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日出(3900+)
熊霁山没有上高速,一直走县道乡道,在一个乡镇里找了家亮着「有房」霓虹灯牌的小宾馆。 “只有一间标间了,要吗?”值班的胖大婶打着哈欠,没等熊霁山回答,已经把钥匙丢到柜台上。 熊霁山皱皱眉,说了句“等等”,折回车旁问春月:“只有一个标间,如果你不想和我一间房,我在车上睡就好。” “标间就标间吧,也睡不了多长时间。” 熊霁山有些意外,很快点头:“好,我去拿钥匙。” 他走进宾馆里,春月开门下车,没穿袜子,小皮鞋就这么踩着鞋跟趿拉着,她伸了个懒腰,一早就从裤腰抽出来的衬衫下摆松垮散落。 没一会熊霁山又走出来,从行李箱里取了行李袋,抛一顶黑色鸭舌帽给春月:“戴上。” 前台的胖大婶只撩起眼皮草草扫过一眼,又趴桌子上继续睡了。 楼道狭长,走过其他房间还能听见薄薄木板门内传来的鼾声。 熊霁山浓眉皱起,叉着腰走来走去检查房间,屋内哪哪都渗着股霉味,床品粗糙泛黄,还能看见被烟头烧破的洞,浴室光线昏暗,浴巾边角毛躁抽丝,他从行李袋里拿了浴巾递给春月:“用自己的,别用宾馆的。” “哦——”春月眼皮子微微耷拉,眼尾轻挑,问:“要一起洗吗老熊?” 熊霁山朝她屁股打了一掌:“一起洗你就别想睡了,快去洗,洗了赶紧睡觉。” 春月很快洗完,熊霁山拿着换洗衣物进了浴室,再出来时,春月趴在床上刷手机,匀称的小腿踢到半空,落下时脚背打到枕头上。 嘭,有细小颗粒粉尘就这么浮起来,在昏黄光线里成了熠熠发光的金粉。 这种小宾馆没有吹风筒,要的话还得去前台拿,春月头发还没擦干,一颗一颗水珠往下蹦,床单开出深深浅浅的小花。 熊霁山回浴室取了浴巾,坐到床边:“坐过来一点,把头发擦擦。” “哦——”春月把尾音拉得细长,翻了个身盘腿坐在熊霁山身边。 床垫因为两人的重量,像融化的黄油塌了下去。 毛巾在她发顶仔细吸干发根和发丝的水分,熊霁山垂眸,见她手机屏幕上是附近的地图,有山和湖泊。 “在干吗呢?”他问。 “老熊,这附近有个水库,开车半小时就能到。”春月把地图放大,指给他看。 “嗯,然后呢?” 春月被他揉得脑袋瓜子晃来晃去,目光却是灼灼:“我想去看日出。” * 黑色suv隐在夜色里朝山上开。 山村夜里温度低了些,春月索性降下车窗,夜风穿过她湿漉漉的发丝,她肘撑车窗,膝盖屈起,光裸脚丫踏在椅垫上,悠闲吹着口哨。 她只穿一件宽松长tee,是熊霁山给她备的“睡衣”,白色衣摆早坠到大腿根,层层迭了起来,好似被折起的月光,肉感白皙的大腿在昏暗中亮得发光。 本来都准备要睡觉的人,自然没有穿胸衣,棉衣柔软,勾勒出她胸前起伏的曲线,宛如洁白雪山一般。 那两颗奶尖儿这时安静藏匿着,还没立起,但这样更惹人遐想。 熊霁山不知第几次收回目光,有些懊恼自己的视线不受控制。 这样的情景让他有些恍惚,好像又回到了前段时间送美咲他们离开时,那段看不到尽头的公路。 只不过和那时相反,现在副驾驶位置上坐着人,熊霁山却觉得,她就像泡沫,像烟雾,被这山风吹着吹着,不知何时,就要被吹散了。 水库一侧被开发了,错落了几家沿湖民宿,如今乌灯瞎火,只有门口招牌亮着灯。 熊霁山再沿山路往上开了一段路,找到一小片空地,把车停了下来,熄了车灯,车子便与昏暗融合在一起。 “离日出还有半个小时,你想下车等还是在车上?要不你先睡一会……”他刚拉好手刹,话还没说完,春月已经麻溜地从副驾驶位置跳到他身上,手攀上他宽厚肩膀,张嘴往他的鼻尖咬了下去。 