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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下,基础要说多好,真没有。 老师们显然也是知道学生的情况,不过欣喜的是,学生悟性普遍高,至少努力讲讲,学生能听懂。 于是大家敞开来讲,滔滔不绝地讲,憋了十年没好好讲课了,恨不得把自己的东西一股脑教给学生。 但凡哪个学生露出一个迷惘的眼神,老教授揪住你,非要给你讲明白。 在这种情况下,林望舒倒是觉得,学习也不算太难,反正老师们太热心了,有什么问题就问,自己再勤奋一些,仿佛跟上课程并不是什么困难事。 当学习进入正轨,所有的学生略松了一口气,这个时候,也就有精力去关注一些别的了。 也许是林望舒平时的衣着还算讲究,哪怕努力简单朴素,依然和大部分学生风格不太一样,也可能是那天公婆的出现实在是太惹眼,当然也可能是别的原因,反正林望舒爱人家背景很大的消息就传出去了。 班级里也有人传闻,说她开始被指派为代班长都是因为她的背景,她后来建校劳动几次没来是走了后门关系,甚至有人说,她的作文之所以能被人民日报选中,也是因为她的背景。 一时之间,各种猜测都有,不过好在总体来说大家素质不错,并没有人当面说什么,她依旧故我,照样上课自习学习就是了。 只是和同宿舍里的人,她到底是大致讲了讲自己的情况:我就是因为我爱人家的家庭背景,所以才放弃竞选班长的。 大家恍然,不免感慨:当时看到你爱人,就觉得不一般,怪不得呢! 到底是一起吃饭睡觉也一起钻图书馆的,彼此谁什么样都能看得清,所以同宿舍的人倒是没说什么。 只有陈六芽还对此很感兴趣,说是大家现在要进学生会,她已经进了,她想拉林望舒一起进:依你的条件,肯定没问题,你有助力,只要你好好做,将来大有前途。 陈六芽的想法倒是很开阔,她觉得大家不一定非要竞争学生会主席那个位置,她希望大家一起努力,把路子做得更好,将来还能互相帮衬,一起往上爬。 林望舒当即拒绝,表示自己怕是不行,而且也无心此事。 陈六芽反倒失望:可惜了,你这样的条件,就该进学生会,以后早晚能谋一条好路子! 旁边冒箐箐却道:望舒婆家那背景,她以后机会更多吧,倒是未必非要在学校争这个。 林望舒听着,笑叹,开始给她们泼冷水:看着闹闹哄哄的,其实最后也不过是一场空,做到学生会主席又靠着这个上去的,又能有几个呢?这通道太狭窄了,留给我们的机会也很少。北大才子如云,英雄辈出,更何况,我们是物理系,比起那些文科院系,到底是先天不如。 文科院校中,法律系,新闻系,还有经济系,那才是位置特殊的,是更有机会的,特别是法律系,录取的时候都是根正苗红,分高学优,人家法律系的教材上都是印着绝密两个字,是别人不可能随便碰触到的禁地,绝对聚集了又红又专的各路英才,学伟人思想先进个人一个班就能出好几个,身上都自带资历光环的。 她没有直说的是,凭着陈六芽西北某农场妇女主任的资历,其实和人家比起来,还是不够看。 陈六芽疑惑:望舒,那依你的意思呢? 她看重林望舒婆家的背景,觉得林望舒可能有些见识,而最近几天,接触多了,也逐渐意识到自己到底小地方来的,见识浅薄,不像北京本地的,随口一说都是风云际会的大事。 有时候眼界这东西真是局限于环境的。 林望舒也就坦诚相告:学生会这条路,不是给我们留的,而我们要想做出一些成绩,无非两条路 大家听了,都忍不住问:哪两条路? 林望舒:一条是走学术,安分研究学问,这几年,国外华人诺贝尔奖得主李政道先生和杨振宁先生都陆续回国,也很受上面重视,我们踏实做学问,不指望得个诺贝尔奖为国争光,但凡能稍微研究出一点成绩,就不辜负我们到北大走一趟了。 大家伙听着,其实对诺贝尔还是很感兴趣的:我们好好学物理,得诺贝尔的可能性也挺大的! 林望舒叹了声:话是这么说 不过,哪那么容易呢,都是青春学子梦罢了。 旁边冒箐箐好奇地问:另一条呢? 林望舒:另一条当然是科技转化为生产力,我听说现在国家已经开始讨论要经济改革了,改革后,我们这种知识青年的另一条路子就是走经济路子。 大家有些明白了,恍然道:那就是挣钱吧? 林望舒:对,不过这条路,对我们是走不通的。 林望舒笑了:基础物理学,就踏实做研究吧,还能怎么着? 至少国内十年八年内是没指望了,别的不说,就她知道席铭教授的光学,有一句话叫做沾光必死,学了这个,这辈子受穷吧。 所有的人面面相觑一番,最后还是道:那我们就踏实做研究呗! 林望舒:这就是了!大家可以看看,那些文科的,比如新闻专业的,一个个把自己搞得好像通讯社大记者,那些法律专业的,一个个仿佛自己就是大法官了,还有那些学文学的,走出来脸朝天,一脸遗世独立的气质,而我们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