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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长胜王府的小世子就不一样。 众所周知,长胜王府的小世子是大靖朝最金尊玉贵的小息月,自小与皇家定了娃娃亲,等过了十八岁,就会嫁入帝京,如果呼延玉衡要从中作梗,赶在小世子满十八岁前,下药提前引出这小世子的潮期,再暗中派一纯阳将这小世子标记,一石二鸟,既将长胜王夫妇的软肋握在掌中,又能借刀杀人,给长胜王府安上与外敌勾结的罪名。 因按正常情况,只要这小世子嫁入帝京,无论嫁给哪个皇子,被发现“已被标记”是迟早的事,届时,呼延玉衡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将那朔月人推出来。 只因东宫情况特殊,后来起了种种变数,对方阴谋才没得逞而已。 元黎倒吸口凉气。 难怪云濋会说,这些年云清扬与聂文媛派了府中最精锐的暗探,都没能揪出那纯阳,原来,那纯阳竟是朔月人么。 “呜。” 云泱再度轻轻呻/吟了一声。 元黎暂收回思绪,把人轻轻抱起,低声道:“央央,你现在屏气凝神,不要想其他的,孤先试试,能不能用内力替你压下去。” 然而他话刚说好,本来安静蜷在他怀中的少年,突然浑身一颤,照着他胳膊就狠狠咬了下去, 这是潮期发作的小息月,得不到纯阳纾解时才会有的激烈反应。 元黎由他咬了好一会儿,方轻声问:“好一些了么?” 云泱被唇腔内弥漫的鲜血味儿刺激的清醒了一些,睁开被汗水黏湿的眼睛,颤了下,道:“对、对不起。” “没关系。只是一点血而已,只要能助你缓解,孤无妨。” 云泱眉心紧蹙,手指仍紧紧攥着元黎衣袍,显然痛苦并未缓解多少。 轻声道:“元黎,不要将这事告诉……父王母妃。我已经做过一次罪人了,不想再做一次罪人。那两镇的粮草……无论如何,都不能给呼延玉衡。” “我如果再发疯,你就,把我杀了吧。” 说完,少年又是狠狠一颤,但这次云泱显然极力忍住了,没再去咬元黎。 元黎心头一痛,道:“不要说傻话,既是毒药,这世上总有解药,孤一定帮你找来。” 云泱摇头:“你不了解呼延玉衡这家伙,他……邪门的很,他自己一身的毒,一身的邪术,你斗不过他的,千万不要去招惹他。我……” “不要再说话了,孤先帮你运功。” 帐中都是红色药粉,只会加重症状,元黎将云泱抱到另一处干净营帐放好,试着将内力往云泱体内推了几次,然而云泱的经脉却仿佛被上了锁一般,无论他如何推,都无法将内力打进来。 云泱症状反而越来越严重,到最后,又迷迷糊糊往他臂上咬了几口才罢休。 元黎没办法,只能先点了云泱昏睡穴。然而云泱的情况根本拖不得,即使如此,也仅是让他安安静静的睡一会儿而已,若再没有解药,便有经脉爆裂之危。 这时又有人报:“殿下,大公子派的军医到了。” 因有前车之鉴,前来报信的小兵询问:“要不要先将人扣起来,搜查一遍?” 元黎摇头:“不必了,立刻将人请来。” 同样的伎俩,呼延玉衡没必要使第二遍,更何况,药已经下了,他也没必要再派人下一遍。 军医一进帐便道:“殿下恕罪,臣刚出军医不久便被人打晕,故而晚了……” 元黎摆手:“不必解释,先给央央诊脉。” “是,是。” 军医来到榻前,没诊脉,看到云泱身上沾染的红色药粉,就先遽然变色。 “月朔丹!” “此等、此等阴毒至极的虎狼之药,是哪个混蛋——” 元黎:“什么月朔丹?” 军医叹道:“这是本朝禁绝已久的一种下流丹药,专门对付未经人事的小息月的,没想到,又重现人间了。而且,这味月朔丹里,还加入了蛊蛇之涎,药性更为阴毒暴烈。” “那要如何才能解?” 军医摇头:“若是普通下流药,臣还能一试,可月朔丹的炼制方法本就极复杂,又加了蛊蛇涎,臣亦束手无策,唯一的办法,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找到那名标记了小世子的纯阳。” 元黎面色一沉。 这时士兵又来报:“殿下,呼延玉衡并未直接绕道去秋回镇,而是在十里外安营扎寨,让殿下将大王子和两镇粮草送去。”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昨晚我就想小睡一会儿,结果一沾枕头睡着了,然后今天上午志愿者上门,领表填表领取物资事情太多了,实在没时间码,我先发一段,这次真剩最后一段了,我正在飞快码。 第125章 元黎叫来九营两位主将,一名褚风,一名时雨,问呼延廉贞关押地点。 二人已隐约听闻云泱中毒之事,对望一眼,道:“不瞒殿下,此人早在两日前,已被大公子转移到秋回镇关押,但如何处置,恐怕须询问大公子意见。” “秋回镇?” 元黎沉吟片刻,了然道:“的确是妙计。你们大公子是打算借力打力,拿呼延廉贞当挡箭牌,阻止呼延玉衡攻城。若呼延玉衡不顾呼延廉贞性命,强行攻城,必会坐实与北境军勾结的‘事实’,彻底失去朔月王庭信任。若他不攻城,便无法获得充足粮草,此战已先败一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