熊霁山后脑勺都麻了半截,手掌隔着衣服捂在她腰背处,声音都哑了:“想在这里?” “对呀,你不想试试看在这里?”春月黏黏糊糊地问,舌尖舔过他的唇。 正想逃开时却被熊霁山逮住,温热唇瓣衔住了她的舌头,卷进他的口腔里纠缠。 “嗯?”很快春月发现了异样:“你今晚怎么没抽烟?” 男人的舌尖没有烟草味,只有清凉佛手味道,是那款他常吃的喉糖。 熊霁山没回答,扣住她的后颈又吻了上去,另一手把座椅距离调到最后,再把椅背调低一些。 空间太小,加上男人体型高大,春月跪坐着的膝盖和小腿紧贴着熊霁山的结实大腿,上身也贴紧他的滚烫胸膛。 被压住的奶尖又痒又麻,想立起却没有空间,好可怜的感觉。 “痒……”春月趁着熊霁山换气的时候摇起腰肢,乳尖在衣服上来回蹭磨,柔软私户也在熊霁山鼓囊微烫的胯间挤弄。 她哪哪都软,而熊霁山哪哪都硬。 “哪里痒?”熊霁山哑声问道,一手托着她屁股,轻松就把她托高一些,等她哼哼唧唧高挺起胸脯送到他嘴边时,他低头,连着布料一起将小奶尖含进了嘴里。 “对对对,就是这里痒……” 春月也伏首,沉沉地呢喃着好舒服,阖着眼,亲吻熊霁山好像刺猬一样的发顶。 周围很暗,月亮在他们身后,湖面泛着细细银钩,远处是波澜起伏的山峰,峰顶天空泛白,好似黑暗被谁掀起了一角。 棉衣濡湿,透出底下的淡粉嫣红,乳尖被熊霁山隔着衣料吃得挺立,下一秒就要绽放成娇艷芍药。 他从她的衣摆下探进,粗糙手掌贴着轻晃的乳肉,捏住另一边的乳尖揉捻起来。 春月嗯呜了一声,挺着胸脯送得更前,腰也软乎乎塌了下去。 熊霁山另一手勾开她已湿热的底裤,探进半根手指,划拉出些黏糊糊的水儿,润湿了指尖,咕唧从穴口挤进去,慢慢插她的穴儿。 熊霁山向来不多话,做爱更是沉默,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就想多和她说说话,难得开了口:“……骚小孩,水比这眼前的还多。” 春月闻言,止不住笑出声:“要把你淹了。” 男人的手指粗长,指节带茧,光一根就插得她好舒服,咕唧咕唧的淫靡水声在密闭车厢里显得响亮。 春月呻吟轻喘,不老实地去偷摸熊霁山的胸肌和乳头,沿着腹肌纵线往下,去揉弄他已经顶起形状的性器。 “叔叔好硬……好烫……”她颤着嗓子在熊霁山耳边娇声喃喃。 熊霁山倏地抽出水穴里的手指,不顾她的异议,抓住她的手指摁到悄悄冒出头的阴蒂上:“骚小孩自己摸,摸湿了等下才肏你。” 湿透的底裤有些碍事,熊霁山直接从其中一侧撕开,底裤就成了一团破布可怜兮兮挂在春月大腿上。 春月揉着自己好敏感的肉珠儿,边喘边问:“没内裤了我明天穿什么呀?” 熊霁山露出罕见的淡淡笑容,开玩笑道:“那就不穿,也还跟现在一样不穿奶罩,回去一路上就露着小屄,自己玩喷水,或者我给你用手指肏喷水了……嗯,回去我走高速,要有货车经过,司机一低头就能看见怎么有个女娃娃在自慰,白花花的大腿张开着,小屄里被两根手指塞得满满,一抽出来就会滋水,可能还会喷到车前玻璃上……你就喜欢这样对吧?” 跟在她身边这么长的时间,熊霁山知道春月的性癖和喜好,越刺激的环境她越中意。 果不其然,他只是描述了这样一个场景而已,春月的喘气声明显变重了。 熊霁山的声音喑哑,像粗糙砂纸把喉咙磨坏了,在这样昏暗的环境里讲着这么长一段荤话,听得春月寒毛竖起,下腹已经开始一抽一抽地泛酸。 