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陈行乐一命呜呼
“大师,您多喝点儿!这可是我胖爷花了十万才买到的八十年茅台,买了一年都不舍得喝啊。” 黄毛笑嘻嘻的倒好了酒,递向了羊胡子老道。 没错,就是上次挑衅陈行乐,被陈行乐戳穿的羊胡子老道,他道号叫鱼玄子,吃喝嫖赌是样样精通。 一听黄毛说是八十年的茅台,立刻双眼放光的看向酒杯,黄毛还没有把酒杯放稳,他就拿了起来。 黄毛见了心里一松,又立刻给坐在鱼玄子旁边的道长倒酒。 这位道长一身灰色的道袍,一把拂尘揽在手里,正闭着眼睛养神,他头上带着的是道家的子午簪。 子午簪可不是什么道士都能戴的,只有教里头地位尊崇的人,才有资格戴上这子午簪。 那道长道号青玄子,脸的肤色较之一般人要苍白一些,在夜色中看,他竟然像僵尸一样。 黄毛端着酒瓶刚伸过去,心里不免有些害怕,想想这些天他们干的事情,这个青玄子打个喷嚏,就能要他死! 一想到这里,黄毛的手不由得微微发抖,瓶子里的酒差点没抖出来。 胖子看不下去,一把将酒夺过来。 “起开!连倒酒都不会!大师,我来伺候您喝酒!” 此时青玄子忽然睁开眼睛,那双眼睛似有神却无神的盯着胖子,就像一只鬼魅一般,静静的凝视他。 胖子吓得顿时浑身上下起了鸡皮疙瘩。 “我不喝酒。” 青玄子跟他的师弟鱼玄子大不相同,他戒酒戒色,一心钻研五行秘术,他很强,更可怕的是,他几乎没有什么可利用的弱点。 为了变得更强,他不顾道德法律做了很多事儿。 这些年他的犯下的事儿太大,也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要不是这次雇主出了天价要他出山,他也不会来苏城这样的小地方。 “好好好!那小的伺候您吃菜,吃菜……” 胖子立刻放下酒瓶,拿起公筷夹菜。这两天他算是见识了这世界无奇不有。 这两个道士有本事让他赚大钱,也有本事让他去死,他心里战战兢兢的伺候着。 “大师,你这法子万无一失吗?陈行乐那小王八蛋,可没有那么好惹啊……” 胖子往青玄子的碗里加了一块鲍鱼,小心的问道。 “混蛋!你居然敢质疑我师兄的能力!” 一旁的鱼玄子大怒道。 胖子委屈的皱眉。 “可是我听说这个陈行乐也懂得一些玄门之术,听说郑小书两次死里逃生,都被陈行乐给算到了。 更玄乎的是,第二次郑小书出事儿的时候,陈行乐曾经给他一个红绳。 郑小书不信,刚把红绳摘下来就出事了。” “哼!陈行乐一个乡下赤脚医生,他会的那点儿东西到我师兄面前,那都是雕虫小技,不值一提!” 鱼玄子不耐烦的摇了摇手,青玄子听到这番话,表情隐隐得意,但是嘴上却说道。 “师弟,为人要谦虚,陈行乐那小子的道行确实在你之上,可是跟我比起来……哼!” 青玄子摸了下胡子,冷哼了一声。 “他有本事看到那些极凶极恶的法器,可是这些法器我一样都没有用上。” “一样都不用?那您是怎么让陈行乐的铺子接二连三的倒霉的?” 黄毛满脸的疑惑,好奇的看着青玄子。 “哼!用那些脏东西都是下三路的招数,我师兄用的,可是秋杀大阵! 这阵法,别说陈行乐破不了,就是我们道门中人,大部分人也不知道如何破解!” 鱼玄子得意洋洋的将一杯酒饮尽,好像这个秋杀大阵是他的手笔一般。 “那这个秋杀大阵会让陈行乐怎么样?” 黄毛又问道。 “会怎么样?哼!会让他家宅不宁,老婆跟别人跑掉,钱也被别人卷走。 就连他赖以生存的医术也会不灵,最后身体每况愈下,要不了三个月的功夫,他就会一命呜呼!” 听到一命呜呼,黄毛满脸高兴,陈行乐害得他变成了残废,他做梦都想要陈行乐死! 哪怕让他付出重要的东西,他都在所不惜! “大师!您吃菜,只要能让陈行乐那小子死!我做什么都愿意!” 黄毛满眼放光的伺候青玄子。 “好说,小兄弟,要不了多久,你就能如愿了。” 青玄子阴沉的笑道。 “我可听说陈行乐那王八蛋的老婆,原来可是苏城第一美人。那胸口的二两肉,那笔直的大长腿,啧啧……” 胖子一边说着,一边眯起了眼睛,还猥琐的流出了口水。 鱼玄子一听,立刻露出猥琐的笑容来。 “等到陈行乐完蛋了,咱们就把他的老婆找来,好好的爽一爽~” “她要是不肯配合怎么办?” “不配合?哼!还由得她配不配和?!” “哈哈哈哈……” 几个人猥琐的笑做了一团。 酒足饭饱之后,青玄子嘱咐鱼玄子道。 “这里的事情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这几天我有事要外出一趟。这里你带着胖子他们继续盯着。 一旦有什么不对劲,一定要及时跟我说,还有,你万不可像之前那样冲动鲁莽了!” “师兄你就放心吧,我是吃一堑长一智,绝对不会这样了!” 雪乐斋里, 陈行乐拿出上次向冉送给他的凉快观音吊坠,在里头做了点东西,然后用红绳穿了起来,递给了冷锋。 “冷大哥,这两块玉,一块你给暖暖,另一块你自己贴身带着。 记住,在这件事还没有解决之前,千万不要拿下来。” “好嘞!我听先生的!” 冷锋听陈行乐这么一说,立刻把玉观音挂在了脖子上。 陈行乐又用红绳做了个结,和门口廊檐上悬挂的晴天娃娃绑在了一起,便径直朝着对面陈记药店去了。 眼前的事情,的确非常的棘手,他觉得陈老头的藏书不少,或许能找出什么办法来。 冷锋的假期泡汤了,他索性搬了一条长板凳放在门口坐下,盯着来来往往的人,试图从中寻找可疑的对象。 陈行乐把陈老头家的书全都拉回了家研究,为此他熬了一个大夜。 早上他刚眯了一会儿,急促的电话铃声再次猛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