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宣淫
这间卧房头一回这么亮。 在玉伶的印象里,她在这里小住的夜晚总是要么只留了一盏夜灯,要么是一片只见些许月光的漆黑。 而现在却是—— 头顶的吊灯全开了,面前床头小柜上的台灯也亮得不许她直视,连纸上陈一乘刚留下的未干的墨迹都在反着光。 她觉着陈一乘做军长能威严服人,做老师也能循循善诱。 所以玉伶自是想着尊他敬他,把他当老师。 ……可真没想半途来做这种八竿子打不着一边的淫事。 陈一乘在这应该睡觉的地方教她数学,却又在灯光大亮的时候反过来放纵情欲。 他刚刚边抱她边教她,她就觉得古怪。 现下这种放到明面上的欲望更是让她感觉愈发怪异…… 哪有学生和老师是像他们这个样的? 可玉伶正在盯着那刺眼的光,没有意识到需要挪开眼睛。 陈一乘的手指正隔着她的衬裤像是把玩般地来回抚触,时轻时重,她既能分心去回忆他方才是怎么用那只手拿笔写字的,也能在有一丝微妙快感的时候失神不已。 他若是夹住穴口附近的布料,指节再一轻轻揉蹭,都叫她听见了微弱又明显黏糊的水声。 玉伶的眼睛因着看强光而感到有些涩疼,垂首看那张纸时,黑了那么片刻,让她醒了醒神,并腿夹住了他的手。 回过来仰头看向他。 周围很亮,可他的眸眼肖似那个在海潮边的盛装着月色的时刻,清清楚楚地倒映着她,却也浑浊,只是她独独看不清而已。 玉伶与陈一乘对视,犹豫一瞬,还是用了乞饶的怜怜腔调,轻轻唤他道:“军座……” “玉伶还想问您一些没搞懂的数理题……” 陈一乘伸手按住玉伶的唇,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然后把她的身体抱了起来,让她的双腿跨过他的,背向他跪分在床沿。 按住她的唇的手顺着她的下颌,游移轻抚到她的肩头,勾住了她的肩带。 他一直认为她的肌肤在光下滑腻如绢纱,似霜赛雪,会忍不住想去触碰她。 脾气和同龄的天真小姑娘无异,甚至还要更是调皮难缠一些,所以她的眼神一直都很纯净。 就像现在的她。 眸子润润的,漉漉的,怜兮兮的。 但她总能用这幅无辜的表情做尽勾引撩拨他的事。 玉伶察觉到了陈一乘诡异的沉默。 也知道他已经开解了自己的衣袍,热热硬硬的那物抵在腿缝处,不容她忽视。 陈一乘再次探手于她的裙底,想要扯下她的衬裤。 玉伶扭腰不配合。 她只觉得怪异。 明明他刚才还教得好好的,她做一些出格的事也还要说她训她,怎么转眼间又搭了一根筋固执地要做那档子事呢。 ……可是又莫名很兴奋,她不想承认。 “真想好好学?” 陈一乘在她背后说话时的热息洒在她的后颈上,他把玉伶的肩带像之前她引诱他的那样,拉至手肘处。 裙子本就松垮,他一顶一颠便堪挂不住,滑褪置她的胸前,也完完全全盖住了他的性器。 再从背后解开她的文胸,却不脱不卸,而是就这样掌住她的胸乳,用指节夹住她已经硬起的小小乳珠。 稍微用点力,就能听见—— “嗯……学,当然学,军座您不要这样,啊……” 她仍在嘴硬。 这种欲拒还迎的话叫他听得甚是有感觉,就想看看她能坚持到何种地步才能坦诚一些。 她想学,可他想干她想得不行。 那便依了她继续教就是了。 陈一乘吻住玉伶的后颈,喑哑的低低声音像是要去蛊惑她去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乖乖自己坐上来,我们继续学。” 羞臊到极点的玉伶有些慌不择言,道:“我都坐……在您身上了,您莫要这般逗弄我……” 陈一乘咬了一下玉伶发红发烫的耳廓,于她耳边低语:“……我想让乖乖坐在我的鸡巴上。” “不是要学吗?吃进去了我再教你。” 玉伶再次回头来,横了他一眼。 娇娇的,媚媚的。 然后她把手伸入自己的裙底,臀部抬高了些,握住了他的性器。 让他的前端于湿透又滑腻的衬裤边缘来回缓慢蹭弄。 可这满足不了他。 但他又想看她主动交代的情欲,她因他而起的放浪。 “好乖乖……放进去,让我入一入……” 陈一乘在她耳边哄着她,催促她。 他的那物很是兴奋,握住都能感受到上面盘绕膨起的血管,有些怕人。 可是好想要…… 玉伶拨开自己的衬裤,让他的龟头抵在穴口处。 立起身体,准备往下坐。 可这时陈一乘把她唯一能安慰自己的裙摆掀起,看到了她翘着屁股准备吃入阴茎的淫荡境况。 “……不要看!” 玉伶斥了一声,反手过来捂陈一乘的眼睛。 陈一乘轻松拂去她的手,还往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继续命令她:“……坐下来。” 玉伶忽地有些生气。 怎么他能一直这样气定神闲,兴起了就命令来命令去的。 于是身体再往前倾了些,她也不顾那些礼义廉耻了,他既然想看,就让他看个够。 然后扶住他的性器,微微往里送了送。 龟头正撑开穴口的靡靡之景完全落入他的眼中。 忍住了直接贯穿她的想法,却忍不住在一个劲地揉捏分掰她的臀肉。 “乖乖你……真的骚啊。”陈一乘啐了她一句,“在吸我呢……想要是不是?再送进去些……” 玉伶听话地往下坐了一点,憋住呻吟转而问他: “军座……是这样吗?” 果真听见了他的喘息。 但他却在这时摆出了训她的声气,道: “坐好,坐正。” 玉伶回头来委屈地看陈一乘一眼。 然后真的顺了他的意,不再前倾,而是乖乖地坐端坐正。 他的阴茎也因此顶到了头,嵌在她的身体里。 才刚插入,陈一乘便搂住玉伶的腰往上顶她,嘴里又改了语气,喑哑的声音带着情欲啐骂她: “骚货,竟然自己吃进去了……” “……想被我操,是不是?” 玉伶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的粗大与深顶,只能促促地回:“军座,您这哪是在教我……” “分明欺负人……才不要你教了……” 立刻弹腿起身,性器从她的身体里滑了出去。 不知道为啥,我写的时候觉得没什么,再看一遍觉得很羞耻,羞耻到没法看下去修文…… 啊,小陈现在在院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