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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一黑着脸应付完九州百城的人,几个穿得仙风道骨,手持拂尘的中年人靠了过来,还带着一股清新的香草味。 苏夜一抬头,这几人明明收拾地衣冠楚楚,可脸上却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说不上什么感觉,却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为首的仙长疾步而至,配上繁琐的衣袍,有些仙气飘飘的意思,好看是好看,就是有些做作。 他手持拂尘,在空中扬一把,而后双手做了个复杂的礼节,微微弯腰礼貌道:“仙尊百年都未下山了,我家老祖惦念的紧,絮叨着盼来日还能同仙尊一起品茶论道。” 白若一微挑眉道:“你家老祖不是闭死关了吗?他这出关是死了还是飞升成圣了?” 所谓闭死关,就是修行者遇到突破几率很小的情况下,选择闭关修炼,要么死,要么提升境界,否则绝不出关。 师尊这一句话怼得对方哑口无言,脸上的喜色还未来得及退去,便僵硬在原地,苏夜看着觉得好笑,忍不住哼哼出声,那仙风道骨的修士白了苏夜一眼,却又收到了来自白若一护犊子的威压,只得勉强挽尊。 “……是区区记错了。”说完话便匆匆离开这尴尬之处。 苏夜吃着糕点,喝着茶,感觉到一股灼热的眼神盯着自己,他有些不解,回望过去,是一个穿着道袍的中年男人,他触上苏夜的视线便猛地收回了目光,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杯盏,身边的人拉着他饮酒吃茶,他也只是反应迟钝地回敬。 这人真奇怪。 苏夜假装不经意地把目光扫向别处,那中年男人又将眼神投放在他身上,苏夜被看得有些浑身不自在,于是换了个位置,坐到了白若一的左侧,师尊的身体完全为他挡住了奇怪的视线。 于是他心情又好了起来,一边吃茶一边观察。 白若一考虑到,等到苏夜灵脉稳固了,也需要独自去历练的,就趁着这个机会将在场的八大仙门一一同苏夜介绍个遍。 白若一:“刚刚手持拂尘的人是云缈山的山主,修善道,以积德行善来修功德。” 苏夜疑惑:“将积德行善当作修行的工具,也能称为善吗?” 白若一没回答他,只说:“如今的云缈日渐式微,百年来都未出过一个仙尊。” 这句话也算是回答了。 白若一又以眼神示意苏夜,看向一个浑身素缟的少年,一副不容侵犯的气质,人长得很好看,身形单薄,只是眉睫、头发皆是白色,浑身还穿着素缟,他身周三尺都没人敢接近。 苏夜不禁咂舌,这到底是来给上官卿贺喜的,还是来给上官裴守丧的? 白若一道:“他是天生的司法者,悯苍塔的人,修仙界不得私设牢狱,重大刑法皆由此塔执行。” 苏夜心想,难怪穿得一副等着人死的样子,原来还真是每天都要守丧…… 谁知那少年突然瞥了他一眼,带着诡异的笑,就像纸糊的人偶似的,瘆人! 苏夜被看得浑身哆嗦。 白若一说:“悯苍塔的人常年饮冰食雪,成年前不得接触外界,他们修无情道,断情绝爱,以便司法之时不掺杂任何私人情绪。以及……” “他们会读心。” 读心?! 苏夜懵了,使劲把自己脑子里刚诞生的奇怪想法憋回去,决定以后看见悯苍塔的人就绕道,躲着走才好,难怪他们明明不招人待见,却依旧被供得跟祖宗似的。 此时,后院诵经超度完亡魂的和尚移步至席间,和尚不用白若一介绍,苏夜清楚是无念寺的,以前姨母每年都会不远万里,跋山涉水去无念寺烧烧香,偶尔也会带上他和钟续。 那时他趴在窗外偷偷听着,每次姨母祷念时总忘记在心中默念,以至于每次都会被苏夜听见,姨母祈祷完家族平安后又咬牙切齿痛斥一顿苏夜这个小畜生、害人精之类的话,以及祈求佛祖保佑苏夜赶紧离开钟家之类的话。 苏夜听多了就没什么感觉了,依旧可以没心没肺、大大咧咧地游戏人间。 这时他听见一堆莺莺燕燕、滑腻婉转的声音传来,瞧去,是一群穿着妃色衣衫的少女,玉骨香肌,衣着暴·露,个个美艳动人,不是天姿国色就是闭月羞花。 原本养眼的美人就在眼前,苏夜却开心不起来,甚至有些恼怒,因为他们聊的话题全是白若一! “啊!你们快看,仙尊穿白衣好好看啊。” “两百多岁吗?一点不老啊,驻颜有术,我觉得我可以!” “哼,想什么呢?媚术功夫到家了吗?勾的动仙尊吗?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货色。” “就你厉害!您老人家的裙下臣遍布九州,也可怜可怜我们这些十来岁的小姑娘吧。” “你!你说谁老呢?” “哼,仙尊再老也好看,双·修起来肯定香,既能快活,又能爆涨修为,妙极了。” “仙尊哪能看得上你啊?” “……” 声声入耳,苏夜不禁红了脸,什么双·修起来很香?这些女修在打他师尊的主意! 可恶! 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去,苏夜咬牙切齿地站起来,搬过蒲团,坐到白若一对面。 白若一诧异道:“你这是做什么?” 苏夜:“方便替师尊烹茶。” 说着,他坐直了身子,企图将自己还不怎么健硕的背脊立地再宽广些,遮住那些女修投来的视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