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我今晚睡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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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一气呵成,无比流畅。 宁宝贝小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 这竟然是大魔王做出来的举动? 太幼稚了! 宁熙手里还拿着锅铲,见没什么事也不多想,继续回厨房炒菜。 战宸夜深深地望着战斯爵,还是忍不住戳穿:“父亲,你这样很没礼貌。” “既然知道我是你长辈,那就给我闭嘴。”战斯爵很是自然地坐在了女主人的板凳上,也许是因为秋冬缘故,所以板凳上还放着一个软软的坐垫,是可爱的粉色,一看就知道是宁熙的专属。 战宸夜拧了拧眉,怀疑以前的战斯爵和眼前的不是同一个人…… 四人吃过了晚餐,战斯爵始终没有离开的意图。 宝贝一直撑着眼皮,想把战斯爵赶出去。 但宁熙担心他是颗不定时炸弹,故意哄着儿子。 很快两个宝宝就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宁熙温柔地抱着宝贝先去卧室。 战斯爵看了眼小夜夜,也抱起了他,跟在了宁熙身后。 宁熙将宝贝搁在床上,扯过一旁的被子,指了指宝贝身旁的空位:“放在这里吧。” 宝贝和小夜夜并排躺着,宁熙一一为他们俩脱了厚重的睡衣,露出里面可爱的天蓝色马甲,将被子给他们捂好,她习惯性低头吻了吻儿子的额角。 一缕碎发不听话的垂下来,扫过宝贝的脸颊—— “妈咪,不要离开我。” 小家伙无意识的一句呢喃,让宁熙心里柔軟一片。 她怎么舍得离开他们? 她一起身就看到战斯爵身体斜倚在门口,灼灼的黑眸就幽幽地盯着她。 宁熙关了灯示意他往外:“出去再谈吧。” 没了两个宝贝,客厅内显得无比安静。 “我今晚睡哪?”战斯爵磁性的嗓音回荡在客厅内。 宁熙瞠目,怀疑地盯着他:“这里没有你睡的房间,你想留下来?” 虽是小区,但依旧是套二的格局。 一间书房,一间卧室,压根没有多余的房间。 战斯爵优雅地一颗颗解西装的纽扣,接着是衬衫,不容置喙的霸道口吻:“一个半月不见儿子,我很想念他们,如果你非要让我半夜离开,我不排除为了能时刻见到儿子,会让洛晋来打这场夺子官司。” 宁熙气结,他又威胁她! 贝齿紧咬着下唇,宁熙破罐子破摔:“你要留下来只能睡客厅!” “不是还有一间房么?” 话语间,战斯爵已经脱掉了外套,露出精壮的上身,肌肉喷薄有力,线条分明,彰显着力量。 宁熙咬牙转过身,背对着他,不去看他的肌肉。 “那间房是我的,而且里面只有一张单人床……” “一张单人床也足够睡了。”战斯爵脱完上身的衣服,开始去解金属皮带扣。 宁熙听到身后传来皮带扣碰撞的声响,死死攥着拳,不停地深呼吸,克制着发飙吵醒儿子的冲动。 “好,那你睡次卧,我睡沙发。”跟着,宁熙便要去主卧拿被子铺沙发。 战斯爵却在此刻拉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还摁在西裤的拉链处:“这么激动做什么,我又不是真的要跟你抢一张单人床,行了,去给我拿毛巾和洗漱用品。” 他说话时,隐隐带着笑,那笑意落入耳畔宛若魔鬼的低语。 宁熙一下子就炸毛了,但转瞬想到他的律师信,眼底的怒意渐渐散去。 她不害怕打官司,只是害怕两个宝宝上法庭…… 这对他们而言是一种伤害。 她微闭上眼,沉重地深呼吸着,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控制好了情绪。 “浴室里有新的洗漱用品,你放手,我带你去拿。” 战斯爵跟着她,一前一后进了浴室。 套二的格局,浴室很小,简单的盥洗台上堆着很多洗漱用品。 没有做干湿分离,花洒的水龙头就在盥洗台的对面…… 战斯爵眸中微沉,划过一抹异样。 战宸夜从小被他富养,很难想象,他会在这样的条件下撑下去,还那么乐观自在。 再看看眼前的女人…… 明明只要她愿意松口,他可以给她更多。 宁熙正在找全新的牙膏和牙刷,都是超市买的普通货,牙刷甚至是一次性的,看着很粗糙廉价。 发丝随着她弯腰的动作一点点散乱开…… 在如此逼仄的浴室内,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弥漫在鼻息间,战斯爵心尖痒痒的。 宁熙终于找好了牙膏和牙刷,又取出一条崭新的蓝色毛巾,刚要转身给战斯爵,后背就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胸膛。 战斯爵紧紧地抱着她,近乎贪婪地嗅着她发丝的香气。 昨晚天色太暗,他也没有好好的看看她…… 这么一抱,她似乎比他想象中的更瘦。 “宁熙,我可以不在意程颐,只要你回到我身边。”他哑着嗓子,像从喉咙里发出来的。 岂料,宁熙背后原本就有一大片的伤,被他这么从背后抱着,更是疼得剜心。 她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是条件反射般,重重地将他推开—— “别碰我!” 战斯爵原本只是想抱一抱她,想要嗅一嗅她的清香,也没预料到她激烈的反抗,整个人狼狈地往后退了几步,眼底瞬间弥漫起一层寒霜…… 不顾她的反抗,战斯爵将她拽了回来,菲薄的唇强势探寻她的阵地。 一番挣扎纠缠,衣服摩挲着伤口,宁熙额间冒出冷汗,不停地捶打他的胸膛…… 可这只是激起了男人更加想要征服的渴望! 哐当…… 手里的牙膏牙刷掉在了地上。 宁熙被战斯爵抵在墙壁上,蛮横地一通亲吻。 他眼底似有火焰跳跃,一定要她乖乖地顺从…… 只要他要,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哗啦啦…… 一番纠缠间,宁熙竟被推到了花洒下。 水龙头不小心被拧开,冷水从头顶浇灌下来。 一冷一热,刺激着后背的伤口,宁熙疼得站立不稳,揪心得难受,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战斯爵还疯了一样在吻她,浑身都湿漉漉的。 “疼……” 水流汩汩,冲刷着伤口,宁熙终于忍不住,浑身哆嗦着低呼。 战斯爵强势的动作微顿,眉峰紧蹙:“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