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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镜中的画面转瞬变化,一间古朴的寝居内,少年入池沐浴,忽而发觉屋顶有人,一掌袭下,屋顶被震地碎了一半,掉下来一个粉衣男子。 那男子“哎呦”一声,声色妩媚婉转,肢体轻扭,伸着纤细白皙的手指揉着腿,姿态诱人,他抬起头,一双含情桃花眼冲着少年妩媚一笑,娇嗔道:“小公子怎么这么凶啊?” 他神色魅惑,目光缓缓向下,扫过少年的精壮有力的胸膛,少年被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又羞又怒地扯过衣服裹上,怒道:“你干嘛!” 桃花眼男子被无端凶了一声,也不气恼,他魅笑道:“小公子来这莫仙主的茶会不就是来找道侣的吗?我瞧着小公子对那些姑娘爱答不理的,想必你是不喜欢姑娘的,那么……你是喜欢男人的吧?” 他扶着墙缓缓站起来,扭捏着走向少年,每一步都走地风情万种,伸手搭在少年的肩膀上,“我是琼楼玉宇的魅修,你也知道琼楼玉宇都是女修,这么多年也就只出了我这么一个男魅修,公子不想试试吗?我很懂的……” 少年眉头越皱越紧,那魅修身上的脂粉味呛得他想吐,偏偏那魅修不知好歹地双手攀上了他的脖子,暧昧地在他耳边喷洒着添了催·情毒素的气息。 他一时气恼,管不住自己的暴戾脾气,一把攥住那魅修的手腕,只一用力,将腕骨捏地粉碎,魅修吃痛惨叫,跌倒在地。 “滚!” 魅修被吓得花容失色,捂着断了的手腕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少年未经情·事,不懂自己浑身升腾而起的灼烧是何缘故,他起先以为自己中了毒,强行运气压制,非但没有效果,脑子好像被迷糊涂了一般,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起先是师尊的一举一动,一言一笑,再后来是那些从不曾被自己刻意记住的亲昵举动,而后是师尊沐浴的时候……师尊沉睡的时候…… 越来越乱了!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看到这里,苏夜起先不解自己为何能看到这少年的回忆,明明放入的是师尊的头发,只能看到师尊的回忆,为何…… 那少年和苏夜长得一模一样,要么是巧合,也就是说师尊骗了他,师尊以前收过一个徒弟,现在收自己为徒是因为自己长得和那人一模一样,白若一对他好是为了追思过往…… 他很难接受这个判断,几次想砸碎天机镜,毁了这些画面,可他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毛头小子,冲动并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他挣扎着,终于松下了攥紧的拳头,瞪着猩红的眼眶,选择继续看下去。 画面中的少年长得和苏夜一模一样,拥有和苏夜一样觊觎白若一的心思,甚至那股潜藏在血液深处的冲动和暴虐都一模一样。 更重要的是,此时的天机镜能看到苏夜的过往是因为苏夜在操控镜子,能看到白若一的过往是因为白若一的头发在此,不可能出现别人的回忆…… 那么镜中的少年会是谁? 跃然纸上的真相就摆在面前,苏夜却不敢认。 镜中的少年冲出院子,夜色中跳入湖中,涤干净了浑身的欲·念,却散不去脑中的旖念。 他又气又恼,失了理智,浑身湿透也不管不顾,提起剑冲进了那魅修的房间,那魅修见他来了,仿佛在意料之中,完全不在意自己手腕的伤,笑盈盈道:“小公子来了?我等你很……” “久”字还未说出口,就被少年提剑刺去,毫不留情地在他背上划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解药!”少年怒喝。 那魅修委屈急了,他是整个琼楼玉宇唯一的男魅修,平日里都是当个宝贝捧着的,整个九州大陆,只要是喜欢男人的,谁不沉溺于他的魅惑之下?被宠溺惯了的他实在适应不了被如此对待。 倔着脾气嗔怒道:“无药可解,但是……” 他从未尝试过这种脾气的男人,觉得刺激极了,也不顾自己的手腕和背上的剑伤,掀开衣摆露出腿道:“解药就在我这儿,公子要不要试试?” “……” 那一晚,莫仙主忙了一整夜,修缮屋舍,安抚男修女修们,以及……花了重金匆忙地将浑身、满脸都是伤痕,四肢皆骨折的琼楼玉宇唯一的男魅修送到不葬谷医治,后来听说是保住了命,但脸和身上的伤口太深了,留了疤,以后都要靠面纱度日了,一个魅修没了美色,等同于灵脉被废。 碍于辰巳仙尊的面子,他们拿少年没办法,毕竟也没闹出人命,莫仙主连夜将少年“请”走了。 于少年而言,正合他意,他本来就归心似箭。 他不敢大晚上回去,生怕白若一察觉到什么,质问他原因,他在半山腰蹲了半夜,直到过了午时,才洋装刚刚回来的模样。 这是他第一次有意隐瞒白若一,心中有愧,可若不是那魅修太过分,他也不至于下那么重的手! 那魅修擅长使用幻术,让自己在被施术者的眼中呈现出其渴望的对象。 他当时满脑子都是白若一,眼前竟恍惚间真的看到了白若一一袭白衣,衣衫半褪地斜躺在软塌上,雪白的肌肤还有点点暧昧红痕,他微喘着,眼眸湿润,眼尾薄红,风情万种地看着少年。 “快来,快来帮帮我,我……要你。” 少年整个胸腔就像是被擂鼓锤击一般,就连脑子都嗡嗡作响,渴……很渴……咽下的唾沫不过是杯水车薪,解救不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