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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三河:“我们抓住了赵大刚,并当场对他进行了审问,他是在询问过程中,突然拨剑袭击我们,才被我们予以击毙的。” 姜建文:“当场审问?他说了什么?” 邵三河:“他说,他说他绑架贾惠兰医生,是奉命而行。” 姜建文:“奉命?奉谁的命?” 邵三河:“奉你的命。” 姜建文:“他胡说八道。” 邵三河:“老姜,别激动,别激动。” 姜建文:“我负伤以后,这小子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他怎么奉我的命,再说了,贾惠兰医生是卢海斌的老婆,和我没一点瓜葛,我干么要对付他。” 邵三河:“是的是的,我们没相信赵大刚的话,知道他是想推托自己的罪责。” 姜建文:“这个混蛋,简直就是个白眼狼,亏我把他从乡下带出来,算我姜建文瞎了眼了。” 邵三河:“老姜,犯不着为这种人生气嘛。” 姜建文:“嗯,他还说了什么?” 邵三河:“他还说,你家里好像丢了什么东西,但你不想报警,以免闹得满城风雨,所以,就让他在暗中调查。” 姜建文:“他放屁。” 邵三河:“老姜,你激动什么啊。” 姜建文:“我当然激动了……你相信他的话吗?” 邵三河:“他说你书房里有一个保险箱,保险箱里有很重要的东西,那天晚上,有人潜入你家,不但拿走了保险箱里的东西,而且还打伤了你。” 姜建文:“哼,我家有个保险箱是不假,那不是我个人的,是公家的保险箱,我这人吊儿郎当的,时常将一些文件带回家,为了存放文件,才把保险箱放在家里的。” 邵三河:“我说么,赵大刚一定是信口此黄。” 姜建文:“老邵你想想,就算赵大刚说的是实话,我家真丢了东西,我也派他帮我暗中进行调查,那跟贾惠兰医生有什么关系,我总不会弱智到认为一介羸弱女流是个小偷吧?” 邵三河:“我也这样问过赵大刚……不过,他提到了卢海斌部长。” 姜建文:“是吗?怎么他又扯上卢海斌了?” 邵三河:“赵大刚说,好像,好像卢部长有本书稿在你手里。” 姜建文:“书稿?” 邵三河:“对。” 姜建文:“你相信吗?” 邵三河:“老实讲,我听说过。” 姜建文:“老邵,那是一个传说,传说而已,卢海斌是个文人,我是个粗人,他怎么可能把书稿放在我这里呢?” 邵三河:“不过,赵大刚说,卢海斌不是把书稿存在你这里,而是你扣下了书稿。” 姜建文:“他胡说。” 邵三河:“他还胡说道,你保险箱里的东西丢失后,你怀疑是卢海斌部长派人偷回了书稿,所以派他拿回书稿及其他东西,于是,他才带人绑架贾惠兰,企图通过贾惠兰,逼卢海斌部长交回书稿及其他东西。” 姜建文:“哼,这个混蛋,编得倒是像模像样的。” 邵三河:“赵大刚就是在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拨剑袭警的,可惜,被一枪打死喽。” 姜建文:“老邵,你不会真相信他的话吧?” 邵三河:“老姜,我如果相信他的话,那我就会在第一时间来找你核实了。” 姜建文:“谢谢。” 邵三河:“老姜,你爱人和张思成的事,你知道了吧?” 姜建文:“知道了……唉,我给组织和你们公安局添麻烦了。” 邵三河:“什么话,这是我们的职责嘛。” 姜建文:“还没有消息吗?” 邵三河:“没有,不过你放心,我们已经正式立案,将陆续投入警力,相信他们会没事的。” 姜建文:“辛苦了,谢谢。” 邵三河:“对不起啊,有几个问题,还要向你核实一下。” 姜建文:“你问吧,都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不能问的。” 邵三河:“老姜,你住院,白露同志应该在医院陪你啊。” 姜建文:“老邵,你是明知故问,我们两口子的关系,一直是若即若离,吵吵闹,我有我的工作,她有她的事情,除非我快要死了,不然她是不会来的。” 邵三河:“不会吧,有这么严重?” 姜建文:“我刚进医院时,白露来过一次,后来我进了特护病房,这里不许家属陪床,有医生护士二十四小时守着,我就吩咐她不用来了。” 邵三河:“这么说,她就没再来过医院?” 姜建文:“没有,但一天三个电话,上午下午晚上各一次。” 邵三河:“你今天没有接到电话吧?” 姜建文:“没有。” 邵三河:“你不感到奇怪吗?” 姜建文:“我家那位就是这样,高兴时一天三个电话,不高兴时懒得理你,我见怪不怪,早就习惯了。” 邵三河:“可是,你今天下午动手术,白露同志应该来嘛。” 姜建文:“我不知道她有没有来过,我被麻醉药麻了两个小时,对了,你可以问问医生护士。” 邵三河:“嗯,你认为白露是真的失踪了吗?” 姜建文:“不可能。” 邵三河:“假如是真的失踪,你认为会是什么原因?或者,是什么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