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屌
“恶心!”裴如月表情厌恶,起身找来匕首。 冰凉的匕首抵在那根高高竖起的脏东西上面,如月双眸微眯,暗自磨牙,恨不能现在就一刀一刀把它切成片! 可惜,现在还不是骟他的最好时机。 她用匕首代替手,左右来回狠扇了那脏东西几下,不一会儿,裤子顶端渗出了血,濡湿布料。 裴如月扔开刀,看那孽根慢慢软了下去,似贪生怕死的缩头乌龟,躲在裤裆里不出来了。 她动手把靖王全身上下衣物扒精光,再把窗户开得更大些,让冷风呼呼刮进来。 做完这些,靖王仍在昏迷当中,像个死猪一样,唯有一双眼珠在眼皮下快速滑动,像陷入了梦魇。 夜风实在寒凉,如月紧了紧衣衫,到床榻上裹紧被衾,阖上眼眸。 室内灯火被风吹熄了几盏,光线微微昏黄了些。 睡了一觉,裴如月身体暖洋洋的,精神充足,看了更漏,约摸只睡了一个时辰自由,窗外的天色仍是黑压压一片。 爬起身,拿了一壶酒走回靖王身侧,如月用酒液沾湿手指,浇了零星酒水在他身体。 淡淡的酒味弥散在室内,如月这才抓起一件薄毯,大发慈悲丢到靖王身上。 寝室外。 下了雨,天上推来乌云,蒙住了遥远的星辰,天色黧黑,早已什么也瞧不见。 展长风身姿挺得笔直,微扬着下颌,仍旧一眨不眨盯着泼了墨似的天幕。 “吱呀——” 身后的门忽然发出声响。 展护卫动了动僵硬的脖子,转头,寝室大门敞开,从里面泄出温暖烛火,光芒中央站着如月。 彼此视线对撞上,展长风看见她身上单薄的寝衣,心脏一抖,迅速低下头。 裴如月身体半倚在门边,目光凉凉盯着他: “王爷累睡过去了,劳烦展护卫帮忙把他搬到床上去,否则地上寒凉,身体怕是受不住。” 她嗓音带着睡醒的慵懒,听起来有些酥哑性感。 展长风耳廓莫名有些发痒,脚步没动。 沁兰院可差遣的丫鬟仆妇多得是,要闯进内寝伺候,怎么也轮不到他一个侍卫。 他虎口握在冰冷剑鞘上,低声开口: “王妃内寝,属下怎敢逾越入内。” 如月嗤笑,有意提醒他:“看来展护卫记性不好,昨天夜里,你不是才进去过么?” 她声线似带着钩子,莫名撩人心选。 想起藏在她寝室内见到的一幕,展长风耳根立马热了,心脏开始在胸腔里冲撞起来。 他将头压得更低,声音微哑:“昨日是属下鲁莽,属下往后会谨记本分,请王妃恕罪!” “本分?”裴如月一下子敛起笑意,神神色沉下去: “靖王是如何吩咐你的?你既还记得本分,那还不赶紧滚进来?” 展长风喉咙微微滚动,心里当然记着靖王的吩咐了——这几日无论王妃需要做什么,都可差遣他去做,他需无条件听命! 长风挑起眼帘,视线余光在左右巡视一遍,附近一个值守的下人也没有,早被绿柳差遣走了。 “遵命。”他声音有些无奈,低下头抬步跨入寝室。 室内烛火温暖,慢慢融去了风雨带来的冷意,展长风只觉得四肢都活络顺畅了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