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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宣月淮听闻。无奈的摇了摇头。目送着那瘦到见骨的身影一步步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当中。无奈的笑了出來。她还是老样子。总是能自己在任意妄为的时候。周全到让所有人都说不來反驳的话。 宣国营地的牢房。在整个阵营的中间。虽然是临时搭建起來的。不过由于是唯一木制的房屋。所以放眼望去特别的醒目。 年莹喜在平安的搀扶下。跟着稻谷神医慢慢行至到了牢房的门口。由着守门的士兵将栓在门上的三层链锁全部打开。这才再次跟上了稻谷神医的步伐。慢慢的朝着牢房里面走了去。 不同于白国营地的牢营。宣国的牢房虽然搭建的比较简陋。但仍旧与城中的牢房别无区别。一间间的牢屋用木条分隔开來。虽然牢房内铺着稻草。燃着银炭。却还是难以阻挡住那顺着木屋缝隙刮进來的寒风。 行至到了尽头。稻谷神医再次停下了脚步。而年莹喜。也终是在时隔几日之后。复而又见到了那个总是漫不经心的安阳侯。 将牢门打开吧。你暗影转头。朝着一直默默跟在几个人身后的士兵吩咐着。 士兵犹豫了半晌。举着手中的钥匙不知是开还是不开。 现在站在这里的可是他们宣国的皇后娘娘。皇上虽然是交代了皇后娘娘会來但是可沒有说要进牢间。如果他要是自作主张的开了门。万一皇后娘娘要是有个什么意外。他脖子上的脑袋也就算是落地了。 稻谷神医自然是看出了那士兵的纠结。不过他并沒有说话。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年莹喜。想看看年莹喜会如何处理。 皇婶婶。咱们就别进去了。安静之中。平安小声的道。他并不是害怕自己。而是担忧年莹喜。 年莹喜微微一笑。眼中的坚定不可动摇。既然來都來了。岂有不进去的道理。说着。她转眼再次朝着那士兵看了去。眸中迸溅冰冷。若是你怕本宫受伤。皇上怪罪的话。本宫现在就杀了你。 皇后娘娘恕罪。士兵一听。吓得一个激灵。哪里还敢耽搁。赶忙上前一步。打开了最后的链锁。 稻谷神医见此。笑着点了点头。亲手打开了牢门。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皇后娘娘。请。 年莹喜颔首。在平安的搀扶下。走进了铺满稻草的牢间。看着那始终正对着墙面。背对着自己卧躺在地的安阳侯。轻轻的道。安阳侯。别來无恙。 皇后娘娘來了啊。安阳侯低低的笑了出來。却未曾起身。果然这寒冰锁链上的铃铛还是那般的清脆动人。光是听着。就让本侯倍感舒心。 他的话。刺了平安的心。瞧着年莹喜那身上缠绕着的金色锁链。平安怒斥。你休要在那里说风凉话。 年莹喜伸手。示意平安无需动怒。抬起手臂故意晃了晃自己的满身铃铛。在叮当作响的清脆中。也是笑了起來。是啊。多亏了安阳侯的照顾。让我得此机会带上了这么珍贵的装饰。只是可惜只是个镀金的锁链。若是纯金的。也许我会更开心。 安阳侯脸上的笑容加深。动作不变。此话怎讲。 纯金的话。我的身价不也跟着抬高了么。年莹喜笑。摸着自己手腕上的锁扣。世人都说自抬身价。现在有人愿意帮着我抬起身价。我又何來的不开心之说。 平安听闻了年莹喜这一席话。讶然的愣在了一边。有那么一刻。他觉得自己完全跟不上年莹喜那跳跃急速的思维。 稻谷神医听罢。笑着捋了捋自己的胡须。他早就听闻这位宣国的皇后娘娘有勇有谋。极其凛然于一身。他本以为这些的夸赞不过是世人的杜撰。沒想到如今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第二百九十六章 锁链解 走到平安的身边 稻谷神医轻轻的道 老夫突然想起皇后娘娘还有一味药在小厨房里煎着 若是再不赶去 怕是那药会干了 只是老夫对这营地还是不甚熟悉 不知平安郡王可否陪着老夫去一趟 平安一愣 正要开口拒绝 却听年莹喜道 去吧 來回不过是一会的功夫 可是皇婶婶你平安纠结 你皇婶婶我可不是吃素的 哪里有人能欺负到我的头上 去吧 若是我的药糊了 你赔给我么 年莹喜笑着 松开了平安的手臂她清楚的知道稻谷神医是有意将平安支开 她并不拆穿 是因为她觉得自己也是有必要与安阳侯单独聊一聊的好吧 那我去去就回 皇婶婶有事大喊便可 外面都是咱们的人 平安说着 随着稻谷神医走出了牢房 一步三望的朝着入口处走了去平安刚离开不久 安阳侯便大下了起來 哈哈哈 那卧躺在稻草上的身子 也终是坐了起來 抬眼 对上年莹喜的不紧不慢 他面具下的笑容依旧 回想着刚刚年莹喜的回答 他含笑慢语 皇后娘娘果然还是那般的语不惊人死不休呢 一样 年莹喜的双腿又开始虚弱的颤抖了起來 瞄了瞄安阳侯身边的稻草 索性委身的挨着他坐了下去 你还是那么的变-态兮兮 來回巡视的士兵正巧见此 不由得呆住了神情 他是做梦也想不到 自己国家的皇后娘娘 与敌国的安阳侯相见 不但不是火星喷溅 更是并肩轻松的坐在了一起 这种感觉 不似敌人 倒更像是老友不过饶是他再过惊讶 也是赶忙的转过了身子朝着门口走了去 开什么玩笑 他可沒吃雄心豹子胆 自然是不敢窥视皇后娘娘与他人的谈话呵呵安阳侯倒是并不介意年莹喜的靠近 侧目用不减笑容的目光扫着她 意味不明 年莹喜 你还真是个大胆的女人 从本侯拥得兵权到至今 是你唯一一个敢坐在本侯身边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