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假意在线阅读 - 第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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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那甬道太窄,男人的性器太大了,折腾了十来分钟也不过挤进了一半,却差点没要了颜凉的命。他瘫倒在那件承载着回忆的衣服上,反扭到身后的手臂已经没了知觉,唯有膝盖不断打颤,任凭秦渊把弄着跪成再屈辱不过的姿势,挺翘的臀瓣上尽是汗水,随着酷刑一般的插入,沿腿根淌下。

    “为……什么……”

    意识几度模糊,又伴随着疼痛猛然清醒过来,颜凉用力甩开额前的湿发,涣散的目光没有焦距,倒映着眼前浓郁的黑暗。

    而身后人闻言,忽然停下了动作。

    滚烫的喘息随之洒在青年湿透的后颈,暴怒之中的大少爷俯下身来,狠狠叼住了嘴边的那块软肉。

    “……我是谁?”

    他轻声问了一句,又像是被戳到了痛处,低低地笑出声来:“换句话说,你把我,当成了谁?”

    ……

    秦渊怀疑自己的脑子出了问题。

    不过是刚才发生的事情,却仿佛又很久以前,漫长到连记忆都出现了断层,上一秒他还在车子里,高速飞驰的风声被完美隔绝在了窗外,耳边只剩下悠扬的和弦乐……这不是符合他一贯以来的审美。

    所以他要求换了,换成最劲爆的摇滚,可以让脑浆沸腾的那种——只有这样他才能忘记那张照片,和照片上年幼且与自己无比相似的脸。

    灯光太刺眼了,所以他关掉了车内灯。

    黑暗中,音响里的歌手在咆哮,喧闹的音乐遮掩了他所有的难堪……

    伴随着一个过弯,有什么东西洒了出来,滚烫的液体落在了他的手上。

    那是他为颜凉买的海鲜粥,一路上小心翼翼的护着,如今大半都交代给了这昂贵的皮椅,甚至有少许溅在了西裤上,形成半点的污渍。

    ……但如今,已无人在乎。

    秦渊闭着眼,握紧成拳的手背青筋暴起,那些过往的种种幻灯片似的在眼前闪过,可记忆中颜凉的笑容却变得虚伪且恶心……他看着他,那样温柔、那样深情,却只是停留在皮囊之上,从未深入内心。

    因为那不重要。

    就像他借着那枚泪痣寻找过去,对方也借着自己的脸怀念故人……这或许是公平的,可秦渊不觉得,他愤怒地想着:颜凉凭什么?

    你凭什么把我当做别人?

    等重新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又来到了这里,在黑暗中,狠狠压在颜凉身上……那掌心之下削瘦优美的肉体,他曾经有多么爱不释手,如今就有多么憎恨。

    对方窄小的肠道夹得他十分难受,可心口这股妒火却始终无法熄灭,秦渊觉得自己疯了,理智和情感互相拉扯,一边告诉他自己应该和颜凉好好谈一谈,至少也该问一句;可感情却在说:别再自欺欺人了,他从没喜欢过你。

    因为那张照片的背后写着:最深爱的人。

    或许他早就知道了,但一直逃避着不敢承认,如今这最后一层窗户纸被不经意间戳破,他才终于从自我编织的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仍然身处地狱,四周都是巡逻的魑魅魍魉,没有人靠近他,更没有人爱他。

    于是他咬着颜凉的后颈,在黑暗里将那人肏的半死不活,再如同逼供上刑似的,将自己埋没进去。

    “我是谁?嗯?”

    每问一次,那又粗又长的“刑具”就更深一寸,颜凉只觉得肚子都快给他捅穿了,反上来的胃酸烧灼着他的喉咙,连带着眼前都是稀里糊涂的一阵发黑。

    “秦渊……呃……秦少……”

    他一次又一次地回应着,声音细弱蚊鸣,秦渊自然是听不清地,于是他越有了逼问的理由——悲伤与痛苦化成浓浓的恨意,夹杂着熊熊燃烧的怒火一同倾泄而出,劈头盖脸的落在颜凉身上。

    包括那滚烫的、如岩浆一般的……泪。

    大少爷的声音带上了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的哽咽。

    他低声问道:“你凭什么……不喜欢我……”

    大少爷的声音带上了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的哽咽。

    他低声问道:“你凭什么……不喜欢我……”

    第52章

    颜凉没有回答。

    客观些说,他被俞得说不出话来,身体里的凶器在经历漫长的“拉锯”之后,终于尽数没入,被撕裂开来的穴口又疼又麻,像是一把刀穿入腹腔,将内里的五脏六腑都捣烂似的。

    已经陷入疯狂的金主伏在他身上,牙齿深陷后颈的皮肉,淡淡的血腥味儿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混着热汗和淫靡的味道,肆意填充着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打满了“属于秦渊”的记号……

    只是这一次,四周太黑,颜凉的脸被按在揉皱了的衣衫里,再不能借着那张与故人相似的脸聊以慰藉。

    他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拼尽最后一点点力气保留着理智,却依然如同滔天巨浪里摇摇欲坠的帆船,一不留神,就会被浪潮吞没。

    而那个将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凶手却还在质问着,语气微颤,带着一点儿近似可怜的味道:“你凭什么不喜欢我?”

    我……

    颜凉的目光闪烁了一下,紧接着,虚软的腰肢被搞搞抬起,那深入体内的肉刃抽插起来,拉扯着鲜血润滑后不那么干涩的肠道,又重重顶入……他就像一只被刮光了鳞、按在砧板上挣扎不得的鱼,眼睁睁看着刀俎落下,将自己开膛破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