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山羊
高大的骏马几乎将两人身形遮挡住,马腹下方,两人下身贴到一起。 如月踩上他鞋面,手慢慢探入他衣衫之中…… “不……嗯唔……不要……!” 展长风身体猛地颤了下,慌忙忍痛偏开脸,两腮留下深深的指甲印: “王妃,不行!” 长风想避闪,可胸膛已经贴上她微凉的手。 如月微微仰脸,目光灼灼盯着他,一只手放在他衣衫里不动,另一只手再度擒住他两颊,逼迫他同自己四目相接。 她坦然直问:“你就从了我可好?我不会亏待你。” 展长风隔着衣衫按住她的手,脸羞得发红发烫,几乎想也不想: “不好!” “为什么不愿意?” 如月拧起双眉,手猛地扣住他结实的左胸。 “属下……就是不想背叛王爷。” 展长风硕大的胸肌被如月控在掌中捕捉,抓握,玩弄。如月双指夹住他硬挺的乳粒,狠狠地蹂躏…… 他开始喘息,漆黑双眸里氤上点点水雾,眼神却格外坚定: “况且……王妃……嗯唔……喜欢的人是……嗯哈……王爷!” “从不从?” 他一而再提起靖王,裴如月眼神变冷。 胸肌被她捻弄揉搓,长风心脏怦怦乱跳,仿佛跳到了被玩得硬挺的乳尖上,随着乳尖的酥麻一颤一颤地抖动。 他不惧她沉下去的脸色,身体热浪涌上脸颊,自脖颈、脸颊至耳朵,全染成殷红: “不……哈嗯……不从!” “就算掐死我,也不从!” 他乳尖被她指甲搔刮,又被撕扯,酥痒的快感过后,便是尖锐的疼痛。 长风蹙紧眉峰,不敢喊痛,也不再挣扎,只红着眼眶,委屈又可怜地任她为所欲为: “王妃别再……嗯……嗯哼……别再强人所难了!” “嘴巴真硬。”裴如月撤出手,后退半步,微扬下颌蔑视他: “展长风,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不懂得珍惜。” 长风抿唇不语,低头整理敞乱的衣衫: “属下谢王妃垂爱。” 嘴上恭敬,态度仍旧油盐不进。 “哼。”裴如月也失去了耐性,脸色冷若冰霜: “冥顽不化,我倒要看看你骨头到底有多硬!” 说罢,她横手扯过缰绳,再度上马:“跟上来!” 她甩鞭,马屁股吃痛,立刻带着她撒蹄远奔。 展长风自是要紧跟的,翻上马背。 肌肉一紧绷,道道鞭伤又如撕裂般生出辣痛,可他顾不上那么多,紧追在马尾后方。 裴如月有意杀杀他的脾气,心知他带着一身伤,便故意扬鞭加速,让他不得不调用全身力量驭马追她。 马场开阔,游人不多,任由如月放纵,时而驭马沿着围栏策跑一圈,时而令马儿跳山羊。 跳山羊并非真从山羊身上跳,而是马场里堆了一个个草木垛子,形状似羊,供游人驭马从垛子上跳过去,因此而得名“跳山羊”。 她故意驭马到山羊垛子区域,长风起初不明白她用意,等胯下的马匹前后蹄猛地跳过一个山羊,驼着他身体一起一落,本就受伤的身体猛地遭受颠簸,顿时如千针扎过。 特别是他的右腿,腿骨要时刻紧贴马腹,一用力,马儿后蹄落地时,右腿像被铁蹄重重踩过似的,疼得撕心。 驭马跟随如月,跳过一个又一个山羊垛子。 没多久,他便有些受不住,额角淌下颗颗豆大的冷汗,在阳光下晶莹闪烁,如受酷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