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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云不为所动,一把攫住她的下巴,瞪着她冷道:“答我。” “我觉得行动比较实际。”宣雨轻笑出声,笑声在房中荡漾着,却透着无比的荒凉和冰冷。 乘他不注意,她一个翻身取代他的位置在他上面,跨腿坐下,手抚上他的胸膛,不经意地滑过,唇含上了他的喉结,又是舔舐又是轻轻啃咬,呵气如兰。 风清云只觉得她在自己身上点着火,尽管怒不可遏,但是却不得不承认,她该死的勾起他的反应了,而她的动作,更让他怒得想要迫切的发泄。 她为什么会,她怎么会懂这样的**,是用在谁身上了吗?是经过**了吗? 下腹处一阵紧绷,她的臀部正坐在那个蓄势待发的位置,他心思百转,带着刺激,带着惊疑,又带着因不知而起的怒火。 “宣倩柔也会这么取悦你吗?”她含上他胸前的茱萸,以舌尖舔舐了一番后,又邪笑着看向他。 她忍着心里的不适,取悦着他,不断的吐出那个名字,让他发怒的同时,也让自己的心鲜血淋淋。 比起他的怒,她更为自虐,为着刚才听见的那一番话,为着过去的不平,为着那个女人,她选择了残忍和不顾一切,刺他一刀的同时更刺自己两刀。 “她没你那么贱。”风清云冷冷地出身,同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他身下,将主导权掌控在自己手中。 第76章 他们睡了 “她没你那么贱。” 宣雨听着这句话,呵呵的笑出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是的,她贱,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她贱,才会答应那个要求,她贱,才会躺在他的身下。 可是,这话在他口中说出来,怎么就这么的痛?就像千支针插在心口上,每一个针孔都在滴着血,痛疼是那么的尖锐。 “女人要贱,才能得到一个男人,不是吗?”宣雨笑着开口,眼眸再也不看他,那个人不也因为贱,才会得到他吗?她呵呵地道:“宣倩柔,你怎么就知道她不是贱人?” “闭嘴。”风清云的手掐上了她的脖子,冷道:“她不是你诋毁的人,她也不是你。” 该死的,不要这样笑,这样的笑容让他感到心里发堵,让他感到慌乱,仿佛自己在伤害着一个手无寸铁的婴孩似的。 宣雨闭上了眼,嘴角浮上一抹嘲弄的笑,小声说道:“风清云,你的眼到底哪去了?” 那声音如同蚊呐,风清云压根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只是重新将唇压向她,一双手也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和自己的。 没有前戏,没有亲吻,没有安抚,他以双脚顶开她的双腿,带着浓厚的惩罚和怒火,骤然挺腰一送。 只听得一声闷哼,身下的人微微颤抖了一下身子,手握紧了床单,却再无别的声响,他微愣,怔怔地静止不动,看着身下紧闭双目的人。 原以为她有那些熟练的**动作,怕是已经和谁,或者是和那个孟尔冬做过了,十年的变化太多,他尚且没有守住自己,那么她呢? 他是不愿意去相信的。 然而,那一层阻挡让他想要退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那样的力度早已经冲破薄弱的防线,那温热的液体淌过,却像冰水一般,带着寒意透进他的心底。 像是带着补偿似的,他吻向她的唇,舔舐吸吮,辗转缠绵,没有半句安慰的话,仅仅以吻来诉说着自己的歉意。 片刻,他才放开她的唇,满意地看着身下的她气喘吁吁,下身才有节奏地律动起来。 宣雨承受着他一波一波的撞击,随着他跌宕起伏,那被撕裂的疼痛之后是极致的愉悦,无法抵挡地,一串低吟嘤咛从她唇中溢出,细细碎碎的,如同悦耳的轻音乐。 而另一个城市,一个美丽纤柔的女子却忽地从梦中惊醒过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抓过床头的手机拨出1键,里面提示机主已关机的女声让她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第77章 原来爱情这么伤 从最初的浅尝即止到不知餍足,风清云像是发了狠似的,一次又一次地蹂躏着宣雨,像是把十年的不忿和不满都要宣泄出来,不顾她的哭喊求饶,不顾她的哀声低泣。 他的动作时而如狂风骤雨般猛烈,时而又像轻风拂静水般柔情,每一个撞击都像重锤一般撞进她的心里,抵死缠绵。 如猛兽发出的低吼声夹杂着娇吟在客房中荡漾着,空气中弥漫中一股子淫靡的味道,久久不散。 直到天际泛出一丝暮白,风清云才累极的从她身上倒在一旁的位置,很快就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而宣雨,则背对着他看着窗外那一丝暮白越来越亮,那一直隐忍着不落的泪水,终于从眼角滑下,滴落在枕上。 她从床上翻身下来,拖着像被车轮碾过的身子走进浴室,浴缸里放满了水,她将整个身子浸在里面,温热的水没过身体,才觉得好了许多。 想起这一晚的一幕,她顿觉得浑身都在疼痛,而那疼痛,远远不及心灵上的凄戚荒凉。 没有爱的性,原来就是这样,仅仅是肉体彼此靠近,彼此取暖,彼此触碰,没有温情,没有从心而出的喜悦,只有例行公事一般的无奈。 幻想过无数次自己的第一次,却从来不曾想过,会是以这样的方式去完成,不是两相恩爱的缠绵,而是彼此伤害的折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