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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不换嘿嘿笑了两声,“只要钱给够,我就没有不敢做的生意。说吧,你想要什么?” 书生微微一笑:“我想要杀一个人……当然,不需要财使亲自出手,事实上,我想亲手杀了他……你只需要告诉我他在哪里就好。” “你要杀谁?” “色使,司徒变。”书生无视了金不换惊疑的目光,从怀里掏出厚厚一打银票,“他动了不该动的人,我自然得要他的命……反正,你也跟他不对付,不是吗?” 金不换看着那一叠钞票,眼中闪过一丝狂热,“你倒是知道的多。” 他伸手接过,轻轻一摸就知道有多少——一共五千两。能够买下两个他手里的玉观音。 “这只是定金。”书生慢条斯理道:“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金不换连片刻都没犹豫,迅速将银票揣进怀里,“城南五里巷,有一面土墙做掩护,你仔细搜索一番就知道了。” 书生满意的点点头,却没说要走。 对于送钱的人金不换态度还是很好的,乐呵呵问道:“怎么,还有要问的?” 书生摇摇头。 金不换不满:“那你怎么还不走,等什么呢?” 书生笑了笑,慢悠悠道:“等着……替你收尸啊!” “什……”金不换刚要发怒,体内真气忽然一滞,脸色迅速灰败下来,连一句话都没说便扑倒在地,只片刻就没了声息。 书生平静上前,从尸体怀里掏出银票和玉观音,抱着加起来七八千两的东西,溜溜达达走出了黑暗的小巷。 回到家的时候,朱七七正陪顾清雅聊天。 苏秉言洗了手脸,又换了衣服,这才去了顾清雅的卧室。 将银票和玉观音还给朱七七,又摸了摸顾清雅的脸,低声道:“怎么还不睡?都很晚了。” 顾清雅笑了笑:“我在等你,你去干什么了?听说你借了七七一个玉观音,还有五千两银票?是缺钱吗?” 苏秉言避而不答,替她盖了盖被子,“已经解决了,快睡吧……我陪着你。” 顾清雅微微瞪了他一眼,也不再追问,直接躺下睡了。 朱七七早就悄悄溜了出去,房中满是安静。 苏秉言盯着晃动的烛火看了一会儿,直到床上的人陷入沉睡,才俯下身轻轻吻了一口,“如果……我杀了许多人……你会不会讨厌我?” “讨厌我也没关系,我得告诉那些人,谁要动你,就得做好命尝的准备。” 他熄了灯出去,房中陷入一片黑暗。许久,黑暗中传来一声叹息。 城南五里巷,土墙后面掩藏着几间小宅子。 那些宅子外表看很普通,仔细观察却能发觉异常。宅子内外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莫说是人,就连苍蝇恐怕都飞不过去。 每日都有专人外出采购米粮肉菜,需得经过层层检验和把关,要想下毒也基本不可能。 不过,其他东西的采买就放松很多。 城南小路上,两人推着一辆独轮车,晃晃悠悠往回走,车上放着个大木桶,散发出一阵阵很特别的味道。 其中一人不住的打哈欠,另一人就嘲笑道:“我说黑子,你昨晚不会是爬小娘子的床去了吧?怎么着,肾虚了?” 打哈欠那人没好气道:“去你的!咱们藏这里跟过街老鼠似的,老子都多久没开过荤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色使大人可是下了禁令了,谁要是敢随便出去找乐子,几条命都不够丢的!” “那你这是怎么了?” “昨晚跟值班的兄弟赌钱了,妈的,老子输了一晚上!晦气!” 两人说笑着,就见对面拐角处忽然闯出来一个书生。那书生手里捧了一本书,也不看路,只摇头晃脑的念一些之乎者也的话。 两方人都走的不认真,一时不查就撞在了一起。 推车的两人赶忙扶好木桶,书生却手一哆嗦,书直接掉进了木桶里,他惨叫一声:“啊!我的书!” 两人一脸晦气,将书掏出来,只见整本书已经被灯油浸透了,一股子怪味。 书生表情都快哭了,“这、这可如何是好……” 两人把书往他怀里一扔,“滚滚滚!妈的,弄坏了老子的灯油老子打死你!” 说着还往书生身上踹了一脚,雪白的书生袍上就沾了个漆黑的脚印。 书生吓了一跳,抱着油乎乎的书唯唯诺诺就跑了。 两人都没发现,那书生跑到拐角处,回过头来看了一眼……那眼神中,满是幽暗。 当夜,洛阳城发生了一件轰动全城的大案。 城南五里巷一间宅子里,不知道何时搬进来的一百四十七人全部惨死。所有尸体都是七窍流血,死状恐怖。 没有人知道这些人是谁,也不知道是谁杀了他们,这件案子直接成了无头悬案。再过一段时间,整个五里巷就会变成洛阳城赫赫有名的闹鬼之地,本地人都不敢往这里走。 晚上,离宅子不远的后巷中,浓重的血腥气从巷子里传出来,连带着粗重的呼吸声也清晰可闻。 司徒变不是不想走远点,只是这毒太过霸道,他已经支撑不住了。他到现在都不清楚毒是下在哪里的,是水井里?亦或是迷烟? 巷子口传来不轻不重的脚步声,一步步的逼近,司徒变下意识的拿起手边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