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篇：磨身子

    隔天何之昀腿抖，而我是手抖，我們兩個嘲笑彼此許久後又親密的抱一起賴在床上良久後我才把她抱進浴室裡，跟她一起刷牙洗臉然後下去吃早餐。她叫我別煮了，便帶我去附近早餐店吃，坐在她對面時看到她因為昨天的關係一臉慵懶的樣子讓我覺得她別有一番風味的美，忍不住放肆忘我的直盯著她看。

    好一會兒後她才注意到我目不轉睛看著她，撐起了一邊嘴角懶懶說：「小色狼又在看著我想什麼？」便撩撩後邊的頭髮微側點頭說：「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妳。」

    我感到臉熱熱的吞了口水舔舔唇後說：「覺得妳很美看著妳不能嗎？妳是我的我不能盯著看嗎？」

    她輕柔微笑一個，那雙眼一直呈現剛睡飽的惺忪樣，帶有那麼一點點還在恍神的可愛感令我看了神魂飄蕩，餐點送上來後她看一眼我拿筷子的手一顫一顫的便笑一聲說：「我就看妳等一下怎麼練球。」

    「可以好嗎？我才擔心妳等等爬不上三樓呢。」我不甘示弱回。

    她笑了出來含進一口蘿蔔糕細嚼慢嚥吞下後小聲說：「我下邊確實還熱脹著…」我聽了胸口一縮看著她面頰微微泛紅說：「昨天後面高潮到一度腳都快抽筋了…」我笑了出來。「笑什麼笑啊臭小鬼。」她那雙慵懶的雙眼瞪了我一眼，瞪得我心花怒放，覺得她這樣帶有那麼一點不屑的樣子好迷人。

    「我就說妳那保潔墊要多買兩袋，像妳昨天那樣子的噴法哪夠妳噴？」

    「嗯~」她端起柳橙汁喝了一口發出意味深長的音吞下果汁後看著我小聲說：「那就通通噴在妳身上、臉上或嘴裡讓妳吞下就好了。」我聽了血壓差點升高，呼吸就這樣急促起來。

    但我看見她的嘴角彎出一道勝利傲情，我再次不甘示弱說：「好啊~這樣磨著妳全身也好磨。」

    她也噴張點氣息挑高一邊眉說：「想跟我磨身子是嗎？」

    「連下邊也把妳磨到起火。」她噴喘著氣沒再說話只是默默吃著早餐，但我們應該是不分軒輊，說的話都把彼此的情慾又挑起來，讓我心臟一直強烈收縮。

    吃完早餐後我們的精神都恢復到百分之八十了，但是我們要去上輔導課，這件事也被我教練罵個臭頭，畢竟我們快比賽了我卻得延誤到練習。十點就在我們學校的輔導教室，其實只有一個小時，通常都是問題學生被輔導，家長要陪同在身邊，輔導老師會同時了解學生跟家人的關係。

    可我的例子稍微特別點，我跟何之昀坐在輔導教室的沙發上看著輔導老師檢閱我的在校資料時，我們都可以看得出來她臉上推積著不曉得要輔導我什麼的困擾，因為我是乖學生，而且別說成績好，比如若只知道讀書也可能有點問題，我還是運動健將，雖然有被爆料我翹過幾堂課讓何之昀瞪我一眼，但完全沒影響到課業超不礙事，翹課去也沒惹出什麼是非來。

