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金丝雀的自我修养在线阅读 - 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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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岸说:“叔,您就说有啥事?”

    刘叔笑了两声,说:“你潇洒哥哥要来省会找工作,找到工作之前,能不能先在你那儿住几天,给个沙发就成,不讲究,不耽误你睡觉!”

    南岸连忙拒绝:“叔......我这不太方便!真不方便。”

    刘叔说:“你这孩子,我都跟你爸妈讲过了,你妈也说你没女朋友,有啥不方便的,你潇洒哥哥就住几天。”

    南岸推辞:“我这里实在太简陋了......”

    刘叔打断他:“给个沙发就成!”

    “......连沙发也没有。”

    “打地铺!”

    刘叔的电话接完,南岸他爸又来做思想工作,就说刘叔年轻的时候怎么怎么帮过咱家,就算没帮过,这亲里亲戚血浓于水的还不得相互照拂一下?

    爸妈在电话里说,这些年辛苦操劳把他们三个孩子拉扯长大,如今老二都要工作了,是时候放松放松了。再说一直以来夫妻俩知道对老二疏于照顾,现在特地来看看他过得怎么样。

    南岸苦着脸答应了。

    他立即打开租房网站找短租房,离学校近的,便宜的,能立即拎包入住的。

    这两年吃住在宋家,还有宋先生陪玩,南岸几乎没花什么钱,存下来一小笔巨款,暂时挥霍一下应对危机还是拿得出钱的。

    约好时间看房,觉得马马虎虎,就签合同,火烧眉毛的事情没精力慢慢挑。

    南岸忙忙碌碌看了几天房,签合同,布置房间,期间还跑了两趟面试。等忙完这一切,他累瘫在床上。

    偏偏今晚宋老板召他侍寝。

    南岸晕头转向连轴转了好几天,一躺下来身体都是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不知为何宋先生动作还特别的狠,一番折腾下来他差点没死在床上。

    宋先生搂着他的腰的手慢慢撤开,南岸以为渡劫成功,想起身去洗澡早点睡觉,没想到那只手缓缓搭在他脆弱的小腹上,力道不轻不重,说不清是随意的还是故意的。

    相处久了,南岸再一根筋,也多少能领悟宋先生的一些肢体语言。

    宋先生这时候心情不是很愉快。

    南岸顿时乖乖靠在男人胸膛上不敢乱动,他没力气了宋先生可还很精神。

    小腹上的手一沉,看似随意的动作却透出诡谲的掌控欲。宋先生漫不经心地开口问:“你在租房?”

    南岸一愣,疲软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你调查我?”

    宋先生温和道:“南岸,三年了,你还是对我名下的资产和人一无所知。”

    南岸在心里默默道我能记住你公司在哪儿办公室在几楼就不错了。

    南岸的名字比较独特,知情的人看到这个名字就报给宋先生了。

    只有南岸傻傻地以为谁都不认识他,实际上为了宋先生而跟踪调查他的人都来了好几拨。

    南岸坦白:“我叔叔的儿子说要过来住,下个月我妈也要过来,所以赶紧租房子应对。”

    这些事情没必要瞒着宋先生,更没必要主动跟宋先生说。宋先生是个大忙人,哪儿有功夫听他的邻里亲戚鸡毛蒜皮。

    说完南岸感觉压迫在小腹上的手力道渐轻,宋先生拍了拍他的肚子,“以后有什么麻烦给林助理打电话,别忙得跟个无头苍蝇似的。”

    “谢谢宋先生。”南岸松了口气,准备爬起来洗澡。

    “怎么谢我?”尾音微微上扬。

    南岸实在太累了,一口气实在没忍住,从心底叹到嘴里来:“唉——”

    叹完他心里一惊,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的态度有多么不敬和懈怠,立刻精神一振,小心谨慎地观察男人的脸色。

    宋先生意味不明地笑笑,“不为难你了。”

    “宋先生晚安!”

    第9章 控制欲(2)

    宋先生答应过南岸不点烟不抽烟,他将事后烟换成了事后书,贤者时间读点圣贤书,合适。

    翻了几页,静不下心去看。宋先生得知南岸背着他租房的消息时,第一反应是这个人已经榨干了现有生活的所有价值,做好准备跑路了。南岸要是想跑,他还真的拦不住。

    宋先生有了为南岸置办不动产的打算。总得找点什么东西拴住这个人,让他不能说跑就跑,起码留给宋先生一些反应时间,决定放南岸跑还是把人用链子拴在床上。

    这是下策,而上策是协助南岸发展事业,让南岸整个人连着前途一起圈定在他的控制领域内,想跑都跑不掉。

    但南岸是个没事业心的人,也无所谓自己对于社会有什么可榨取的价值,宋先生有时想发掘他身体之外的价值,南岸还拦着挡着不让碰。

    这样的存在对于宋先生来说很新鲜,厌倦了野心家和投机分子,观察观察废物也挺有趣。

    有天宋先生发现南岸特别卖力地取悦他,百依百顺,完全任由摆布,宋先生一个眼神,再过分的举动,南岸都乖巧地配合,而以往这种时候,除非宋先生逼得狠了,否则南岸都选择装瞎。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宋先生站在浴缸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瘫在水里一动不动的青年,微笑:“还说得出话吗?”

    闻言南岸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挣扎着从浴缸里坐起来,哑着嗓子说:“宋先生,我今天晚上,以及这几天不能回来了。”

    宋先生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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