” “在。” “陪我聊天吗?” “嗯,讲故事哄你睡觉。” 严枫的筷子掉地上,他弯腰捡起来去厨房换。白线看向严枫的背影,感觉他好像有点不开心。 手机传来严昀轻快的声音,伴随着起床的床被摩擦声:“不能挂电话。” “不挂,我等你。” 手机保持通话放在餐桌上,从厨房出来的严枫瞄了眼,想对白线说句话,被白线竖起一根手指放嘴边制止。 严枫挑眉,笑容怪异,满是幽怨:“什么意思?不让我说话!” 这严昀只是打个电话回来就不准他说话,等人真回国了,还有他的地位吗? 白线紧张捂住手机,生怕严昀把手机带进浴室听到他的声音奔溃大哭,想解释,被严枫捏住她下巴吻住,醋意让人不理智,严枫狠狠心咬破她嘴唇以示惩罚。 这样,等她跟严昀视频时,严昀就能一眼看出端倪,她被谁咬破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