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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大人,请。”寺正将两人引入小室,门一关,傅淳的笑声渐渐传出来,寺正诧异地走远。 不止寺正诧异,严辞镜也诧异,来之前语方知说过傅淳和语万千是旧识,但没想到那么好,傅淳完全把语方知当成亲近的晚辈,又搂又拍的,还叫语方知去他府上去吃饭。 好在语方知还没忘自己跟来的目的,闪到严辞镜身边,说:“改日晚辈再登门拜访,今日晚辈是陪严大人来的。” 傅淳可没忘当初两人在堂中对峙的场景,如今冰释前嫌也叫人称奇,想必是在江陵把误会解开了,不过今日他叫严辞镜前来一起商讨的事,也不是关系好就能旁听的。 “小语啊,你先出去,让我跟严大人说两句话。” 严辞镜道:“傅大人,语公子是下官特意带来的,江陵诸事他都有参与,他不用回避。” 傅淳犹疑地看了语方知一眼,问:“书案中说,睦州蒋图低价收高价卖,但并未写明银两流往何处。” 又解释:“此案早有定论,但其中还有很多细节我并不清楚,特此一问不为翻案,只为解疑。” 语方知道:“傅大人猜得没错,银两就是流往晔城,所以此案才会早早结案。”又补充,“我并不知蒋图跟谁有联系。” 傅淳:“那江陵罗生又是怎么回事?他为何跟蝇婆有联系?书案中并未写明,如今罗生海捕文书已经贴了好几个月,一点消息都没有。” 严辞镜沉默一会,道:“多年前以蝇婆为首的牙寇团伙在江陵肆虐,傅大人与当时的知府交好,其中内情旁人不知,傅大人一定是知道什么的。” 傅淳不言语,狐疑地看着严辞镜递过来的书信,信纸上反复出现的“欣茹安好”让他难掩惊愕,他先是上上下下扫视严辞镜,又像是初次认识一样审视语方知。 严辞镜不惧打量:“曾有人叮嘱我江陵两字敏感,有心人一听便知,如今观傅大人的神色,才知道此言非虚。” 江陵两个字被特意提起,傅淳连装都装不好,手在打哆嗦,叠信纸都叠不好,最后干脆揉成团塞回严辞镜手里,不只对严辞镜肃目,连之前对语方知的慈祥模样都没有了。 “你们走吧,不要再来了。” 严辞镜没有接话,站在傅淳面前,一张张地把信纸抚平,重新叠好放回信封,小心翼翼地塞回袖中,随后他带着语方知跪下行了大礼。 傅淳背过身,大喘了一口气,眼中猩红,咬牙道:“我不信你们不知道信纸上的人名是谁,再执迷不悟,迟早招致杀身之祸!” 严辞镜淡淡道:“罗生意图谋害下官,下官早已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傅淳不了解严辞镜,没有立场劝严辞镜回头,但语方知呢?他指着语方知:“语兄十三年未进过京,他是怕狠了京中的尔虞我诈,盼着顺遂一生,你不担心将他也连累进来吗?!” 严辞镜眼中闪过一丝犹疑,随后便被语方知的话吸引了去。 语方知磕头:“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心志已经明了,还有一句软话,语方知唤了声傅伯,诚恳道:“晚辈能力有限转,摸着石头过河总有坠河的风险,若是能得您指点一二,晚辈也许能走的长远些。” “指点?”傅淳抹了一把眼睛,硬灌下一杯茶,冷冷地说:“我已知晓你当初入京目的不纯,范齐、郑朗相继倒台定有你的参与,明明手眼通天,还来假惺惺说什么指点? 严辞镜听不下去,深深地朝傅淳作揖,拉起语方知,道:“惊扰了傅大人,我们这就走。” 傅淳冷笑:“走?你们要做的事我已经知道得一清二楚,你觉得你们还能顺利走出大理寺吗?” 严辞镜心中一惊,就要下跪请罪,被语方知死死拉着才没跪下去。 语方知:“傅伯……” 傅淳转身,脸色涨红,说不清是怒还是愤,但他的态度依旧冷而硬,只听他说: “我要你们把接下来要做的事,一五一十地,都跟我说清楚。” 作者有话说: 先是毕知行,然后是傅淳,语和严在找外援了。 第129章 年前 严辞镜和语方知从大理寺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得差不多了。 守门的官兵昏昏欲睡,被一阵衣袍带起的冷风激得打哆嗦,眯着眼睛恭送严辞镜上车。 “如枯,走吧。” 语方知垫后,进入车轿后挨着严辞镜坐下。 正当严辞镜暗暗诧异语方知难得正色一会时,语方知又故态复萌,极为自然地把手钻进他斗篷中,把他的腰往回勾。 腰上的劲太大,严辞镜整个人都被他拉到腿上,环在臂弯中。 严辞镜叹了口气,正想着出言提醒他收敛,意外看见他怏怏的脸色,什么重话都说不出来了,由他在自己肩窝处乱拱。 严辞镜轻轻拉了拉他的头发,道:“傅大人说的那些,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 “没想到真猜对了。”语方知继续说,“牙寇蝇婆背后十有八九是魏成,那些沾血的钱全进了魏成的衣袋子,这我想得通,但魏成当年要这么多钱做什么?起兵造反么?” 严辞镜问:“人口贩卖来的钱,比之语家财力,如何?” “不好说,这法子阴邪,没有本钱,来钱又快,如果不是孟大人剿牙寇剿得彻底,大殷首富或许得姓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