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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可是什么?” 丁文通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个多,不是……不是一般的多……” “哦?非常的多?” “嗯。” “快说,到底多了多少?” “多了,多了一个一,和两个零。” “啊……” 向天亮急忙拿起存折,打开一看,立即惊呆了。 存折上的数字,果然,是多了一个一和两个零。 向天亮到滨海县工作刚满三个月,总共才领了三个月的工资,除了留点零花钱,都让丁文通存了起来,存折也是新办的,过年的时候,向天亮领了一千五百元回家,存折上只剩下几百元,再加上刚存入的四月份工资,存折上的余额应该是一千六百三十七元。 可是,现在存折上的余额,是一百万零一千六百三十七元。 整整多出了一百万。 “文通,我,我发财了。”向天亮傻傻地说道。 “领导,这太不正常了。” “嗯,不但是不正常,而且是非常的不正常。” 向天亮联想到不久前,林霞家里凭空多出来的一百二十万元,顿时,他心里隐隐感到,似乎有一张巨大的网,正向自己罩来。 一张巨大的阴谋之网。 “文通,带上存折跟我走,同时打电话给公安局,让邵三河局长到县信用社去一趟。” 说毕,向天亮拿起车钥匙,起身就走。 县信用社,主任鲁中新的办公室。 除了办公室主人鲁中新,还坐着向天亮和邵三河,以及公安局常务副局长张蒙和刑侦大队大队长姜学明,丁文通站在向天亮身后。 鲁中新看了看向天亮的存折,“向县长,确实是一百万零一千六百三十七元,从时间上看,应该是前天下午四点,通过转账存入的。” 点了点头,向天亮道:“鲁主任,麻烦你去查一下,这钱是从哪里转过来的,你们这里的经办人又是谁。”说着,他向丁文通使了个眼色。 鲁中新应了一声,手拿存折起身离开。 丁文通跟着出去,姜学明也一样。 办公室里只剩下了向天亮、邵三河和张蒙。 “他妈的,我说今天早上起床,怎么左耳的内耳痒得要命,原来是又有一笔横财冒出来了。” 邵三河望着苦笑不已的向天亮,“天亮,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的存折由丁文通保管,我自己从不过问,前天上午发工资,下午一点,丁文通帮我存入了信用社,今天早上上班前,他在家拿出自己的存折交给他母亲,顺便看了一眼我的存折,才发现我的存折多出了一百万元。” “阴谋?” 向天亮点了点头,凝重地说道:“转账转错的可能性,比中彩票的机率还小,所以,有人故意为之的可能性最大。” “和上次出现在林霞老师家的一百二十万现金,有同样的目的。”邵三河也点着头。 “是啊,幸亏发现及时,要是这一百万在存折上多留几天,或者是被别人发现,我可就有点说不清了。” “不会吧。”邵三河有些不以为然。 张蒙好奇地问道:“向县长,你刚才说,你早上起床左耳的内耳痒得要命,这是什么意思啊?” “呵呵……”向天亮笑了起来。 邵三河憨笑道:“张蒙,向县长懂一点相信迷信呢。” “那玩儿真有那么灵光吗?”张蒙显得兴趣盎然。 “哎,张局你可别乱说,那玩儿有时候灵光得很呢。”向天亮低声说道,“据传说,人要发横财之前,身体的三个部位会发生异常的情况,一,左耳的内耳痒得要命,二,左眉及眉眼之间有些痒时,三,肚脐及周围奇痒无比……你们还别说,这些根据确实有点道理,我今天早上起床时,左耳的内耳就痒得很难受,你们看,我的存折上就莫名其妙的多了一百万。” 张蒙噢了一声,“向县长,我听我奶奶说过,看人的手相,也能看出一个人的运气财气,真有那么神奇吗?” 向天亮微笑道:“信,则有,不信,则无。” “你给说说?” “呵呵……你信吗?” 邵三河笑道:“张蒙信,我也信,你别藏着掖着,给我们一个学习的机会嘛。” “那就仅供参考,仅供参考啊。”向天亮摊开自己的左手说道,“相书上,将五根手指的根部叫丘,分别叫金星丘、木星丘、水星丘、火星丘和木星丘,其中有两个特点,一是中指根部不算丘,二是火星丘有左右两个,据相书上说,从五个星丘的形状,可以推测其人的财运,通俗的讲,就是有没有发横财的运气。” “一,是木形手相,即中指根部,土星丘发达、饱满、隆起,天生有横财命,一般手形又长又瘦,比如说的纤纤玉手,都是木形的手相。一般来说,木形的手上面比较容易见到青筋,这个时候,如果位于你手相中的中指根部的那个位置,即相学上说的土星丘饱满、发达、明显比其它部位有肉时,那就说明你符合这个条件。” “二,是水形手相,火星丘多肉、饱满、突起,也是容易得横财的命,什么样的手属于水形呢?简单来说,手指偏短,整个手形偏圆,手背圆带厚,手掌多肉,都是水形手的特点,这种手相,只要火星丘发达,一般财运都比一般人要好,要大,偏财多,横财多,而火星丘有二个位置,一个位于生命线起始位置与拇指根部夹着的那个地方,即我们常说的大概虎口那里,便是其中一个火星丘,另外一个火星丘,位于水星丘和月丘之间。因此,水形的手相,比一般人更容易得横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