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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意念下,雪白的玉腕显现出一圈打着蝴蝶结的红线。 邪修瞪大了双眼。 祝彩衣轻笑着揭晓答案:“我们结的不是主从契约,她不是我的主人,是我契侣。” 说到“契侣”两个字时,语气分外缠绵。 气墙外的打斗声突然消失。 云碧月心中忐忑,谁赢了?是师姐?还是…… 她既期待又惶恐,正在犹豫该不该出去看个究竟。 眼前氤氲的鬼气蠕动着,忽然散开,熟悉的鲜红身影近在咫尺。 “师姐!” 云碧月的一颗心总算落了地,她直接蹦了起来,以极快地速度往祝彩衣身上扑。 祝彩衣浅笑悠悠,伸出双臂接着。 二人抱在一起,享受了片刻的欢愉后,祝彩衣将她带到邪修面前。 “你给他们两个下的操控之术,如何解?”祝彩衣冷冷问。 邪修束手束脚地趴在地上,诧异地看向云碧月:“我下的术不是已经被你解了吗?” 云碧月也是一懵,解了?什么时候的事?她哪有这个本事呀? 祝彩衣察觉出不对劲:“你说她身上的术已经被解了?” “是啊,若是没解开,她怎么会醒呢?”邪修理所当然道,瞧着不似作伪。 祝彩衣和云碧月互通眼神,都感到事有蹊跷,但术解了怎么想都是好事,二人便没在这件事上深究。 她们逼迫邪修说出解术方法,原来他给云碧月和孟咸下的是一种“离魂咒”,需要用唢呐吹奏出特定的曲子,才能解开。 云碧月将唢呐完好无损地递给祝彩衣,祝彩衣拿在手里,狠狠踢邪修一脚:“别耍花样!”才将他的双手解放,将唢呐递给他。 但她手中的赤渊一直斜在他喉间,他若敢轻举妄动,马上就会横尸当场。 邪修眼里闪过一丝暗恨,顺从地吹奏出声。 这一曲极其古怪,甚至不能称之为曲子,每一个音符似乎都不在调上,与门窗漏风的呜呜声有异曲同工之妙。 曲子响起的瞬间,孟咸的额头上浮现出一块殷红的印记,随后越来越浅,直到曲子吹完,彻底消失无踪。 紧接着,孟咸就睁开眼睛,从玉床上坐起来,茫然地环顾四周的断壁残垣和立住不动的僵尸。 “哎哟,可算是醒了,我们在这儿冲锋陷阵,您老人家倒是睡得挺香啊!”云碧月笑着调侃。 祝彩衣将唢呐收回,然后在邪修满脸真诚的哀求下,重新将他捆了个严实。 她向孟咸叙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三人坐在玉床上,一起对邪修进行审问。 孟咸憎恨他不仅欺骗自己,还折辱爹娘的尸身,说起话来火气十足:“说!为何要将死去的村民变成僵尸?” “不是我把他们变成僵尸的!”邪修即刻反驳。 “不是你会是谁?” “我……”他的眼珠子幽幽滚动几下,低下脑袋不言语,又好像是默认了。 孟咸冷哼一声,看向祝彩衣:“肆意操纵僵尸为祸,不若废了他的修为,明日一早交给村民们处置?” 邪修闻言,下意识地吁出口气,等感受到头顶来自祝彩衣的锐利目光后,又将脑袋压得更低了。 祝彩衣意味深长道:“是该交给村民,不过还有一些事要问清楚。” 话音一转,问:“我记得交手之前,你曾说过地下有埋着什么东西?” “地下埋的,当然是尸体了。”邪修道。 “我说过,别耍花样!”祝彩衣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抵在对方的命门上,“你不说实话,信不信我不仅毁了你的肉身,还能让你灰飞烟灭?” 邪修后背一紧,仅仅毁了肉身他还可以卷土重来,若是灰飞烟灭,那可就什么都没了。 脑海里剧烈地挣扎,最终长叹一息,仿佛已然认命,娓娓道:“当年我被正道追杀,流落至此,无意间发现村后的坟茔竟是一处上好的养尸地。于是某天夜里,我趁村民都睡着了,悄悄过去挖开墓地,发现葬在里面的尸体各个都长了白毛。” 说道此处,不由兴奋起来:“不仅如此,地下还埋着一件煞气极重的物什,墓地之所以变成养尸地就是受到煞气长时间的浸染。我想若是有了那物什,说不准可以制造出尸王来为我所用。” 孟咸和祝彩衣俱是一愣,他们好歹在渔村也生活过十来年,竟然从未发现。 “可是这件事很快就被李升知道了。”邪修似有不甘。 云碧月问他:“李升是谁?” “那个从江水里把我救下的渔民。” 也就是小女孩的父亲。 “他清明祭亲时发现墓地的泥土被翻过,恰巧之前我夜里出门被他撞见,他认定是我干的。我只好骗他说,墓地下面埋着的东西很危险,我想找来销毁它,他便答应和我一起找。” 邪修的语气有些懊恼,“本来他已经相信我了,偏偏有只僵尸脱离控制杀死村里一个男孩,让李升开始怀疑我的真实目的。他在我的酒水里下了断肠草,其实我早知道了,我将计就计饮下毒酒,让他们以为我真的死了,从而放松警惕,之后又夺舍村长,以他的身份暗中行动……” “墓地里埋的那样东西你找到了吗?”祝彩衣问。 他摇了摇头,恨恨道:“没有,我猜肯定是李升这家伙找到藏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