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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亮“驾到”,旁人纷纷招呼,接着退而远之。 对于这些人,向天亮的态度不咸不淡,既不度却又显得没有所谓。 许西平在打吊瓶,头上还缠着绷带,向天亮看了,咧着嘴直乐。 睁开眼,许西平恶狠狠地瞪着向天亮。 “呵呵。”向天亮乐道,“你别瞪我,因为不是我打了你,道理很简单,对于我这样的专业人士来说,不可能乱棍打人,打你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我一个巴掌就足矣,其次,据医生说,你下面的那玩艺儿,要不是我及时把你送到医院,你就要陪着皇帝自称奴才了,所以你得感谢我,他妈的,是老子救了你的下半身,不,是救了你的下半生。” 许西平没好气道:“说得好听,谁知道是不是你设下的圈套,我昨天晚上的遭遇,完全是被设计了,精心的设计,只有你这样的人才想得出来。” “噢,你想明白了?”向天亮笑问。 “想明白了,很可能是你干的。”许西平恼道。 向天亮说,“昨天下午,我几乎都和老余在一起,是老余硬拉着我去的谢飞鹤家,说孔美妮暂住在谢家,因为我与谢飞鹤关系好,让我帮着劝劝孔美妮,就这么着,我才跟着老余去了谢飞鹤家。” “接着呢?” 向天亮说,“我们到了谢飞鹤家,当时家里好像没人,我们没敢进去,老余就打电话,先打给谢飞鹤,谢飞鹤说在出差,再打给孔美妮,孔美妮手机关机,我说算了,明天再来吧,老余不死心,就进了院子,忽地听到一阵打斗声,他就冲进了屋里,我只好也跟着进去,屋里除了你,没有其他人,但你显然受到了袭击,已经昏死过去了。” “后来呢?” 向天亮说,“后来?当然是找人了,老余找孔美妮,我找袭击者,可以说把谢飞鹤家搜了个遍,但一无所获,而你这个家伙,还在昏迷不醒,老余和我都有点紧张了,你许大市长的命金贵啊,万一一命呜呼,我们可担待不起,于是就马不停蹄地把你送到了医院。” “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实事求是,信不信由你。” “那我谢谢你了。” “不客气。” “哎,你们有没有报警?” “你说呢?” “问你呐,我怎么知道。” 顿了顿,向天亮道:“我们没有报警,想也没想过,即使要报警,也得由你或谢飞鹤去报。” 许西平沉吟着问,“老余他,他有什么反应?” “心知肚明,忍气吞声。”向天亮冷笑着道,“他当然知道你是去谢家干什么的,只是没说出口而已。” 许西平嘿嘿一笑,“没有证据,他拿我没办法。” 向天亮骂道:“想搞人家老婆,还这样恬不知耻,老许啊,你真他妈的不要脸。” “哎,老余他真的没有什么反应?” “呵呵。” “你笑什么?” “呵呵。” “别阴阳怪气,不说就滚。” “你真想听?” “想听。” 向天亮笑道:“老余当时打了你几个巴掌,那几下够重的,你的脸还肿着,就是拜老余所赐。” “啊。” 向天亮又笑,“老余还拿脚踢了踢你那又小又软的玩艺儿,要不是我拦着,恐怕老余会拿刀割了你那小玩艺儿。” “狗日的余胜春。” 向天亮还笑,“不过,我说句实话,你那个玩艺儿,还真是个小不点,呵呵,大丈夫小玩艺,老许,不是个东西啊。” “天亮,你骂人。” “呵呵,我骂的是你那玩艺儿。” “知道你的大,我不跟你比。” 向天亮咧着嘴乐,“老许啊,真的,你那玩艺儿太小,孔美妮不会喜欢的。” 许西平哭笑不得,“你怎么知道孔美妮不会喜欢?” 向天亮一本正经地说,“从普遍意义上讲,女人在选择男人的时候,通常都会选择玩艺儿比较大的。” 许西平说,“歪理,你说的普遍,不一定包括孔美妮。” 向天亮说,“从普遍意义上讲,美女在选择男人的时候,通常都会选择玩艺儿比较大的,孔美妮是个大美女,她一定喜欢玩艺儿比较大的。” 许西平说,“你可别忘了,大不一定就强,你年轻不一定就表示行,你女人多也不一定表示你会玩。” 向天亮说,“从普遍意义上讲,年轻就是本钱,美女在选择男人的时候,通常都会选择比较年轻的,我和你比,孔美妮肯定优先选择我。” 许西平心里一动,“天亮,莫非,莫非你也想打孔美妮的主意?” “别说我,还是继续说你。”向天亮问道,“老许,你还是说说,你这事打算怎么处理?” “你说该怎么处理?” “你惹的事,当然是你说了算。” “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嘴臭,我不说为好。” “叫你说你就说。” “我偏不说,凭什么你叫我说我就得说?” 许西平说,“这事,淡化处理行不行?” 向天亮说,“我无所谓,但老余不一定肯,嘴上肯,心里也不一定肯。” 许西平说,“我知道,我心里有数,老余不肯,我也不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