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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鹤揉着惺忪睡眼问道:“可以不洗么?” “不可以哦,这里太潮了,咱们逛街又出了一身汗,你睡起来也不舒服。”殷池雪摸着他的头发。 “可是我好困。”余鹤说着说着,又睡了过去。 “又睡了么。”殷池雪晃了晃他。 余鹤这下子干脆就死猪不怕开水烫,不论殷池雪怎么喊他他都不肯睁眼。 殷池雪叹了口气,干脆将他又打横抱起,直奔浴室。 曼谷的这家酒店算是整个泰国数一数二的,装修奢华大气,浴室的装修的也是直接改成浴池,还挺大,装两个人绰绰有余。 以前没仔细看,今天才发现,原来余鹤身上这么白,而且因为怀孕期间嗜睡嗜吃,养胖了好几斤,整个人又白又软。 他还在那睡得东倒西歪,殷池雪只能将他箍在怀中,拿沐浴乳帮他擦着身体。 但说实话,殷池雪自认不是圣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没理由这么一坨白花花的软肉在怀里蹭来蹭去还能坐怀不乱。 他轻轻揉搓着余鹤的小臂,泡沫在半空中飞腾,落在圆润的肩头,随着主人歪头的动作悄然破掉。 就像脑中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名为“理智”的弦。 也在一个不经意间悄然断掉—— 余鹤是被痛醒的,他当时正做着乱七八糟的梦,一会儿在泰国,一会儿切换到意大利,就这就感觉腰似乎都要断成两截。 就好像谁在自己睡觉的时候狠狠揍了自己一顿。 他猛然睁眼,紧贴过来的便是殷池雪那张充斥着情.欲的脸。 以及强烈的窒息感。 于是他刚醒,又被痛晕了过去。 —————————— 眼前的一幕极其诡异,余鹤正捂着自己的屁屁缩在角落里一边哭一边骂骂咧咧,殷池雪光着上身坐在一边望着墙上的壁画发呆,眉头紧锁,犹如碰到了什么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趁人睡觉的时候乘人之危还不戴套,不是毒就是蠢!”余鹤气得浑身都在抖。 “抱歉,最近生物钟紊乱,导致发情期提前,没有备好抑制剂,一时没控制住。” “上次也是这么说的,随身带上抑制剂能死么?” 殷池雪站起身,走到余鹤旁边,抬手想要把他从地上拉起来:“乖啦,地上很凉,去床上说。” “说你妹啊,我恨你,我的小酸奶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和你离婚,离婚!” 殷池雪睥睨着他。 之前还动不动就勾引自己,还说什么只要别太深就行或者什么苞米地play,结果真play起来哭的比谁都惨。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没事的,我还没有那什么,真的没事的。”殷池雪安慰道。 他觉得自己也很冤,好事进行到一半,他怎么就醒了呢,自己着实有点惨,不知道这样半道紧急刹车容易出交通事故么。 “我不管,从现在开始,一天内不能和我说话,说我也不会理你。” 殷池雪无奈地点点头:“好好好,不说不说。” 余鹤坐在那里抹着眼泪,捂着自己生疼的小屁屁,坐了一会儿颤颤巍巍从地上站起来。 殷池雪二话不说冲过去拿毯子裹住他。 余鹤撇撇嘴,没理他。 给他放到床上,安抚好,殷池雪穿好衣服又要出门。 不许别人说话的余鹤倒是先忍不住了: “你要去哪。” 殷池雪想了想,掏出手机,在信息编辑栏里打下一段: “来前没想到这个问题,我下去帮你买止痛药和外用药。” 余鹤语气软了几分:“你又不会说泰文,还是算了吧。” “我会说英语。”殷池雪继续打字道。 “好啦,也不是真的不让你说话。”余鹤尴尬地挠挠腮帮子。 殷池雪这才稍稍松了口气,走到余鹤身边,帮他把毯子往上拉了拉:“抱歉,我以后不会再犯这种低级错误。” 余鹤推了推他:“知道了,快下去买药。” 殷池雪应了声,拿上门卡往外走。 “还有。” 刚走到门口,又被余鹤叫住。 “怎么了,你有什么想吃的?我给你带回来。” 余鹤搅着毛毯的一角,眼神缥缈:“就是,别忘了买那个。” “哪个?露楚么?”殷池雪想了想,“晚上买的你还没有吃完,这边天气太热放不住,怕你吃坏肚子,明天再买来吃吧。” “你是不是……”余鹤捏紧拳头,“你是不是智商不太行啊,我说的是那个么。” 殷池雪不好意思地笑笑:“可能和你比起来我是不太聪明,所以你一定要说明白我才能理解。” 余鹤深吸一口气,几乎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sperm interrupter.” 殷池雪愣了下,笑了笑:“你确定?” 余鹤脸顿时“刷”一下红的快要滴血,他嚷嚷着“你快去啦”以此来掩饰内心的尴尬。 狗日的殷池雪,好歹用点润滑的啊,这TM不是要人命嘛。 第一次,余鹤和殷池雪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拉灯了(晋江不让写),两种信息素的味道在空气中交融升华,整个房间都是那种甜到发腻的香味。 那一晚,随着次数增加,名字也从小酸奶增加了小海苔、小蓝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