    「痾…何小姐，妳知道妳的外甥女是同性戀嗎？」輔導老師只好先針對這件事提問了。

    「知道。」何之昀回。

    「妳認同並接受的嗎？」

    「非常支持。」

    輔導老師點點頭，我聽聞過學校有輔導同性戀，可那通常是家長認為自己小孩這樣有病而希望老師輔導矯正，還沒聽聞過老師知道學生是同性戀要交去輔導的，我好像是第一個開例。

    我覺得是因為我們看的片子問題還有偷用視聽教室才讓訓導主任放大，做愛畫面一定讓他加倍噁心到才會氣炸。

    「梓琴在學校的表現其實是非常好的…」輔導老師邊看我的在校資料邊說：「痾…梓琴妳在校的表現都是發自內心喜歡而去做的吧？還是說有誰對妳提出不合理的要求？」

    「沒有，是我喜歡這麼做也認為那是我的責任。」我回。

    「嗯嗯嗯…」輔導老師點頭如搗蒜。

    「我倒認為該輔導的是你們主任吧？」何之昀直接了當的說害我驚訝了一下接著笑出來。「他現在是在歧視我外甥女嗎？他甚至還用言語羞辱我外甥女，難道他這樣做是對的嗎？」

    「嗯…」輔導老師摘下眼鏡滿臉歉意的小聲說：「對我而言他當然是不對的，我也可以了解您的心情，可是…梓琴擅自使用視聽教室便是違反校規，而這年紀也不允許看限制級的片，妳知道要追究起來是會相當麻煩的…」

    「對，梓琴這點確實是她的錯，但這沒必要到要來上輔導課吧？很明顯只是針對她是同性戀才來上這課，這種針對是不合裡的吧？她犯得錯頂多就是記警告一支還有做個勞動服務就好了。」

    「對…」輔導老師捏捏下巴思考過後小聲說：「不如這樣好了…其實我真的不知道要輔導妳們什麼，不如梓琴妳就是這五個禮拜都去做些勞動服務，比如去鎮立醫院當個義工也行，我給妳個資料卡妳找那裡的負責人簽名即可，就當作是懲罰妳擅自使用視聽教室，而我也會想辦法把妳的小過刪掉記一支警告就好，輔導課方面妳們不用來了，現在就把這些簽到簽一簽便可以離開了好嗎？」

    何之昀也不打算咄咄逼人的起身客氣說：「謝謝老師。」

    「不…其實我也覺得不合理，麻煩就在梓琴有做錯事，可我覺得這年紀偶爾還是會調皮一下很正常，但梓琴以後別這麼做了知道嗎？」輔導老師說，我點點頭便跟何之昀把字都簽一簽便離開了。

    真是幸好何之昀有把話說出來才讓輔導老師也把心裡話說出來，否則輔導老師應該還是會硬著頭皮把流程跑過，她一定覺得訓導主任也在浪費她的時間。

    「那臭老頭簡直就是故意找麻煩，你們當中一定有人讓他非常討厭他才會這樣子，他從以前就是這樣子，莫名其妙。」走出輔導教室後何之昀戴上墨鏡說。

    何之昀當然也是跟我同學校的，我們這個小鎮有國小國中跟高中職都有兩所，沒有大學，但鄰鎮有大學，前往市區的途中也有兩所大學，其中一所便在工業區附近。

    輔導完後我先留在學校練球，練完以後回家時我非常餓的先到家裡斜對面吃他個兩個大雞腿便當，吃飽後感到心滿意足的過馬路要走回家時卻看到我家隔壁的隔壁有人住進來，有個女人正吃力的在拖著一個大皮箱。

    我想著反正我也沒事，而且剛吃飽體力滿滿，見到她體型還比何之昀瘦一點便走過去說：「如果妳不介意我可以幫妳。」

    那女人停下拖皮箱的動作抬起眼看著我，我看到她有輕微的嚇一跳，可能因為她頂多160公分所以見到我的身高有錯愕一下，加上我又是運動員身材，她一定覺得我是個小巨人。

    「喔…如果妳有空的話，當然是謝謝妳。」她快速掃描我的手臂與身型上下，一臉相信我幫助得了她說。

    我彎下身秤秤皮箱重量覺得是可以的，大不了25公斤吧，對我來說不太吃力的一把抱起來，便走上階梯進去她的屋子裡放下，又出來幫她把放在福斯車頂上的行李快速拿下來，不費吹灰之力的幫她把東西全部抱進去屋子裡。

