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高H(今天是取名废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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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有四大乐事,其一为“久旱逢甘霖”。 两人好几天没做,各自都憋着一腔欲火无处发泄。 虽说刚刚危时用手指帮她弄了一下,可一旦尝到了那点小甜头,她体内的馋虫就被勾了起来。 要不是顾忌这里是他的办公室,她兴许早就由着他予取予夺了,哪儿还会推三阻四? 此时天雷勾地火,两人按捺不住,性器终于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 瘙痒难耐的小穴,感知到肉茎的挺入,登时紧张地收缩。 媚肉蠕动着,推挤圆粗的棒身,夹得他尾椎骨酥麻,似有一簇电流沿着脊柱,直蹿天灵盖。 他惩罚性地嘬了一下她的丁香小舌,低哑道:“怎么夹得这么紧?嗯?刚刚不还说着不要么?” 沈姝曼清纯无辜地扑闪着一双大眼睛,秋波流转,勾得他魂儿都没了。 他一寸寸嵌入,将她的空虚填充至饱胀。 “嗯~”她就像是柳树梢头一片蜷缩的嫩叶,在春风的吹拂下,徐徐展开,向他展现自己的美好。 无限的酥麻快意,在两人的血管奔涌,既然无法用言语表达,便将所有欢喜雀跃,都通过一个吻传递给对方。 两人的唇,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沈姝曼在他的教导下,吻技略有提升,这次竟主动缠住他的软舌,温吞地舔舐、吸吮。 她的吻如三月绵绵春雨,应的是“润物细无声”。 他细致地感受着她的吻,下身的动作也没停下,在酥软湿润的沃土里,辛勤开垦。 她那儿太紧,他缓了一下,蓄足气力后,不顾三七二十一,猛地冲刺进去。 约莫她手腕粗的大肉棒,一举劈开柔嫩的花穴,龟头直抵紧闭的宫口,戳得她肉穴酥麻,花心泛疼,强烈的快感劈头盖脸地罩了下来。 她没忍住,居然就这么高潮了。 “哈嗯~”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殷红的下唇,她明明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浪叫,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泄露出一声婉转嘤咛。 肉穴一抽一抽地咬紧了他的肉茎,危时被箍得难受,不由得蹙了一下眉头,阴茎被逼得连连退了近半。 他调整呼吸,细致地感受着肉壁的痉挛。 媚肉似无数张小嘴般,吮吸着他的粗大,酥爽快感侵入大脑,深入骨髓,让他有一瞬间,恨不得就这么把自己融进她火热的肉穴里。 穴口此时就像收紧的荷包口般,把他的阴茎紧紧地锁在里头。 他难以全身而退,索性就把龟头卡在穴口里。 她的下体源源不断地喷出了清亮的液体,悉数浇在了他的衣服上,留下了湿热的触感,以及一团团深色水渍。 “嗯~”她面露旖旎春色,脸颊似涂抹了胭脂,色如娇艳欲滴的海棠花。 危时一手抱着她的柳腰,一手轻抚她的脸颊,指腹在她眼角的那颗泪痣来回摩挲。 她像只猫儿似的,爱娇的蹭了蹭他的手掌,细嫩的肌肤,感受到了他手掌上浅浅的一层薄茧,有些粗糙。 “我才刚插进去,你就高潮了,”一句骚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偏有一种云淡风轻的感觉,“被老公肏屄,有这么爽吗?” 沈姝曼向来听不得这些,臊得不敢看他,目光穿过他的肩头,落在远处,假装没听到。 “呵~”危时捏了捏她的脸颊,信誓旦旦道,“沈姝曼,总有一天,我会从你嘴里听到我想听到的。 “你想听什么?”她觑了他一眼。 “想听你说……”他附耳低语,字字撩人,“想要老公狠狠地肏你,把你的小屄肏烂……” “嗯?!”沈姝曼如遭雷劈,吓得不轻。 这么羞人的话,她怎么可能说得出来?! “危时!你个臭流氓!别……别动不动就……”她支支吾吾,说起话来,舌头跟打结似的。 危时没耐心等她说完,双手扣着她的翘臀,精瘦的腰杆往前重重一捅,粗壮的肉茎瞬间贯穿甬道,直逼最深处的花心。 115.边走边肏 “嗯唔~”太舒服了! ρο①8ù.cοм她紧闭双眼,全身心都在回味被他插入的快感,巴不得他再多来几回。 用他胯下那威风凛凛的硬物,在她身体里捣弄,把她弄得欲仙欲死。 然后,用他喷出浓浓的精液,把她的小穴灌满,让她给他生个孩子—— 她想和他有一个爱的结晶,不论孩子像她,还是像他,姓沈,还是姓危,只要是他们的孩子,她都爱。 危时上上下下地耸动腰臀,粗硬的肉刃一次次插入粉嫩的小穴,将两片殷红的小花唇都带着挤了进去; 又生猛地一拔,菇头倒勾出一大股黏腻的蜜汁,哗哗外流,像关不紧的水龙头般,泄了他一身。 淫水四溅,“啪啪啪”的声音在整间办公室回荡。 “啊!~”高潮的余韵在他技巧娴熟的抽插下,无限延长,像是一波又一波翻涌的浪花,一浪浪地拍打着海岸。 退潮之际,在沙滩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从胸口的吻痕,到肉穴的淫靡。 办公椅太小,他无法完全施展开。 见桌面还空着一处,他捧着她的嫩臀往上抬了抬,道:“抱紧了。” “什么?”沈姝曼脑袋发蒙,发现她的身体随他起身的动作而倾斜,她吓得赶紧手脚并用地攀着他,俨然是个胆小怕死的。 她的双臂像藤蔓般,柔柔地缠着他的脖子;双腿像夹子般,死死地钳着他的腰身。 她摸到他结实宽阔的背肌,也感受到了他硬实如铁的腰腹。 他的肌肉硬而粗犷,跟那张清隽俊美的脸不大匹配,但又意外的让人感到和谐。 要说他全身上下,最不和谐的,还是他腿间的阳物—— 又粗又大,勃起时高高翘起,龟头硕大,龟棱形似勾子,梆硬的棒身缠满一根根搏动的青筋,活像个可怖的刑具。 那刑具此时就在她的身体里,把她的小穴填得胀满。 肉茎因他起身,而在肉穴里胡乱戳刺,让人摸不清规律。 如此,反而更加刺激。 她明明爽到不行,却不敢乱叫,只能苦苦憋着,憋得满脸通红,连呼吸都有些小心翼翼的。 发现她夹得紧,危时拍了拍她光滑的臀肉,“你喜欢这样?嗯?是不是想让老公抱着肏你?” 沈姝曼瞥了他一眼,嘴唇哆哆嗦嗦地抖出一个字:“不……” 口是心非。他才不听她的话呢。 他双臂发力,抱紧了她,确保她不会摔下去后,他缓缓迈开步子,在不算大的办公室里,信步闲庭,慢慢踱步。 “啊~”龟头偶然擦过肉壁微凸的那一块软肉,顶得她在他怀里瑟缩了一下,“别这样……” “哦?那这样可以吗?”他忽而抱着她,小幅度地颠了一下。 大肉棒在抽离出一小半后,倏地重重地撞进了花穴,挤出了一大波黏腻的蜜水。 淫水从两人的交合处,丝丝缕缕地牵连着,缓缓坠落在地面上,凝成一滴晶莹的露珠。 “啊~不……轻点……”她忍不住漏出几声跌宕起伏的呻吟,宛若哼唱一首小曲儿。 危时听着,颇为受用,插干的速度不减反增,干得她的小穴“咕叽咕叽”响个不停。 她像只树袋熊般挂在他身上,长至她小腿肚的裙摆,如帷幔般,盖住了她光裸的翘臀。 他一动,她的裙摆也跟着翩翩起舞,在他走动的双腿间缠绕。加裙琉三五嗣八零久泗零 担心会从他怀里摔下去的恐惧和紧张,压迫着她的神经,她不安地抓挠了下他的后背,圆润的指甲不小心划过他的脖颈,留下一条细长的红痕。 他倒吸了口凉气,走动的速度加快了些,大肉棒跟着他的步伐,一下一下戳弄滑嫩的肉穴。 两人所经之处,滴答滴答地留下了一道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