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的妹妹x越哄越急眼的哥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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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事都能永远被原谅的。”你下意识拧动门锁确定已经反锁。池泽听见你的动静,深呼吸一口气,抽出一张很久的纸条递进门框。 你瞥了一眼,如遭雷劈。那是一张很旧的纸条,纸面模糊还有毛边,一看就经常被人翻。纸面上的字迹显然都快要消失了,又被人重新用墨水描出来,那句话是:我会永远爱哥哥,做哥哥的新娘。 “池泽,你疯了!”你尖叫着甩开这张纸,就好像它是一封带血的恐吓信。你的确写过这张纸条,写完就后悔,因为你当时只是在想,世界上不会有像你哥这样对你好的男人,如果要嫁那不如嫁给哥哥。 还没有等你冷静下来,池泽拧着门把手,你听见他钥匙开门的声音尖叫,“出去!不许开门,池泽!” 池泽刚打开门,就看见你弯腰想从下面爬出去,他踩着你小腿肚阻止你逃跑,俯身把你整个人都扛到肩上,转过身关门反锁。然后蹲下身把散落一地的纸条都归拢到一处,他脱下你的短裙盖住纸条防止它们飘走。 你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你双腿乱蹬,惊慌失措地用脚踢他的胸膛和肚子,被他一巴掌打到屁股你才停下来——你意识到你现在下半身除了一条安全裤以外什么都没有。因为天气很热,你穿了安全裤就懒得穿内裤,此刻他掌心的热度隔着一层布传递到你屁股上。 池泽把你甩到床上,怕你逃跑他手指勾着你裤腰,你想逃就得在他面前脱掉下半身唯一的衣物。而在你纠结的这段期间,他已经爬上床压住你大腿。 在青春期这段时间,异性会有很强的存在感和侵略性,但池泽完全不会给你这种感觉,你起初是以为亲人之间不存在这些,直到现在他在你面前显露欲望。 “我还以为你是个遵守约定的好孩子,”池泽的语气让你听出来莫名其妙的遗憾,“你小时候给我画的各种票券,直到成年我才兑换,然后你告诉我它们已经过期……”他手抚摸你的脸,指腹在你侧脸碾过一遍又一遍,带着轻佻欲望。 你不明白,你平常也会被他摸头摸脸,分明是同一个人,同一个动作,之前从未发现的欲念在此刻你房间分外显眼。“哥哥…我错了,我不应该发脾气的,我们和好吧。”你的求生欲这一刻才显灵,你试图掩盖过去,让你们看上去什么都没发生。 “池绾音,我讨厌你。”池泽几乎很少喊你的名字,你一直以为他喊妹妹是因为你们关系好,现在看来他或许是在提醒他自己一些东西。即便你知道池泽对你的感情并不单纯,可你听见他说讨厌你还是满腹委屈。 “从小时候我就讨厌你,我第一次做饭你吃和我冷战,因为你不要有一个做饭难吃的哥哥;我周末想和朋友出去,你在家生病,因为你不要一个朋友比妹妹重要的哥哥;我想逃课不想学习,你冷落我,因为你不要一个坏学生当哥哥…当你哥哥条件很苛刻,我真的、很讨厌你。” “所以现在呢,你又要因为什么不要我?” “就因为……我已经讨厌过你了,现在开始爱你吗?” 你慌忙去捂他的嘴,迟了一步,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僵住,池泽盯着你掌心,凑过来亲。你像被火燎一样收回手,眼睛四处乱看但不敢看你哥。 “小时候……我是比较过分啦,但你也不能等我长大再算账吧……”你吞吞吐吐地道歉,有些心虚。 人在婴儿时期会觉得自己可以掌控世界,因为睁开眼睛他才能看见,闭上眼睛就看不见,世界就只存在他眼中。 托你哥的福,你在童年也享受过这种情况。家里只有你和哥哥,而你总是几句话,一张纸就能把他使唤来使唤去,这个家就是你主宰的小世界,他是你唯一的信徒。 你不断地对他提无厘头的要求,因为你想要你掌控的东西更加完美。你在反复使唤哥哥的时候,没有想过他在等你成年获取他的报酬。 “不是算账,”池泽往你腿根上坐,暧昧挑逗地往下碾,“你写那张新娘的时候,已经15岁,我以为你也懂我的心思,不是吗?因为,那可是你日记里的。”天知道他在翻动你日记的时候,看见夹着那一张纸条有多么兴奋。 他带走纸条等着兑换的一天,你发现纸条不见的时候还来隐晦地问过他。倘若只是一张随便的纸条,又为什么要问他见没见过呢? “我们这样不对……”你越说越小声,不敢抬头看他一眼,耳朵烫得吓人。池泽大拇指来回摩挲你的唇瓣,你刚抬头看他一眼,他就像不受控制一般朝你靠近想要亲你。你试图推开他,抵住他胸膛,但你那点力气在他眼里根本不够看。 池泽掰着你的脸迫使你看着他,然后一点点凑近,在你的唇能感觉到他吐息的时候忽然停住,你瞪大眼睛,有一种奇怪的落空感。然后他才凑上来,用牙齿衔住你嘴唇咬两下就收住,“只是不对吗?”他此刻似乎化身成老师,鼓励你积极发言。 可你沉默得像没被敲的木鱼,只是疑惑地看着他。不然呢?这种事情兄妹就是不对的啊,还有什么。 池泽整个人完全贴在你身上,“你不抵触我吗?除了所谓的[不对],你对我的吻不讨厌吗?还是说亲吻太过表面,你需要我伸舌头试试?” 你这个木鱼被敲了。你忽然挣扎起来,拒绝刚才听见的一切。池泽抄起旁边的被子把你裹成一圈无法动弹,“别慌,难道不是好事吗?我想和你亲热,你也不排斥我。我们根本没有任何冲突……” 是、是这样的吗?你总觉得不对,可从小到大你使唤他也习惯依赖他,他只要一开口你就会不由自主地偏向他。理智还在帮你挣扎,“可我们不能……” 池泽没给你机会说完,他冲上来堵住你的嘴,他舌头气势汹汹地游进你口腔,想要去找到那条总说他不爱听的舌头,结果发现你舌头呆头鹅一样待那纹丝不动。在这种情况下毫不反抗,难道不是在纵容他吗? 他颤抖伸手去脱你的T恤,“没事的,关起门不会被别人知道,我温柔一点,你别怕好不好,宝宝……”池泽还是第一次喊出这个词,这个已经广泛使用到腻的称呼,他只敢在臆想和梦里对你喊。 你一直被哥哥精心照顾,小时候你对哥哥有些无厘头的挑剔,可他真的都能做到。他是你一个人的许愿天使,总能想办法让你得到满足。眼下分明是他压制着你,他在脱你的衣服,池泽却露出前所未有的颓态和哀求。 你看着他,像是看受难时虔诚祈祷的信徒,你被他奉为唯一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