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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可不太好,走廊外阴云密布,树梢被风刮到弯曲,雨珠阵阵敲打在玻璃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如果雨不停,魁地奇比赛可能有些麻烦了。”布雷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克莉丝汀正坐在靠窗的位置,她的视线从外面移到身边:“如果是这几天的话,的确……魁地奇什么时候开赛?” “明天。”布雷斯很意外她居然不知道:“斯莱特林休息室这些天一直在聊这件事,我还以为你会了解。” “我最近没呆在休息室。” 黑魔法防御课的桌子比平常更窄,见他要坐过来,克莉丝汀挪了挪自己的课本。 “谢谢,”布雷斯无奈地指指身后,“我得为我的朋友让出位置。” 潘西在他们身后的空桌子上撑着脑袋,闻言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德拉科怎么没和你一起。”潘西戳了戳他后背。 “我得说,不是谁都有耐心等他梳那么久的头发。” 布雷斯扯了扯嘴角:“十分钟了都没出来。” 梳头发需要那么久吗,克莉丝汀脑海里回忆起马尔福先生被风吹起刘海的额头,怀疑再这样下去发际线会后移。 后门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快上课了,学生们大多小跑着进教室,听到熟悉的交谈,克莉丝汀下意识朝旁边看了一眼。 对视的一瞬间,哈利整个人像是被施了石化咒,脚步像被粘在地板上,他身形一顿。 罗恩占好了座位,回头才发现身边没人:“过来啊,你傻愣着干什么?” “你好波特。” “呃,早上好克莉丝汀。” 他飞快移开视线,扯出一个有些僵硬的笑,然后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到座位上。 “你教训他了吗?”潘西好奇地凑过脸,“他看上去有些怕你,跟那些低年级一样。” “我对同学一向友善……怎么会呢。”克莉丝汀漫不经心地道。 少年神情的慌乱那样直白地摆在脸上,她一眼就看穿了端倪。 昨天大概是进了他的梦境。 可太奇怪了。 不应该。 晚上洗漱前她还特意检查了一遍嘴唇,确定没有伤口,更何况她也没有施展入梦术。 就好比一只坩埚,没加材料,没人搅拌,自己咕噜咕噜地凭空变出来一大碗魔药。 想想都很不正常。 克莉丝汀下意识摸了摸嘴唇,舌尖扫过唇缝,昨天那儿对方残留的淡淡血味早已不留痕迹。 不过没关系,哪怕真的不慎入了他的梦,也只是一场梦而已,过段时间谁还记得呢。 到时候自然而然就忘记了。 马尔福赶在教授前脚进了教室,他悠哉悠哉地放下单肩背包,扫了眼四周,刚要开口,身侧忽然掠过一道黑色的身影。 斯内普教授大步流星地带起一阵风,身后衣袍呼呼翻涌。 他沿路关上所有窗户,冷淡地命令:“把书翻到394页。” 马尔福愣了愣:“他拿到黑魔法防御课的职位了?” 显然有人比他更关心这件事。 “先生,卢平教授呢?” “没有生命危险。”斯内普面无表情地回答,“以及,把书翻到394页,波特先生。” “显然只是代课。”布雷斯说。 “真可惜,”马尔福挑挑眉:“我还以为他终于赶走卢平得偿所愿了呢。” 立即有人对进度提出了问题:“可是先生,我们才学到红帽子。” 克莉丝汀诧异地看向声音来源。 哈利身边空着的位置凭空多出来一个人--赫敏·格兰杰正忙不迭地在书包里掏出课本。 的确是“凭空”,一分钟前她瞥过时那儿还空荡荡的,连本书都没有。 “你刚刚看见她了吗?” “没注意。”布雷斯说,“兴许她悄悄溜了进来。” 但斯内普进教室后她也没再听见过开门声。 克莉丝汀若有所思地翻着课本。 斯内普对教室里的议论无动于衷:“你们太容易自我满足了,在我看来那是一年级就该掌握的内容,安静——” “——现在,最后一遍。” 他微微动了动手指,在慢条斯理动作下的几本书齐刷刷自动翻到了印有狼人素描的画面:“394页。” 台下,克莉丝汀捏了捏书页的厚度。 跨了一百多页的进度,他们直接上至少还要一个月才能学到的新内容。 狼人。 “现在,谁能告诉我阿尼玛格斯和狼人之间的区别?” 台下一片寂静。 显然,没有人会提前预习一百多页的课程。 赫敏举起了手,克莉丝汀这些天听过关于她的许多话题,在斯莱特林休息室里,她的名字总是和“泥巴种”、“万事通”、“又是第一”联系在一起。 但老实说,她对这位女生的印象还不错。 或者,她对所有认真追逐知识的人们印象都不会差。 “没有人?” 克莉丝汀在对方之前开了口:“先生,阿尼玛格斯是巫师主动变成动物的形态,仍能保留人的思维。但对于狼人来说,每逢月圆之夜他们将被迫变成狼的形态,到那时,他们将没有任何理智。” “不过,有一种药剂可以使他们变身时保留理智。” 斯内普教授转过身来,似乎深深看了她一眼,克莉丝汀迎着他打量的目光:“狼毒药剂,一种炼制过程很复杂的魔药——” “--再往下是魔药课的内容。”斯内普缓缓地说道:“很好,我相信你一定掌握了非常,非常丰富的知识。” “斯莱特林加十分。” 一堂课的时间过得很快,下课时克莉丝汀的书本上挤满了笔记。 斯内普教授的黑魔法防御课不仅仅是理论知识,还有很多举一反叁的案例,她非常喜欢这种不拖泥带水的授课方式,就连课后多了叁倍的作业都没能影响这种情绪。 “两卷羊皮纸的论文。” 布雷斯眉头拧了拧,一副不容乐观的神态:“恐怕会很赶。” 潘西抱怨道:“而且明天还有魁地奇。” “说到魁地奇,”马尔福说,“我们队长申请换场了。” “怎么说的?” 马尔福摊手:“说他们的找球手身体还没好全。” 布雷斯对这个结果毫不感到意外:“你手上还缠着绷带呢,是该多休息一下。” 潘西碰了碰他还裹着药膏的手臂,也不敢用力,放温柔了声音:“那你还疼吗。” 马尔福不满道:“根本没什么事,说真的,要是知道他们会拿这个当理由我就提前拆了。” 他语气听上去有些纳闷:“这两天训练状态特别好,我从没感觉自己速度这么快过--真可惜。” 魁地奇赛场的内容克莉丝汀不感兴趣,她看了看时间,离午餐还有几个小时,可以去图书馆写写作业。 但马尔福叫住了她。 “克莉丝汀,我有事要和你说。”他停顿了一会儿,脸皱了皱,上面浮起一种难以言喻的神情,“我昨晚梦到了你。” 瞬间,身边齐齐向她投来两道目光,布雷斯的诧异,潘西的不可置信。克莉丝汀面不改色地反问:“你梦到了我?” 马尔福忽然意识到自己这话说的有多暧昧,咳了咳,补充道:“不是,重点不是这个。” “嗯,重点不是你漫漫长夜脑海里的一位女生。”布雷斯扬起一个戏谑的语调:“那是什么呢?” “收起你的猜测布雷斯,不是你想的那样。”马尔福陷入沉思,“我梦见你出现在我寝室里——” “——寝室?”潘西大喊道。 “小声点潘西,我说了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马尔福揉了揉额角,“你们两个,至少先听我把话说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