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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俊说,“对么,老余,你应说早说出来嘛。” 余胜春说,“只栽花,不种刺。” 谭俊说,“只栽花,不种刺。” 余胜春说,“老谭,还有一个问题。” 谭俊说,“什么问题?” 余胜春说,“要不要告诉陈书记。” 谭俊说,“关于这个问题吧,我觉得要从大局考虑,从全局出发,老余你说是不是?” 余胜春说,“你的意思我明白,你说的大局和全局就是团结。” 谭俊说,“对,我觉得这是当前最最重要的。” 余胜春说,“是啊,我还是这句话,陈书记不能出事,她不出事,咱们也没事,她出事,咱们也暂时坐不到她空出的位置上去。” 谭俊说,“所以,咱们得及时告诉陈书记。” 余胜春说,“告诉向天亮也行。” 谭俊说,“对对对,他们俩是一张床上的人,告诉谁都行。” 余胜春说,“你去说吧。” 谭俊说,“不,还是你去说比较合适。” 余胜春说,“什么叫我去说比较合适?” 谭俊说,“我和向天亮刚刚因为汪鹏的事搞得有点不怕,如果我去说,恐怕会给他一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余胜春说,“倒也是,向天亮这家伙,较真起来牛角尖也会钻进去。” 谭俊说,“相对来说,现在的情况是我稳定一点,你因为许西平的捣鬼,稍微有点飘,而你去说的话,还可以顺便巩固一下你自己。” 余胜春说,“行,我去说,是代表你和我,而不是我个人。” 谭俊说,“老余,有这个必要吗?” 余胜春说,“讲究总比不讲究好嘛。” 谭俊说,“好吧,那就辛苦你这个讲究人讲究一趟吧。” 回到自己办公室,余胜春忙着打电话约向天亮。 第2239章 名不正言不顺 余胜春约向天亮见面,向天亮拿架子,说忙得不可开交,还说余胜春是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气得余胜春在电话那头直骂,说世道变了,副厅级在副处级面前当孙子了,向天亮乐呵了好一阵子,还振振有词,现在就是西风压制了东风,杨白劳早变成黄世仁他三大爷了。 见面可以,但向天亮居然还有两个条件,一是见面地点在刘露的茶楼,二是他还要带两个人。 余胜春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答应了向天亮的无理要求,因为他太清楚了,向天亮背后有靠山,与向天亮结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再说向天亮也不太坏,除了在女人方面过分以外,他还真没大恶,对朋友更是没得可说。 至于刘露的茶楼,本来就是向天亮一手安排开起来的,以后还得靠他照应,没什么好保密的。 但要带两个人出席,余胜春有些犹豫,其中一个他知道,肯定是孔美妮,这小子损,就像他拿张小雅刺激他一样,惯用的伎俩,而另一个人,余胜春可猜不着。 向天亮笑着告诉余胜春,另一个人是戴文华,这小子身边女人多得很,余胜春一时不解,为什么偏偏是戴文华。 解释得非常合情合理,戴文华是南北茶楼的老板,刘露的茶楼是以南北茶楼分店的名义开的,大老板去分店走走坐坐,天经地义的事。 想想也是,余胜春骂了一声臭小子,就你多事,下午三点过来吧。 向天亮找戴文华和孔美妮,戴文华当然是乐意之至,她在外抛头露面的机会本来就不多,而孔美妮有点犹豫,主要是不好意思,余胜春和刘露,一个是现任丈夫,一个是“前任”兼即将的“后任”,确实有点那个。 但胳膊扭不过大腿,孔美妮正逢迎讨好向天亮,又有戴文华帮腔,她不能不去,再说了,百花楼有铁纪硬规,作为百花楼的新人,孔美妮更要责无旁贷的遵循。 三点不到,向天亮就带着戴文华和孔美妮到了刘露的茶楼。 还别说,刘露的茶楼规模不大,但地处居民区,来喝茶的人不少。 余胜春还没到,向天亮便没下车,倒是刘露迎了出来,因为与戴文华和孔美妮见过一面,不算陌生,很快聊到了一起,说笑着进了茶楼。 向天亮瞅着刘露的背影,还有她那个小而结实的屁股,心说老余的艳福也是不浅,不过也够他受的,有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女子缠着,没有相当能耐不好搞定。 余胜春是打的来的,在街口下车,步行而来,正好看见向天亮嘴角发笑,便拉开车门坐到副驾座上,“你小子,一个人傻乐什么?” “我高兴我才乐,跟你没有一毛钱关系。”向天亮道。 “人呢?”余胜春问。 “近在眼前,我就是人。”向天亮咧了咧嘴。 “我是说戴文华和孔美妮。”余胜春推了向天亮一下。 “早进去了。”向天亮笑着说,“女人都有粘性,还互相的粘,你甭担心,这会儿,你的小美人与戴文华和孔美妮已经成了好朋友了。” 余胜春说,“带两个女人来,亏你想得出。” 向天亮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么,再说了,怕你欺负我,我带两个女人也是为自己壮壮胆。” 余胜春说,“去你的,一直都是你在欺负我,你不要颠倒黑白。” 向天亮说,“我一直在欺负你?老余,说话要有根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