浓黑杏眸里亮起璀璨火星,舌尖轻划过唇角,春月兴奋地配合他:“嗯……然后我心疼勃起但还要认真开车的熊叔叔,就跪在我的位置上,身子越过去给你含鸡巴,没穿内裤的屁股就这么对着车窗,还摇着屁股,要你快点开到下个服务站,或者出高速找个地方好好肏我……” 这话听得熊霁山肉茎生生涨大了一些,眉心拧起,啪地拍了一掌在她屁股肉上,语气严肃:“不行。” “为什么啊?” “这样做太危险了。”熊霁山似乎真在认真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捞起她的衣服下摆,抓成一撮送到她嘴边让她咬着,继续说:“用手就好了。” 春月被他逗得都忘了要揉自己了,乖乖张嘴咬住衣服。 天空逐渐亮白起来,将她胸前两颗浑圆挺翘的奶桃映成淡淡发光的夜明珠。 熊霁山手大,张开虎口,两指就能将两团乳肉压在一起,挤出深又长的沟壑,拇指和中指各摁着一颗乳珠,搓揉不停。 春月直起身,腰肢鼓起,她嘴里咬着衣服,只能低声呜咽,纤长手指绕着勃起的阴蒂打转。 她知道自己的敏感区域,快感像汹涌潮水不停漫起,没一会大腿根开始颤抖,大腿内侧软肉让潺潺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一片,点点滴滴落在熊霁山的裤子上。 熊霁山从储物屉里摸了个套子,把胀疼的肉茎放了出来,被欲火烧得赤红的一根宛如希腊火炬。 春月晃着腰想去蹭它,鼓胀龟头让湿淋淋的小嘴啄了一下,熊霁山低叹了一声,指尖用力捏了把她的乳尖:“别急。” 胶套与阴茎紧密贴合,连盘踞在茎身上的青筋都看得清楚,熊霁山双掌揉着春月的臀瓣,沙哑道:“自己坐下来。” 穴口让涨大的龟头挤开,接着是软肉上的细褶子都被撑开,春月一寸寸往下把凶悍阴茎吃进自己身体里,酸胀的充实感让她嗯呜得更大声了。 一次竟然吞不完,春月吐掉嘴里的衣服,细汗珠冒出额头,疑惑道:“你怎么今天、好像大了好多……我吃不下了……” 熊霁山揉着她两瓣臀肉,狠心压住她往下,啪,肉体拍打声清脆响亮。 他吻她嘴角,呵笑一声,耸腰挺胯猛顶她花心,如利刃般在饱含汁水的夏果里搅出一滩甜腻黏稠的汁液。 春月被他的来势汹汹顶得说不出话,叫声破碎如被风吹得波光粼粼的湖面,熊霁山顶得凶时,春月让他给高高抛起,头发都快要触到车顶。 汁水四溅,捣得快时就变成了细腻白泡沫黏在春月大腿上,像那在天边翻滚不停的灰蓝色的云。 春月很快被送上顶峰,骨头都软了,猫崽一样趴在熊霁山胸口,有一下没一下舔着他脖子上的汗珠。 熊霁山也不急,放缓了速度,她每舔一下,他就深插一下,抵在她花心上,磨得她欲望又涨起,才加速抛送。 山的那边天空越来越亮,黑暗被驱逐,霞光涌动。 “春月,快能看到太阳了。” 熊霁山把她身上衣服脱下,忽明忽暗的光在她圆润肩膀流淌,连脖侧细小的可爱绒毛都能看清。 春月自己转了个身,半趴在方向盘上,屁股翘起,慵懒回眸:“你快进来啊。” 裤子已经湿得不能看,熊霁山扶着她的腰,从后面送进去,不轻不重地抽送。 山峰披上金色袈裟,滚烫火球从远处冉冉升起,万丈金光破开云雾。 车内两人不约而同都停下了动作,安静远眺这极美的景色。 熊霁山坐直身,把她重重揽进自己怀里,胸膛抵着她背脊,伤疤贴着伤疤。 他还深嵌在她体内,咬住她被霞光染得透红的耳廓,道了声:“早上好。” 春月反手揉了揉男人汗湿的发丝,眼眸快让东升的旭日烫得融化,眨一眨,睫毛湿润。 她叹了一句:“所以还是要努力活着,这样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