    「真的太感謝妳了。」她笑了出來抬起頭看著我說：「妳也是住這附近嗎？」

    我覺得她的神韻有那麼一點點的像何之昀，而氣息也跟何之昀有點相似，都是那種感覺大女人又獨立自主的讓我莫名產生一股親切感說：「是啊。我就住隔壁兩間那小酒館而已。」

    「哦！原來，妳應該很年輕吧？」

    我不好意思笑一下回：「我高中生…二年級。」

    「哦。妳都快要可以當我女兒了呢。」她挑挑眉露出大微笑的又看看我身體說：「妳好高也感覺有在練身體，妳是運動員嗎？」

    「嗯，我是學校女子美式足球的。」

    「難怪妳體格跟力氣這麼好。」說著她便往我的手臂看過去說：「我可以摸一下嗎？」

    「喔…可、可以啊。」我有點尷尬的回。

    她便輕撫了我的手臂說：「好結實呢…」然後抬起頭彎起笑眼說：「嗯~長得又漂亮又帥氣的…」

    我頓時感到臉頰一股熱燙，這感覺真奇妙，她那講話口氣也有點像何之昀害我心有點亂跳，這時何之昀突然出現在我們旁邊說：「妳在幹嘛？」

    我嚇一跳望過去，見到何之昀瞇起一點眼睛看著女人，雖然她是微笑看著女人但帶點疑慮，那女人也把手縮回去回以何之昀一個禮貌微笑，我連忙說：「我只是看這個阿姨在搬東西搬不動所以過來幫她的。」

    「哦。原來如此。」何之昀露出更大的微笑看著女人說：「妳好啊，我是隔壁小酒館的經營者。」

    「我知道，我已經有聽她說了，」女人笑笑地看著我對何之昀說：「她是妳的妹妹嗎？」

    「她是我外甥女。」

    「哦！」女人笑得更開的甚至就撫上我的肩膀捏兩下說：「妳外甥女很乖並且也幫了我一個大忙。」視線又不停打量著我。

    「妳是從城裡搬過來的嗎？」

    「我是從外縣市搬過來的，抱歉還沒自我介紹，妳們叫我小彤就好了，我在鎮中心有開一間咖啡廳。」小彤伸出手跟何之昀握著。

    「我叫何之昀，她叫柳梓琴。」

    「梓琴啊…」小彤又看著我，我可以感覺到她好像很喜歡我。

    何之昀突然的便說：「我得先帶梓琴回家了，我的酒館在翻修，需要她幫一下忙。」

    「沒問題，妳們先忙吧。」小彤說著又捏壓幾下我的手臂很客氣的說：「有空隨時歡迎妳來找我。」

    我不好意思笑一下點點頭，感覺到何之昀拉著我，我便跟何之昀轉身走回家了，進去裡頭我看看四周說：「有什麼東西要我幫忙的？」何之昀卻只是瞇著眼睛看我。「幹嘛？」

    「妳剛剛為什麼笑得那麼開心？」

    「我哪有笑得很開心？」

    「至少妳笑得很靦腆。」

    「我哪有！」

    何之昀狐疑的看著我的眼睛幾秒後便恢復平常樣的說：「好吧，那我要跟妳說妳今天得顧家一下。」

    「妳要去哪！？」

    「剛剛接到妳外婆說妳姨婆送病院，我今天可能會在醫院待一晚照顧妳姨婆，因為她的孩子也要明天才有辦法過來，總不可能讓妳外婆在醫院過夜吧。」何之昀轉身把早就準備好的包包堤上肩。

    「喔…所以今天晚上只有我一個人在家喔？」

    「是啊。不要亂玩火並且把貓咪照顧好。」何之昀拍拍我的臉頰便戴上墨鏡出門了，我扁起嘴巴看著她坐進車子裡瀟灑開走，她都不會捨不得我一下喔？

    不過這確實就是何之昀，雖然她跟姨婆的感情普普通通，但她是盡量尊重體貼老人家因此聽到姨婆住院大概就是一種公事公辦的態度，就像她工作的話即使也會想多跟我纏綿還是會恢復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