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慌乱,到底是什么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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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冷就如同水结冰一样,一下一下递增,从冷,到寒,到冰,到冻。 冻的她嘴唇发紫,全身哆嗦不停。 “主子,主子。” 静言慌了,慌的手发抖,都拿不起被子。 她看到颜幽幽的脸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迅速惨白下去。 她把厚厚的被子盖在颜幽幽身上。 可即便是盖上厚厚的被子,颜幽幽依旧如坠冰窟。 “一……冷,一……热。” 颜幽幽打着哆嗦,断断续续,语不成句。 她其实是想说,这蛊毒竟然是该死的一冷一热,特征如此显著,应该不难查出来。 “不要说了,主子,不要说话,我马上去给尊者和蓝风传信。” 静言已经看到颜幽幽的眼睫毛上竟然镀上了一层白霜。 她吓的心脏差点骤停。 “覃刈,覃刈。” 静言吓的冲着屋外大喊。 正在花厅的覃刈和云烁等人一听,哪里还顾得什么礼仪。 全都疯了一样往屋里跑。 这一跑进屋里,顿时人人面如菜色。 原本刚刚血红炙热的颜幽幽,此时睫毛,眉毛镀上了一层白霜,脸色也苍白的吓人。 “颜姐姐,这是,这是怎么了。” 云语瑢捂着嘴,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这还是她那个肆意张扬的颜姐姐吗? 只是短短半盏茶的时间,怎么就变成了这幅模样。 躺在床上的颜幽幽,用尽浑身力气去调动体内的内力。 果然,蛊毒发作,内力全失。 想用内力去抵抗这股冰寒也是不能够了。 颜幽幽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研制出这种蛊毒之人,得是多变态的人啊。 “内……力,内力。” 颜幽幽盖着厚厚的被子,语不成调。 离的她最近的禁言听懂了。 “内力,覃刈,快内力。” “好,内力。” 覃刈也顿时明白过来。 一步跨到颜幽幽床前。 “颜主子,得罪了。” 说着,手掌盖上颜幽幽的手掌上,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入她的体内。 静言帮不上忙,只得哭着跑出屋子,去给老头儿和蓝风传信。 传信的内容很短,只有寥寥六个字。 “主子中蛊,速来。” 传完信,静言便让园子里的所有人去生炭火。 她想的,既然主子浑身如冰冻,那就用热的炭火去驱散。 屋里。 无论覃刈的内力给颜幽幽输入多少,都如同无底洞一样,不起任何作用。 “无……用的,不要……浪费。” 颜幽幽用尽浑身力气,松开手掌。 自己的内力暂失,外界的内力又用不上。 颜幽幽从没有如同今日这样狼狈过。 “主子,属下,属下去请大夫。” 覃刈有些六神无主了,他家王爷怎么还没回来。 颜幽幽哆嗦着嘴唇,摇摇头。 想要说话,可是冰冷的剧痛又开始加剧,除了呜咽的痛苦声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颜姐姐。”云语瑢捂着嘴,眼泪哗哗流下,止也止不住。 门外,一院子人,正在拨弄着火盆里的炭火。 太阳还未落山,暑气未退,每个人都被炭火烤的汗流浃背。 “快快把火盆端进屋里。” 静言指挥着几个已经燃起的炭火盆,让小厮把火盆端进了屋内。 屋里的大床上,颜幽幽冷的嘴唇愈发变紫,全身哆嗦不停。 即便是盖上厚厚的被子,即便满屋地的炭火。 那冒着白烟的寒气依旧在她的身上徐徐而出。 她似乎想说话,可是声音颤抖的厉害,她受不住了,这冰冻的疼痛感,比刚刚那股炙热的疼痛感还要强烈,还要让人生不如死。 她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不绝于耳的惨叫。 静言捂着嘴,眼泪扑簌扑簌掉落。 云烁和覃刈,也心惊又心疼的扭过头,不敢去看颜幽幽备受煎熬的模样。 冷,冷,颜幽幽觉得自己好冷,冷的牙齿咯咯作响,冷的毛孔都长满了冰碴。 冷过之后是痛,痛的全身颤抖,痛的如同针刺,冷和痛相互交替,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吴柳慧,吴柳慧,我要杀了你。” 跪在颜幽幽床前的静言实在不能忍受主子如此痛苦的折磨,她现在心里眼里全都是杀了吴柳慧,为自家主子报仇。 静言起身,疯子一样一把抽出覃刈腰间的佩刀,往外跑去。 这一变故来的突然,突然到原本把所有心思都记挂在颜幽幽身上的几个人,全都愣怔了片刻。 “快拦住她。” 还是云烁第一个反应过来,冲着覃刈慌忙喊道。 覃刈动作也快,转眼间便飞奔了出去。 追到院子里,一把拉住静言。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为主子报仇。” 正在两人拉拉扯扯间。 二进院门口,一道玄色身影阴沉着一身的冰寒之气快步走了进来。 “王,王爷。” 覃刈惊叫出声。 果然是王爷,王爷终于回来了。 “滚回屋里,伺候你家主子。” 什方逸临一脸煞气的看向静言,嘴角带着说不出的杀意。 说完,再也不看那二人一眼。 飞奔进了屋内。 此时,屋内,满地的炭火。 原本就是大暑天,这样的温度谁也受不了,可是即便在这样高的温度下,颜幽幽依旧盖着厚厚的被子。 满身的冰寒,眼睫毛和眉毛上镀着一层白霜。 “幽儿。” 什方逸临一看到颜幽幽的那张脸,那张仙逸出尘的脸,此刻没有一点血色,惨白,冰寒,眼睛凹陷,再也没有了往昔的珠光琉璃。 心,顿时沉入谷底。 月六去军营找到他时,只说颜主子出事了,可具体是出了什么事儿,月六也说不清楚。 他也并没有把月六口中所说的出事当成如何大的事情。 因为,颜幽幽的本事他知道。 正是因为知道,才让她,也让他自己放松了警惕。 什方逸临一步跨到床边,把人紧紧抱起。 可是一接触到她的身体,一股痛彻骨血的冰寒顿时让他浑身颤栗。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是谁害的你?” 他顿时猩红着一双眼睛,看着她。 这些日子,为了能尽快完成手头积压的事情,带着她和两个孩子去山庄,他每天早出晚归,已经有两日都没有和她正经的吃过一顿饭,更没有同塌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