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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如果现在能像动画里喷血的话,徐鹏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了。这什么逻辑,怎么串怎么脑补才能得出这样的结论? 真不知道陈不念这女人小脑瓜子里整天想的什么,就这还能把一个popolar的小工作室做成品牌,也真是牛啤了。 徐鹏浓密的眉宇挑了挑,好笑又好气地捏住陈不念的下巴说:“小矫情,大造作,这么在乎老公还分什么手?四月份我见孙老板的视频你看了,就在厂房,五六天回来、眼窝发青,那还不是因为你话气伤的。本想就在外面冷静几天,不拖泥带水,狠一点干脆了断,岂料回来在桌球厅一眼望见你,心又被你勾走了。你就是老子的魂跟命啊。我对刘丽清,确实是兄弟女友跨不过障碍,而且也没别的情感。” 他顿了顿,又庄重解释道:“还有何宋,出现在酒店外只是礼节接送。当年车祸躺卧在床,她家以假死分手,再见能不尴尬?都是成年人,彼此工作都忙,隔上几个月刚好在一个城市碰见,就见个面吃个饭罢,除了这个再无其他。贺贵说的是没错,当时有这么调侃过,对爱情没感觉,如果年纪到了,凑合在一起也未尝不可。反正这世界上的婚姻,又有多少是因为爱情,只不过现实而已。就算遇见了喜欢的,对方也不一定愿意。再说今年初到现在都没见过了,去年秋天她已经找到了,听说今年十月要结婚,到时若不信,你跟老子一起去参加婚礼啊?” 说着,隽朗的眉眼熠熠地望着陈不念,他是爱她的,满满的都是毫不掩饰的爱。 整个屋子充满醋味,可能就她自己闻不出,醋劲儿这么大,搞不懂到底是爱还不爱自己。 不爱。陈不念用无声回答过去,错开目光不与徐鹏对视。 总算被他解释得有点舒服了,但还是有股酸酸的劲儿落不下去,便又最后问道:“虽然我跟你分手是不可逆的,但还是有问题要问。那你跟她,以前有进行到哪种程度?” 徐鹏不知道她何意,却又对这话题不感兴趣,便抓过睡袍颔首回答道:“男人与女人之间还能有哪种程度?就跟你我这样的程度罢了。已经分手这么久,以后不用再提了。”言语淡漠,说着起身去洗漱。 哼,我和你这样的程度能是常态化的程度吗? 陈不念就很受不了,看着徐鹏肩膀被咬出的红印,还有自己内里的感触,生气咬唇道:“那就祝福徐总你找到下一任女友结婚,夫妻好合,早生贵子。我要起床了!”说着先一步冲进了浴室。 待徐鹏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站在浴室外敲门叫,喜喜,乖,你听我解释,我跟谁都和跟你不一样,陈不念在里头也不回应了。 半个小时后各自梳洗穿戴下楼,女人姣好的小脸上化了淡淡的妆,眼影也自然动人,不晓得在里头洗澡有没继续生气,反正就是不理人。 下楼梯徐鹏要牵陈不念的手,高大身躯站在台阶上觑着她娇小的身影,陈不念本来冷漠不让牵,看到他衣冠笔挺眼神暗示的模样,想起楼下八十岁的爷爷,她就把手递给他了。 反正最后一个早上。 掌心其实暖暖的,他的手掌干燥而舒适,生气也忽略不了的那种安稳感。 * 楼下厅堂里,徐垨老爷子和福叔早已经用过了早饭,正在谈论鸟笼里的玄凤鹦鹉,鸭黄的羽冠,黑亮的圆眼睛,萌萌哒的跳动着。看到两个走下楼梯,便笑呵呵道了声早。他们这里讲究宗祠族系,长辈们看到晚辈和睦地相处,都会觉得是一种福气的宝。 昨夜打雷下雨,西西刷刷的雨声让睡眠亦显得深沉,老爷子睡得不错,清肃的脸庞上神采奕奕。听陈不念跟徐鹏一人叫了声“爷爷”,瞧着年轻人神气焕发的模样,便和蔼地问道:“昨晚睡得可还习惯,我们宅子地大人少,怕嫌冷清。” 陈不念笑盈盈说:“哪里会冷清啊,这种砖石的宅子住着可安逸了。” 唔,长大了果然是个乖巧懂事的丫头,老爷子听得点点头:“喜欢就好,那以后得空了来玩。阿鹏小子要是欺负你,只管打电话来告诉爷爷,不由他脾性的。”像老人家哄小公主的语气,偏爱就差直接戳穿了。一贯祖孙之间互敬礼让,可没见这么偏心过。 福叔盛上早点来,特意熬煮了红枣燕麦小米粥,香甜稠糯,又配了些面点和小菜。吃过饭郑昕和两个兄弟过来,问了会儿项目启动仪式的事,等到十点多徐鹏就送陈不念一块出岛了。 徐垨和福叔各给了陈不念一个大红包,沉甸甸的,陈不念原本不敢接,毕竟爷爷们这么好,接了以后不来了,老人家该失望吧,不知该怎么解释。 徐鹏跟她说没事,这里的习俗都这样的,男方第一次带女朋友回家,不管以后在不在一起,长辈的都给备一份红包。陈不念就接下了,反正他说的,他全权负责解释。 天青云朗,高高的天空像与海平面隔着旷远的距离,几只洁白的海鸥在沙滩上飞掠过去,发出“欧欧”的嘹亮啼声。徐鹏拉开副座驾的门,十点多送陈不念出岛,预备在市区吃过午饭,再给姐姐和施姨买点儿当地的小手工艺品之类的,然后直接去机场。 Y城的西街从一早就开始热闹,一直热闹到每个深夜与凌晨。正是中午时分,琳琅种种的街道上,已经有很多游逛的人们了,富有年代感的褐黄色砖房,飘出各色地道美食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