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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了个佛手素卷放到楚长宁碗里,程玄神秘道:“多吃些,一会儿朕要带你去个地方。” 把那玉镯交给夏竹放着,楚长宁咬一口佛手素卷,眼睛一亮。 等用完早膳,站到乾清宫的园子,楚长宁狐疑地跟着他,穿过拱门,闻到一阵淡雅的花香,令她心里有了某些猜测。 那股子花香,浅淡极了。 随着来到园子,果然瞧见那一片开满了粉白的娇艳山茶花,不如牡丹雍容,秋菊高洁,却自有一片高傲。 因它的花瓣不是一簇掉落,是一片片落下,是少有在冬季春季盛放的花卉。 “朕知道你喜爱山茶花,特意命人移植栽种到乾清宫,喜欢吗?” 楚长宁怪异道:“似乎御花园也有,皇上何必劳心费力?” 程玄拉起她的手:“那不一样,御花园里的花,谁都能瞧能看,但乾清宫种植的山茶,只有朕的皇后才能赏。以后每日你一睁眼,便可以瞧见这些山茶。” 历来帝后大婚,是在坤宁宫举行,因坤宁宫被当做冷宫荒废,这次破例,是在乾清宫举办。 乾清宫是皇帝寝殿,及办公的地方,历来不得留宿后宫女眷。 经他提及,楚长宁记起这茬,心想着,等回去就叫春栀夏竹把东西搬去她的寝宫。 楚长宁说:“皇上有心了。” 这女人眼里终于能瞧到自己的好,程玄的手指勾了下她的手心,比吃了蜜还甜。 用过午膳,程玄要去忙公务,楚长宁也要去忙自个儿的事。 身为中宫主位,掌六宫事物,此刻的楚长宁面前摆着一摞摞账册。 小到一针一线的支出,各类采买,大到先帝妃嫔们日常用度等等,幸而程玄没有三宫六院的妃嫔,不然摆在面前的账册,绝不止眼前这些。 “还好在家时,母亲交过如何管家。”楚长宁看起账册来,还算得心应手,很快发现几处账目不对。 她将这事儿,暂时按下不提。 看了一下午账册,头眼发晕,楚长宁抬手揉了揉眉心,春栀细心地捧来茶点。 刚捻起一块桂花糕,见夏竹从外面匆匆走来,言道:“方才负责给坤宁宫送饭的小太监来说,废四皇子的妾室快不行了,御医也看过,最多只有一月余的日子,她有一个心愿未了,想要求见娘娘。” 废四皇子被赐毒酒,他的妻妾则在坤宁宫里苟延残息地活着。 废四皇子的侍妾,除了春盈,还能有谁? 夏竹对春盈厌恶至极,可听闻这个消息,没有落井下石,内心毫无波动。 晓得主子是一副刀子嘴豆腐心,发生这样的事,到底没有刻意隐瞒。 楚长宁沉吟片刻:“本宫不想见她,你且派人去回话,只说,一切如她所愿。” 听得夏竹云里雾绕,没有多问,反正主子如何行事,自有用意就是了。 夏竹走出乾清宫宫门,给那送信的小太监一个答复。 第104章 手段狠辣 怀昭拜见岳丈岳母 等夏竹回来, 楚长宁吩咐她:“派人去到罗山县,将那绣房掌柜夫妇接来盛京。” 先前夏竹还不太明白,听得这句, 立时恍然大悟:“娘娘胸襟宽广, 春盈那贱蹄子得娘娘垂怜,临死前, 还有个圆满, 得以了却遗憾。” 楚长宁余光扫向夏竹身侧的春栀, 意味深长一笑:“本宫这里容不得叛主背主之人,若没有触及到那条底线,留一条生路也未尝不可。春盈自作聪明, 这就是她应得的下场。” 这话是在说春盈,春栀却吓得脸都白了。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春栀磕头:“奴婢自知有罪, 不敢奢求谅解, 知道自个儿未来伺候的主子是谁,生死由谁掌握,决不敢再做出那等背主叛主之事。请娘娘明鉴, 留奴婢一条活路。” 楚长宁亲自把春栀扶起,并未明确表态:“那本宫,拭目以待。” 春栀恨不得把心肝掏出给皇后瞧瞧, 深知以当今圣上对娘娘的宠爱, 恨不得摘星摘月,娘娘要处死个奴婢, 圣上定不会为了个卑微如尘的奴婢,多说一个字,惹娘娘不快。 楚长宁抬抬手指, 捏死自己,如捏死只蚂蚁般容易。 春栀的一腔肺腑之言,到最后,只余应了个“好”字。 御书房内,手边翻阅过的奏折堆积如山,都是近两日积压,余下的两小摞,约莫要个把时辰才能批阅完。 枯燥烦闷之际,程玄剑眉一紧:“外面发生何事,吵吵嚷嚷?” 小路子道:“是宫人搬运皇后的嫁妆箱子。” “什么,皇后要带着嫁妆箱子跑路?”搁下狼毫,程玄二话不说起身追去。 身后的小路子一甩浮尘,纠正:“皇上,娘娘是回自个儿的寝宫。” 穿过拱门,乾清宫寝殿的园子里汇聚宫人太监,三五成群,搬着只方方正正的木箱子,见一身明黄五爪金龙纹锦袍的帝王铁青着张俊脸,众宫人战战兢兢行礼。 大殿内的楚长宁差使着下面人,听得外头一静,由夏竹搀扶着走出:“都停下来作甚?” 程玄踱步而来,不由分说地,一顿劈头盖脸地质问:“皇后这是要去哪儿?” 楚长宁回:“自然是回景阳宫。” 不等解释,程玄的两道长臂攀覆至她的腰肢,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地把人扛在肩头。 他跟扛个麻袋似的,大步往寝殿的方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