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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夫人忐忑不安的等着自己的夫君儿子回来,却想不到等来的仅仅是自己的丈夫,安儿那? 别提了,那景乐公主压根就不肯放人,都跟那畜生说了,这节骨眼就别闹,他安太傅说着说着一脸的愤怒与无可奈何。 什么都怪安儿?那压根就是那妒妇的错,不行我要去找那妒妇,让她去要人,安夫人一听到这话立刻怪叫了起来。 眼见就要去找大公主的晦气,安太傅是知道自己妻子的脾气,立刻便拉住了对方,你别闹了,在这节骨眼你在去闹,我们的儿子就真回不来了? 老爷你怕什么?先帝死后,就留下几个公主一个黄毛小儿,眼下都要靠着老爷,那小贱人怎么还敢横,安夫人那一脸轻视的神色,丑陋的嘴脸不屑一顾道。 你妇人之见,你懂什么?安太傅瞪了一眼自己妻子,朝中谁不当那景乐公主跟太子殿下是好欺负的猫,一个个对二人轻贱至极。 可谁会想到武帝留下的景乐公主却并不是病猫一只,虽然眼下很多事情都是有着那项琛相助,可她自己若没有那本事,眼下这朝局哪里会如此快安定下来。 我怎么不懂了?一个十五岁的黄毛丫头,跟一个六岁的孩子,你认为可以干什么?安夫人撇了撇嘴一脸不认同道,在她心目中的想法是夫君太胆小了,才会被吓住。 安太傅不予自己的妻子争论,如果景乐公主真是泛泛之辈,眼下会将局面稳定,更何况那公主野心很大,想以女子之身监国,若真监国了那天底下都要被那女人管着了。 可他若不同意,那他儿定然会身先士卒的成为那牺牲品,景乐公主此人她真看不透,从半月来的种种看来,是一个敢做敢说的人。 那老匹夫是不是还不松口?古零鈅盯着那杯底,看着那水面的花纹沉寂而又波澜,眸色滑过那琉璃的眸光。 放心这老匹夫会相同的,他半截身子入土了,眼下这儿子若死了,那就绝后,他冒不起这风险,项琛含笑而道,那最温和的笑容背后,却是阴谋的算计。 恩,那就等着,在过今日就是惜儿登基的日子了,古零鈅起身看着那天色,冷色的天阴阴的云,星空中没有任何一点星光,显得格外空挡孤寂。 公主为何一定要监国?难道我不值得信任吗?项琛走到古零鈅面前,看着那精致的侧脸,问出自己心中的疑问。 天底下有着谁是可以绝对的信任?更何况我若监国,做起事情来更加顺手,项琛人可以相信吗?她不清楚。 目前看是可以,可前世的事情历历在目,她可不敢在养一只老虎出来,更何况等惊喜成年后,她立刻就丢一切给景惜,若旁人恐怕难,皇权的诱惑是谁可以抵挡的,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抵挡。 第890章 公主护国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了,那安太傅在太子殿下登基前一天,有人送来了一样东西,公主殿下说了,过了明日就是藐视王法了, 安太傅听到那话,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他知道公主殿下在逼自己下决心,安太傅终究叹息,景乐公主就算我顺你心意,可你当真可以坐得住吗? 正值秋季,红叶沙沙的坐下,小小的儿郎龙袍着身,显得稚嫩的可爱,脸庞还带着那瑟瑟的颤意,手中传来的温度,让那小小的儿郎那惊慌渐渐敛去。 仰头看着那牵着自己手的红衣女子,如珠的宝石眸色,如玉的温暖,在行步流云中,那双宝石般的眼睛内,有着不世的冷漠与淡然,仿佛以前的一切都不过是一个过程,丝毫未曾有着那紧张。 莫怕,景惜一辈子也忘不了,哪一天他的皇姐,在所有人都虎视眈眈下,牵着自己的手,一步一步的走向祭台。 哪一天他的皇姐,烈火红衣,用那空洞的眸子冷漠的注视一切,用那千细的手,紧紧的握着自己,将自己送上那高高的祭台。 轻轻的声音似水一般的祥和,让他忍不住将那一切紧张都放下,对啊,莫怕,他有着姐姐陪着。 祭台上早已经摆好了昭氏,那灯被点燃,四周的烽火燃起,他跪在那祭台面前,听着那太监的宣读,一跪便是一个时辰。 往日他会忍不住跑,可今日他却没有,因为他知道,自己早已经不是那有父皇护着的孩子了,他跟姐姐成为了狼群中的绵羊,若在胆瑟只会被吞噬。 安太傅拿着那手中的圣旨,看了看那台下跪着的公主殿下,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景乐公主贤德有功,朕特恩准为监国公主,带景帝成年归之, 一道圣旨让所有人都微微一愣,开始议论纷纷了起来,臣等接旨, 最下跪下的人是古曲与项琛,见二人跪下了,安太傅又是宣读圣旨的人,眼下一个个便都渐渐跪下。 公主殿下还望言出必行,安太傅看了看那古零鈅,古零鈅仰头接过那圣旨,嘴角含笑如遇春风。 儿臣接旨,古零鈅接旨起身,便在转身那一刻,安太傅发现,言出必行是本宫的品德,不过那女子还是送走的好,虽然长姐无父母,可也别当本宫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