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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之上,混沌深处的紫霄宫内,通天教主略有遗憾的叹了口气:“遮盖天机耗费太大,只能做到这种程度吗?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清楚……如果错过这次机会,再等下一次同那孩子轮回到同一世界,不知还要多久,而且那孩子正在努力修行,找回本真,一旦她找回本真,想要借她气运行事却是万难,而且不知她和天庭有何因果,竟然能在天庭正宗内夺走气运,或者是天庭失道了,才会导致气运外流?” 圣人又开始新一轮天数计算…… “王妃……王妃醒一醒,您做噩梦了吗?”就在这时,雍郡王妃的耳边传来几句熟悉的声音,她有些迷茫的睁开眼睛,却在睁开眼睛的瞬间,本能的看向躺在床上的儿子:“辉儿还没有醒来吗?” ☆、第52章 是敌是友 “回王妃,世子……”一旁二十多岁,衣着体面的媳妇子装扮的年轻女子声音悲切的道:“王妃且宽宽心吧!” 雍郡王妃揉揉眉心,刚刚是做梦吗?可是那个梦是如此清晰,就好像是真的一样,想到梦里那个声音,她不由喃喃自语,似乎在问别人,又似在问自己:“何谓气运?” 屋里几人不由一愣,纷纷摇头,只有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一愣,有些欲言又止,雍郡王妃何等聪慧,立刻就察觉到异常,望着妇人,诚恳说道:“顾奶娘,你是辉儿的奶娘,辉儿自小喝你的奶长大,他如今这个样子,你还有和不能说的,也许能救辉儿一命也说不定。” “回王妃,奴婢只是听您说起气运两个字,想起以前庄子上的一个事来。”顾奶娘有些不安的道:“以前奴婢居住的那个庄子附近,有位四十多岁的地主老爷,忽然病重的难以起身,请了不少大夫也医治不好,后来,两位上门讨水喝的和尚道士给出了个法子,才活了下来。” “法子?什么法子?”雍郡王妃听的眼前一亮,急切地问。 顾奶娘神色有些矛盾,吸了几口气才下定决心低声道:“冲喜,他重金聘娶了庄子里一位农户家的姑娘。” “顾麽麽,冲喜之事纯属乡民陋习,都是巧合哪里做的准,再说……皇家……”身着体面的媳妇子,雍郡王妃陪嫁过来的贴身丫鬟,已经嫁了府里管事的香菊皱眉道。 顾奶娘却道:“冲喜确实不一定有用,只是后来自那位地主老爷家传出的流言,却有几分可信,据说,当时那一僧一道对他们老爷的夫人说,所谓气运?那是道家的说辞,就是命数,天地万物各有命数,取其长、补己短就能逆天改命。” “而天下间能把命数、也就是气运连接在一起的,就是至亲的夫妻关系,所以,那一僧一道给他家一张生辰八字,称这个八字是长寿命格,若能以冲喜方式结为夫妻,就可借那女子的寿命一用,据说他们还说了许多其他很有道理的话,那位老爷的夫人听后,感觉可以一试,这才以平妻之礼迎娶了那位小姐,婚后,那地主老爷的病果然康复了。”顾奶娘本不想多说,可看着病榻上的小主子,就不由全部说出了口。 雍郡王妃听得不由一愣,暗想,难道刚才的梦就是神明指引自己找到能够将寿命分给儿子的人吗?也许,正是如此,不然,她怎么会把一个从未见过的小女孩梦的那么清楚,现在都可以清楚绘出她的模样,也许:“香菊,笔墨纸砚伺候。” “王妃?”香菊惊讶的看了下突然站起,精气神有力许多的雍郡王妃,随即恭敬的福了福身:“奴婢遵命。” ……………… 就在九天之上、雍郡王府各有变故的时候,自空间出来的末月,灵识扫描了此处水源后,判断等几个时辰,地下水就会重新回到它们的家园,百姓们枯竭的水井又会能够重新打出水来,只有因大旱而干枯的农田禾稻等物的因果尚未了结了。 不过,这对于先天水灵,赋予万物生机的她来说,又有何难,即使不为蟠儿的因果,能够让那些满脸绝望疲惫的人们重拾笑颜,即使只是为了自己的自我满足感又如何?末月嘴角微勾,身体忽然化为水汽飞腾向天空,幻化成一片水云笼罩整个京师上空。 在如此面积中无中生灵水,以她的修为还做不到,但如果只是生出些微微带些灵气的凡水,对她来说,却轻而易举,只是会消耗些修为罢了,久旱的京师大地被瓢泼大雨笼罩着,百姓们绝望的眼睛不可置信的望向天空。 正为众多百姓消耗自身修为的末月不知道,她的做为竟是如此赶巧,前些时间太子没能求得雨水降临,经过钦天监推算,降雨之事都不乐观,没有人敢请奏皇帝祈雨,但钦天监不作为也不行,朝廷、百姓都等着呢!只好推算了个吉利日子。 奏请朝廷派遣个贵胄祭天即可,这份奏折皇帝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知道钦天监并没把握,前次祈雨失败,让太子大失民心威望,钦天监已经被他狠收拾了下,这次自然不敢冒险……没办法,皇帝只好把此事拿到朝堂上议论。 但古往今来,祭天祈雨必须皇室血脉主持,此朝自也不例外,皇帝疼爱太子之心众臣皆知,加上上次已经失败,自不敢讨论到他身上,人选也就集中到其他皇子上上,祭天祈雨没敢奏请皇帝出马,众人都知今日此行肯定无望。 大皇子、三皇子自然都找借口推脱了,只有表现出一心为国为民,连嫡子病重,神色担忧憔悴,不到三十岁,却显得三十多岁似的四皇子不会、也不能拒绝这件差事,只好苦笑的接了圣旨,不抱任何希望的站到祭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