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相夫教子,平淡一生!
空姐听到叶辰的这个回答,也是愣在了原地,尴尬地笑了笑。 叶辰也意识到自己有点太情绪化了,连忙改口说道:“我要一杯白开水,梦瑶,你喝什么?” “我也喝白开水就行了。” 空姐甜甜地笑一下,点了点头后便离开了这个豪华舱。 空姐走出以后,李梦瑶伸出自己的两只手,紧紧地握着叶辰的手说道:“叶辰,你别着急。” 叶辰现在的确有点太着急了,两只腿和刚才在跑车里面一样,依旧是止不住地抖。 “没事,没事。” 叶辰虽然嘴上说着没事,其实心里面已经慌的不行,并且现在叶辰也已经认识到自己的积分的问题了。 叶辰现在只有15个积分。 带着15个积分去救人,叶辰的心里真的没底,越没底,心里就越慌。 就在这种紧张中,飞机开始动了起来。 上次坐飞机的时候,是叶辰第一次坐飞机,但是也没有出现头晕恶心的而感觉。 然而第二次,也就是这一次,因为精神压力太大,飞机起飞的过程中,叶辰感觉整个世界都是天旋地转的。 这边的飞机已经起飞,乌云密布的零东市区内。 一切都还是那么的紧张,一直拉着长线的助手,已经在手术台旁保持一个动作一个多小时了。 手部也逐渐开始出现抖动,女病人胃上部里面的分泌物开始加速往病人的身体里面流动。 发现这个情况的马主任,连忙走过来接过助手手中的镊子,用了用力,把胃上部尽量封锁了起来。 然而这个世界上面没有不透风的墙,同样也没有把人家都起开了,还不人家胃上部往外面流东西。 上胃部已经切开的地方,虽然被马主任用力地拉着长线封锁着,但是胃里面的胃酸等分泌物还是一点一点地从开口往外面流着。 此时刘美玲站在外面也是来回地踱步,因为事情已经在朝着最坏的方向在发展。 来回走了几圈以后,刘美玲收起手机,再一次走进了这28号手术间。 虽然刘美玲不是很懂这台手术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看一个心电监护仪上面的纹路,她还是会看的。 因为病人打了麻醉药的缘故,病人在心电监护仪上面的纹路,要比普通人的平缓一些。 但是这位27岁的女病人的心电图纹路,要比打完麻药时候的波纹,更加地“低沉”! 刘美玲看着心电监护仪,问道:“马主任,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把病人的心率给弄起来?” 马主任愣了一下,连忙说道:“有!肾上腺素!打肾上腺素可以抬高病人的心跳频率。不过病人现在处于麻醉状态,并且很虚弱,我怕这个肾上腺素刺激度太大,不仅不会把病人的心率弄起来,并且还有可能把病人更加快速地推向死亡。” 马主任说的是实话,肾上腺素的确是好东西,在关键时刻,的确可以把病人从黄泉道上拉回来。 但是这个世界上,什么东西都是双刃剑,有好有坏。 肾上腺素的作用,姑且理解为是一种类似于电击的刺激,有时候病人有那么一下刺激,的确会好起来,但是也可能刺激一下,直接就没了。 这种东西一般都是用于紧急救治的,出现重大事故,并且没有心率或者心率薄弱的时候来那么一下。 正如上次,叶辰因为中毒,昏迷不醒,杜自立便临时作出了决定,让王淼使用了肾上腺素,最后也算是把叶辰给刺激过来了。 然而,这次不一样,叶辰当时是没有麻醉的,并且身体上也没有开膛破肚。 而这个27岁的女病人,是经过麻醉的,并且现在女病人的腹部已经被剖开。 要是用肾上腺素,那么一刺激,直接把病人刺激没了是一种结果,还有一种结果,就是把这个本来是全麻的病人,直接给刺激到醒过来,那种场面就更没办法收拾了。 因为光开膛剖度的那种疼痛感,都会直接要了病人的性命。 刘美玲皱了皱眉头,没有再说什么。 她现在能做只能等了,等叶辰赶紧过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刘美玲在压抑和紧张的手术间里面呆了十几分钟后,转身离开了手术间,来到了手术室的外面,拿出来电话给小林打了一个电话。 五分钟不到,身材魁梧的小林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走了进来。 “总裁。” “小林,开着我的车去机场等着叶辰,不要开商务车,太慢!按时间来算,他已经坐上飞机往这边来了。” “是!” 小林没有任何的犹豫,便直接转身离开医院,开着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出发,往机场开去。 刘美玲看了看手机上面的时间后,并没有直接回手术室,因为里面的气氛过于的压抑,让人一时间喘不过来气。 并且,刘美玲现在心着实有点乱,自己本来是给自己的爸爸刘升解决一个麻烦,没想到却变成了增加麻烦。 刘美玲走出外科楼,踱步来到了医院的花园里面。 今天因为天气原因,并没有几个人在公园里面散步。 刘美玲走到公园的中央,从自己的兜里取出来那个和刘升同款的铁盒,从里面取出来一根香烟夹在红唇之间,转过手拿出来打火机。 一口烟气吹出,烟气缓缓地往上空飘去。 刘美玲抬起头看向了天空,一个雨滴滴在了刘美玲这张严肃,但却又非常精致的脸上。 这个雨滴顺着刘美玲的脸颊往耳朵边流去,有一种凉凉的感觉,不过刘美玲并没有用手去擦它,任由它自己流淌。 现在虽然是中午两点,但是天空却看着像晚上六点时候的样子,阴阴沉沉。 这个天气,让刘美玲本来就不怎么样的心情,更是看不到一丝的光芒。 又是一口烟气吹出,刘美玲开始在心里像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刘美玲每次有困难的时候都会去想一次。 那就是自己的亲弟弟如果还活着,该有多好,那样的话,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了。 “是不是我就可以舒舒服服地当个家庭妇女,相夫教子,平淡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