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暴君的独宠妖妃[穿书]在线阅读 -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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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予恩这声泪俱下的言论,令所有在场的人都大吃一惊。

    方瑾宇更是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了自己的六哥。

    面对众人狐疑的视线,方璟言显得格外的平静,他微挑眉,淡淡道:“孤的孩子?”

    第二章 林予恩这副面孔本就美若天仙……

    原身这副面孔本就美若天仙,哭起来更是梨花带雨惹人心疼。

    正午的阳光刺眼而热烈,再这么晒下去,还没来得及点火,林予恩就要被热化了。

    方瑾言依旧是冷眼看着玉柱上那个口出狂言的女人,冷声道:“你算过日子吗?确定是孤的?”

    方瑾言这话让一旁的方瑾宇彻底的石化了。

    这话间接的说明了,方瑾言不仅和林予恩有交集,还是那种交集……

    “六哥你!”

    身为正义的化身,原著男主方瑾宇怎么忍得了这样的事情发生,自然要质问方瑾言。

    方瑾言却好似什么也没有听见,依旧是饶有兴趣的看着玉柱上那个对自己暗送秋波的女子。

    方瑾言是最了解景帝的,所以他很清楚景帝不喜欢女人,这也就以至于当日他看见林予恩手臂上的守宫砂时一点儿也不好奇。不过林予恩没有同景帝同床共枕不代表她就没有勾搭别的男人。

    原著中的林予恩的的确确是有勾搭过方瑾言的,不过原著作者也表明了,二人虽然醉酒但一夜无事,至于林予恩手臂上的守宫砂是林予恩后来自己弄掉的,林予恩至死都是处子之身。

    不过原著中的林予恩没有因为那一夜而得到方瑾言的怜悯。

    缘由就是原著中的林予恩过于自信了,觉得自己绝色无双,所以在被绑上玉柱时选择了干等着,等着方瑾言先开口,却不曾想,方瑾言自始至终一句话未提。

    此刻作为看完整本正版原著的书迷林予恩来讲,对于方瑾言这样的男人,只能主动出击。

    “确定!”

    林予恩此刻可不管方瑾言信不信,反正她得活下来,活下来就得仰仗方瑾言。

    方瑾宇却有些听不下去了,冲着林予恩怒道:“胡说什么?你跟着景帝那么多年都没怀孕,就那么一次就怀上了?”

    方瑾宇虽然还不清楚内幕,但毕竟有着原著男主光环,大致也能琢磨出个一二,定然是这个妖女勾引了方瑾言。

    林予恩厌烦的白了一眼方瑾宇,随即羞红着脸对着方瑾言道:“景帝如何比得上武王殿下。”

    “不知羞耻!”

    方瑾宇气愤地甩袖而走。

    “松绑。”

    方瑾言深深地看着玉柱上的女子对身旁的随从道。

    林予恩如释重负的从那玉柱上下来了,周围的百姓也被士兵驱散一空。

    而林予恩被人如同推至方瑾言的面前。

    林予恩跪在地上,小声抽泣着,发挥着自己破釜沉舟般的演技,拉扯着方瑾言的袍子,道:“都是我不好……你别生我的气。”

    林予恩的这句话,完全让在场的士兵确信了林予恩是方瑾言送到景帝身边去的,那也就意味着林予恩不是妖女,反而是帮助武王的“功臣”。

    方瑾言眼眸微垂,看着林予恩的脸,没有丝毫的温度,他淡淡道:“孤会让太医给你诊脉,倘若你没有怀孕。”

    方瑾言故意停顿了一下,他用自己的剑鞘勾起女子削瘦的下巴,阴森森地威吓道:“孤会让你,死无全尸。”

    方瑾言的话还是让林予恩心中顿时慢了一拍,眼前的方瑾言同书中所述别无一二,方瑾言为人阴狠,也不贪恋美色,以至于死的时候都没有正妻,也没有子嗣。

    林予恩自然知道这具身体还是处子之身,不可能怀孕。她刚才所说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保命,不过现在看来,她似乎把自己推进了一个死胡同里。

    林予恩被接入了武王府,由于林予恩没有死,也就无法触发后续方瑾言“清君侧”的故事,方瑾言暂时还是武王。

    林予恩看着太医跪在自己的面前,蹑手蹑脚的替自己把脉,屏住了呼吸。

    “恭……喜,恭喜娘娘,是喜脉!”

    太医的脸上浮现出一股不可思议的笑意,连忙道喜道。

    林予恩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书中明明写明了原身没有和方瑾言发生什么,这个孩子哪里来的?难不成这是书中的bug?

    太医跪在地上又冲武王方瑾言道喜:“已有月余。”

    如此说来这个孩子的的确确有可能是方瑾言的孩子,因为一个月前景帝在宫中设宴,方瑾言醉酒,原身便乘机魅惑方瑾言,虽说没有得逞,但在方瑾言心中那一夜一直都是个疑影。

    方瑾言陷入了深深地思索中,他又一次对上床榻上女子慌乱的双眸,他的语气微微平缓道:“既然如此,你好好修养。”

    方瑾言对女人的确不迷恋,但对孩子却是倍加喜爱的,这也以至于原著中男女主角的孩子成了方瑾言的继子,最后顺利登基。

    景帝刚死,各路诸侯虎视眈眈,方瑾言有很多要事要处理,也不多言离开了屋子。

    屋子里只剩下太医和惊魂未定的林予恩。

    林予恩连滚带爬的下床,抓住太医的衣襟道:“你确定我怀了?!”

    太医的额头上冒着细汗,似乎是被吓得不轻,他支支吾吾小声道:“襄王嘱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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