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页

    这一天,洛家还在吃早饭,洛夫人的心情极好,破天荒地给洛三千倒了一杯牛奶,洛三千一看这动作,就知道事情成了,

    霍子恒那里终于来接她了,

    洛三千也是心情大好。

    而这个时候,一个男人走进了洛家,他的长相看起来十分斯文有礼,但是额角有一条不短的刀疤,破坏了他整个温文的气质,平添几分凶悍,

    他走进来,自顾自地抽了一把椅子坐下,那姿态比主人还要主人,活生生就是一个大爷,完全不将洛家人放在眼里,

    顷刻间,洛家餐厅的气氛都凝固了。

    但是那个男人完全注意不到这一些,只漫不经心地环视众人,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透出几分凶狠的眸光,他冷冷道:“洛三千在哪里,嗯?”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做了一个噩梦,那噩梦太真实了,现在还记得那种浑身颤抖的感觉……

    看到大家讨论的这么激烈,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这样的电视剧,就是穷人家庭为了自己孩子日后的幸福故意将孩子和有钱人家的孩子掉包,也不好好对待有钱人家的孩子,然后这种电视剧往往最后的结局都是和和气气大团圆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神奇he结局……

    今天依然随机送100个小红包~

    感谢大佬们的霸王票和营养液,爱泥萌,么么啾!

    第31章 养女白月光(四)

    梅之落不可能不知道洛三千是谁, 但是他就是要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洛夫人也是个蠢的,真的信了他那一套“你们家害死我一个妹妹, 拿你们洛家的女儿来还”的神奇理论,也不想想他们洛家是什么狗屁地方,他们洛家的女儿哪一点哪一滴比得上他的妹妹?

    他妹妹的血债,要让他们洛家全家来还。

    梅之落阴测测地笑了, 那种凛然的血煞之气让洛夫人脸色一白,恍惚间, 她又想起当年那个直接将她从楼梯上推下来的少年,她躺在一片血泊之中, 那少年还狠狠地踩了她的手,

    疼, 生疼,疼的她全身都在抖, 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

    她以为她早就忘记了这些这些记忆, 但是在此时此刻, 重新见到那个笑容的时候,她才陡然发现,她其实并没有忘记,

    从来没有忘记。

    不是没想过趁着那个少年羽翼未丰之际弄死他,但是梅之落竟然就那么入了梅家家主的眼,玩黑的他们洛家怎么可能玩的过梅家?也只能偃旗息鼓, 日夜盼望着梅之落早点死在梅家的斗争之中。

    后来梅家家主死了,梅家内乱,洛夫人和洛家又借着机会对梅之落下了好几次手,最凶残的一次梅之落身上中了三枪,险些就活不过来了,但最后还是撑过来了,不仅撑过来了,还一举拿到了梅家大半势力,从而为之后的胜利奠定了基础。

    洛夫人直觉自己当时动手十分隐蔽,那时候梅家内乱成十几波人,谁分得清谁啊?还有外面的势力想要一举吞掉梅家的,那场面真的是相当的乱,梅之落能分得清是谁想害他?

    即使心里想着赶紧让梅之落带着洛三千滚蛋,洛夫人也知道这最后关头绝对不能露出半分马脚,连忙笑了一下,模样有几分苍白难看,“都最后这个时候了,让我们母女吃顿饭都不可以吗?”

    洛夫人的模样颇有几分屈/辱的样子,梅之落只冷笑道:“你怎么有资格找我商量?”

    “刺啦——”

    梅之落将椅子往后撤了一下,发出不小的声音,然后高傲地将一双脚放在餐桌上,居高临下地扫过洛家一桌子的人,冷傲道:“卖女求荣的玩意。”

    “你——!”洛夫人本来是装出来的屈/辱,现在也成了真屈/辱了,这梅之落压根就没把她放在眼里!

    “我什么我?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梅之落嗤笑一声,傲慢道,“卖女求荣的玩意,不配跟我说话,滚开!”

    洛夫人这时候的表情,仿佛下一秒就能直接晕过去一般!

    “我再问一遍,谁是洛三千?”梅之落厌烦地皱起眉来,他拖长了调子,目光嘲弄地从洛家几人的一一扫过,他这么高兴地接下这个活过来接人,不就是为了给洛家这些人找不痛快吗?

    洛家人越不痛快,他就越痛快!

    被他扫视过的那几个人都咬牙低下了头,平日里被捧着的少爷小姐们此时心里更是屈/辱,但是梅之落那双眼睛就如同嗜血的孤狼一般,那种血腥气让他们连对视都不敢,又怎么可能反驳什么?

    “谁——是——洛三千?”

    梅之落的声音阴森森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暴起一般,客厅的温度直线下降,洛璐安的眼睛里难掩惊恐,洛大少见不得自己妹妹那般惊恐,就推了推身边的洛三少,让他指认洛三千。

    因为洛三千,就坐在洛三少的身边。

    洛三少其实是不想的,但是一边是自己兄长,一边又是那个男人的血腥眼眸,每当那男人的眼眸扫过他的时候,他都感觉自己仿佛被活活凌迟一般!

    “她……她……她是洛三千……”洛三少颤巍巍地伸出手来,指向了身边的洛三千。

    好了,最后一个也齐全了。

    洛三千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然后将洛夫人给她的煎蛋小口小口地吃完,梅之落目光死死地凝视着洛三千,但是洛三千的动作依然不急不缓,仿佛没有感受到他的视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