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重生之翻身贫家女在线阅读 - 第4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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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什么?”贵妇,不,也就是当今皇后喝道:“不,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舅舅的打算?”

    男子脸色一讪,躲避开皇后的凌厉的目光,支支吾吾地道:“我,我哪里知道。”

    “好哇!你果然知道,你们竟敢瞒着我私下行事,废物,愚蠢!那人也是你们能动得的,我早就说过,你父皇正值春秋,太子之位急不得,你是中宫嫡长子,谁越得了你去?你偏偏去拔老虎头上的须,你们,这是给邱家招祸了知道吗?”

    大皇子齐晋脸一白,动了动嘴角,说道:“这个,母后,父皇他太偏宠小叔,将来,将来。。。”

    “再偏宠他也是个王爷,你急什么?要动手,大位成了,有的是机会,你们,愚蠢。”邱皇后气得脸都青了。

    她不是不恼,不是不甘,皇上偏爱小叔,比疼宠自己的儿子还更甚,偏偏还迟迟不立太子,再想及她曾看到过的皇上珍藏的画卷,她的心就被一只无形的手捏紧了似的疼,不由得她多想啊!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敢轻易动手,那人抓着多少筹码,她半点不知,她不敢赌,可这两人,竟敢瞒着她去动手,那不是聪明,而是找死。

    “那,那。。。”

    “娘娘,邱夫人在外求见。”有宫女禀告。

    邱皇后脸微白,心口突突地跳了起来,闷闷的,似有什么不安,颤声道:“宣。”

    邱夫人很快进来,脸容惨白,双眼肿胀通红,一见邱皇后就哭倒在地嚎道:“皇后娘娘,您要为我儿报仇啊!”

    邱皇后听得邱夫人悲痛欲绝的哭诉,一屁股跌坐在宝座上,唇色发白,喃喃地道:“邱家果然捅破天了。”

    第四十五章 闹别扭

    田敏颜本说好陪着高氏她们到州府各处游玩,这安排妥当,临出门了,就又被事儿给拖住了身,也不是别的事,而是齐十七派人来接她去别院。

    旁的事或许可以推了,可齐十七是谁啊,跟她顶头大BOSS没两样的,田敏颜可不敢说不,只得安排这边宅子的管家娘子陪着高氏她们出门儿。

    昨夜天黑不晓得,现在坐在马车看着外头的景色才知道齐十七的别院在郊外,就是坐马车也得近一个时辰。

    来到别院,被侍女引到齐十七的院子,又见到了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福全,她微笑着福礼,福全嗯了一声,看似比以前少了几分不屑,说道:“进去吧,王爷在等着,别惹王爷大笑,免得裂了伤处。”

    田敏颜对福全的平和感到有些怪异,看他一眼,见他有些别扭的看向他处,挑了挑眉,倒没深想,坦然地进了屋子。

    一进屋,第一感觉就是闷,窗户关得严紧,屋内布置华贵非常,摆在博古架上的窑瓶,那绣着祥云麒麟的偌大屏风,紫檀桌椅柜子,无一不是好东西。

    齐十七正歪在榻上,许是失血过多,脸色依旧有些苍白,只那双唇是红的,整个人比平时显得邪魅几分。

    田敏颜走过去,屈膝行礼:“王爷吉祥。”

    “起吧。”齐十七懒懒地掀起眼皮,看着她眼底下的一片青黑,皱了皱眉,往一旁榻面努了努嘴:“坐着说话。”

    “我站着就成。”田敏颜看了一眼他身侧不远的位置,笑着道。

    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已经于礼不合,再坐一块就更引人遐想了,虽然过去她和齐十七也不是没处过,可到底是年龄大了,还是避忌些好。

    “让你坐就坐,哪来这么多话?”齐十七瞪了她一眼,大声道,却不料牵扯到后背的伤口,不由嘶的一声。

    田敏颜忙上前,问:“可是伤口裂了?”

    齐十七摆了摆手,让她坐下,田敏颜迟疑了一会,只好坐了下来。

    这一坐下,两人都靠得比较近,彼此熟悉的气息向对方席卷而去,当眼神接触的时候,两人均想到了昨夜的一幕。

    田敏颜年纪不大,一管声音却是软软的,有些糯,昨夜配合着齐十七演戏,那叫声让齐十七都酥了几分,耳际不由有些泛红,身体更有些热。

    田敏颜同样感觉到热辣,扇了扇脸颊,呵呵的干笑道:“这还没到流火七月,就这么热了呢,我去开点窗。”说着,也不等齐十七开口,站起来就走到窗口推开窗子,吁了一口气。

    平复怦怦乱跳的心时,她再不敢坐榻上,而是借在桌边倒茶水的时候顺势坐在了椅子边上。

    齐十七见她侧着身子坐着,身段还没完全长开,却长高了不少,娇躯也较初见的时候丰盈了些儿,少了孩童的模样儿,倒有几分少女的体态,恬静内敛,机敏聪慧。

    这丫头要长大了啊,齐十七心里突然冒了一句,有些欣喜,却发现有些不对,便咳了一声,故作沉着脸地道:“听说昨夜你将本王摔在地上了。”

    田敏颜正喝着茶,闻言被呛了一下,咳嗽起来,茶水顺着嘴角下来,她有些羞恼地拿出帕子擦拭。

    “王爷,我没摔你,是我不小心扑倒了。”她义正言辞的道,话说出口,她又觉得奇怪,他是怎么知道的?

    “摔了就是摔了,还狡辩。”齐十七很是鄙夷地瞪她一眼,又似漫不经心地问:“既是摔了,为何甘当本王的肉垫?”

    肉垫?田敏颜一愣,随即摸了摸自己的手肘,似无所谓又似天经地义地道:“您不是受伤了吗,接着你也是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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