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巽跋有些急切,手里头的书没放进去,落到了地板上,外头风呼啦啦吹进来,书页哗啦啦翻动,最后停留在某一页。 ——木槿,永恒的爱。 · 唧唧果真去找书先生,书先生正在浇花,他有个很漂亮的院子,里头养了不少花,花长得并不规整,反倒是有种随性的美~感。书先生是个瞎子,感知周围事物从来不用眼睛,却能够精准感知来人。 “是横波小友啊。” 唧唧看遍他繁花似锦,望向书先生。 书先生笑得温柔,他披着一件深沉红枫叶的衣衫,非常雅致。 “来我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 唧唧见他步履坚定,丝毫没有受到眼瞎困扰。他穿过花海,请他入屋,唧唧瞧见他桌上放着一盆两瓣叶子的花骨朵,花~苞合着,一点没有想开的样子。 唧唧好奇:“这是什么花?”想到书先生看不到他所指的方向,又补了一句“桌上放着的那个”。 书先生恍然:“幽冥浮屠,我以为你见过。” 见倒是见过,见过盛开的,没想到它内里这样纤弱可爱。 被短暂岔了一下,唧唧问书先生:“这次来,是想问先生,何种花是最靠近幸福的花。” 正抱着花盆打算浇水的书先生愣了一下,脸上笑容逐渐散开:“这问题似乎曾有人问过我,不过始终想不起来了。传说塞上有种格桑花,是最靠近幸福的花。” “格桑?” 书先生用手拨动花~苞:“是这样说的。” 他话音一转:“可世间再无格桑了。” 唧唧心陡然一跳,有种失落:“怎么会?” 书先生给花浇水:“百年前丹修逝世,几乎带走了世间花草,格桑从此再无盛开意思,有人将格桑种子收敛送入沧海一书,可却一直没有发芽。所以,世间再也不会有格桑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说一下(感觉每次都是找借口) 作业乱写被老师发现了,要重写qwq。 10号前大考小考一堆,分身乏术,我真的好想写,越到考试我越浪,可我不敢。 天才们都在努力,我一个废物要比别人更努力才能达到别人的低下水平,我真的太难了呜呜呜 顺便求个收藏。 真的太重要了。 知道你们不爱我,但我爱隔着网线的你们 第20章 唧唧心陡然一跳,有种失落:“怎么会?” 书先生给花浇水:“百年前丹修逝世,几乎带走了世间花草,格桑从此再无盛开意思,有人将格桑种子收敛送入沧海一书,可却一直没有发芽。所以,世间再也不会有格桑了。” 又是那个丹修。 “我曾经也种过,直到今日都未发芽。你来一趟不容易,不如带点种子回去试试。不过不要抱太大希望。” 书先生抱着他心爱的幽冥浮屠,进屋子拿了包种子,唧唧见他把幽冥浮屠放在阴凉地方,不由得问:“蓝莲花……幽冥浮屠不是喜阳光的花吗?书先生为何将其放在阴处?” “嗯?”书先生唇角勾了勾,眼瞳格外温柔,“这朵不一样,脾气大得很,又娇贵,说是太晒了,要凉一凉。” 越说越玄幻,一朵花哪有什么脾气?说得跟个娇生惯养小公子哥一样。 书先生敲雁门那边升起滚滚狼烟,好奇道:“雁门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唧唧:“兴许是小辣椒点了木天蓼吸引三花猫。” 书先生恍然:“那得小心点,雁门的猫野得很。” 唧唧同书先生道别,带着一包格桑种子回雁门去了。刚一进屋,就见一道红衣影子扑了上来:“呜呜呜,横波我惨啊!” 唧唧适当拉开同小辣椒距离,听到她委委屈屈念叨:“想不到这儿猫野得很,也不看看本小姐是谁,竟然敢扑上来挠我!我的脸都被抓了好几天口子了,这会儿好疼,疼得厉害,我会不会死啊?” “你松松手,我瞧瞧。” 小辣椒扭扭捏捏,眼里含~着泪,委屈松开捂着脸皮的手。她本意是想借着这个由头向着横波姐姐撒撒娇,其实以她的身份,脸上一点伤口早就让家里头几个药修炸开了锅,该涂涂该抹抹,伤口早就好得差不多了。现在松开来,岂不是让横波瞧见了自己那些心思? 她有些不大好意思地看了看唧唧。以往家里没有亲姊妹,父亲大人担心她身边男孩子过于刚强,叫了几个远方的外门女修,几个人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可留给小辣椒的伤害却不少。她就怕横波觉得自己是个心思过重的姑娘。 “我……” 唧唧拿出贝壳装着的药膏,指尖沾了脂膏,均匀抹在她还有浅浅红痕的脸上:“你记得多抹几次,这样就不会留疤了。” 小辣椒双颊红红,猛地一把抱住唧唧,在她脸上吧唧一口:“横波姐姐,你真好!我爱死你你了!”她来时候风风火火,走时动静也不小。 唧唧想到小辣椒的脸,估摸着硕阳也没躲开被挠几爪子的命运,于是他找了个罐子,按着方子熬了点药膏,中途巽跋回来了,他没有言语,就趴在桌上看着唧唧的背影,好像这样很有意思。 唧唧做好的药膏,送了一份去硕阳屋子,硕阳似乎不太愿意见人,多半是自尊作祟,不想让人瞧见。唧唧非常理解他,除却这盒伤药,还送了碟零嘴——草莓果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