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页
书迷正在阅读:快穿之炮灰指南、炮灰才是真绝色[快穿]、七零年代旺旺旺、快穿之炮灰的逆袭、炮灰修仙攻略、九零女配逆袭记、老公的部下每晚都想把我拐上床(NP、多肉、高H)、叛婚(出轨np)、(穿书)难以抑制、情之深,堕之渊
故而,欣儿觉得还是先将老爷和管家糊弄出去才对。 舒老爷刚才情急,并没有注意到身为婢女的欣儿,此刻欣儿说的这般合理,他倒也没说旁的,直接起身,朝着院子里迈了出去。 欣儿对着管家点了下头,随后就将房门关上,落了门栓。 将房门关好,她立即走到床边,小声叫道:小姐,老爷他们都在院子里了。 躺在床上的舒清瓷,这时才猛然睁开了眼睛,眸子里寒光森然,直逼着欣儿的眸子射了过去。 欣儿心头一颤,慌忙跪了下去,但她双膝还未着地,就被舒清瓷一把拽向了床边。 欣儿,你听好了,待会你就 舒清瓷目光灼灼,附在欣儿耳侧的红唇,一开一合语速极快的嘀咕了一番,她嘀咕的声音极小,除了神色凝重的欣儿,只怕房间内就算还有旁人,也是偷听不得半个字。 可明白了?舒清瓷一阵嘀咕之后,这才松开拽着欣儿胳膊的手,眸光微冷的确认道。 小姐放心。欣儿回了一句,语气坚定。 房门很快又被打开了,欣儿手里端着一个木盆,对着站在院子里的舒老爷福了福身,转而就直接端着木盆,从屋檐下的走廊右侧,穿了过去。 舒老爷倒也没仔细看欣儿,只看着面前那敞开着的房门,交背着双手,重新走了进去。 欣儿走到走廊尽头之后,并没有去西岚院的小厨房,而是直接将手中的木盆朝着拐角处一放,她自己则是挨着墙角,小心翼翼的从院子里跑了出去。 小半个时辰之后,欣儿拎着一个白玉茶壶出现在了房间门口,她刚推开房门,跟在她身后就进来了一位背着药箱的老头,很显然是前来替舒清瓷诊脉的大夫。 老爷,大夫请来了。 此时已经是后半夜,舒老爷年事已高,在房间没坐多久,神情就显得有些萎靡起来,故而,那大夫跟在欣儿身后进来时,他一时竟然没有察觉。 立于一旁的管家,只得提醒了一声。 嗯?舒老爷皱着眉头,眼里还带着些许迷离,他侧身朝着门口看了一眼,一眼便看到了背着药箱的大夫。 有劳大夫了。 舒老爷好歹是大宁国出了名的富商,皇亲国戚都要给他三分薄面,他自然无需对这个平头大夫客套。 那大夫弯腰行了礼,然后背着药箱走到床边,将诊脉时的所需之物,一一摆放在床边,这时他才隔着丝帕,伸出三根手指搭上了舒清瓷的脉搏。 舒老爷眉头紧蹙,方才的那点困倦之意,也因为大夫的举动消失的无影无踪。 自从舒初柔和二姨娘、三姨娘相继出事之后,现在整个舒家,也就只剩他自己和舒清瓷这个唯一的女儿了。 平日里,他将舒家所有大大小小的内务,全部交给了舒清瓷做主,而他只管着府外的事。 舒清瓷虽然年纪尚轻,但这些日子打理内务,倒也算的上是井井有条。 故而,舒老爷如今对于舒清瓷的用心,要远远比以前多了许多。 所以,今夜的刺客一事,他着实是震惊的很。 怎么样?舒老爷一看见大夫收回手,就立即起身问了一句。 回老爷的话,大小姐受惊过度,加之平日里过于劳累,又时常忧思心焦导致彻夜难眠,看脉象,大小姐的这种症状应该已经有一段时间,如此久积劳累,不免就会昏厥。 大夫说的十分详细,舒老爷听完,心中便是一疼,当即就吩咐管家陪同大夫去取最好的药回来。 管家领着大夫出了房间,方才一直站在一侧观望的欣儿,在这时才松下了满脸的紧张。 趁着舒老爷这时只知道一味的对着舒清瓷自责,她悄悄退出了房间,小跑着追上了管家和大夫。 正文 第一卷 作者变炮灰女配 第一百七十三章 算计再多,终是难抵情深 管家,还是由欣儿陪着大夫一道去取药吧,这样奴婢也好向大夫打听几道可以给小姐食补身子的方子。 管家倒也没反对,毕竟舒老爷还在西岚院,这欣儿怕也是不知道舒老爷的喜好,到时候伺候不好,挨骂的也就他自己。 成,那你去偏门那唤了马车,速去速回,大小姐还等着你伺候呢。 知道了。 欣儿目送着管家离开,然后神色紧张的领着大夫上了马车,一路无话,直到跟着大夫进了药堂,她才敢将手中一直紧紧攥着的荷包,对着药堂前的柜台上推了过去。 大夫,今夜之事万不能再让旁人知晓,不然,我家老爷你也是知道脾气的。 她威胁人的语气倒是镇定,但是她藏在袖子里的手,却因为紧张,丝丝掐住了手心的肉。 欣儿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买通大夫撒谎的事,所以,她怕,但是,她又不得不做。 那大夫看了眼柜台上微微隆起的荷包,什么也没说,只速度极快的抓了几副调理身子的药包,然后将药包朝着欣儿面前一推,顺手就将荷包收了过去。 欣儿取了药回到西岚院时,本以为舒老爷已经安和院休息去了,可不曾想,当她刚走进西岚院的正门,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院子之中,背着双手一脸凝重的舒老爷。 她心中原就慌乱,这一看到舒老爷还在院子里,吓得差一点就将手中的药包落到了地上。 尽可能的垂着头,她这才敢走到舒老爷面前,老爷。 欣儿屈膝行了礼,随后拎着药包就要走。 咳等会儿。 欣儿身子一震,藏于裙摆中的双腿,剧烈的哆嗦起来,但即便这样,她也是不敢有丝毫怠慢的立即转了身子。 舒老爷的眉头依旧紧紧皱着,那脸色也是难看的很,只是他看向欣儿的眸子,倒是也没有像之前那样怒意满满。 老爷我问你,你可要如实答复,若是所言有虚,定打死不饶。舒老爷背着双手,眸光犀利锋锐,语气低沉,他先是威慑了这么一句,然后也不管欣儿作何态度,紧跟着就问道:方才大夫说,小姐整日忧思过重,彻夜难眠,你可知道小姐这番,可是有什么心事? 刚才大夫说起病情时,他就觉得不解,平日里看着他这女儿,大方得体、温婉贤惠,处理事情也是果敢利索,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整日里忧思过重的人。 在他看来,女儿家忧思过重,肯定是遇到什么事了,要是他这女儿还有个娘亲在,这事也不该他来问,可他这个懂事的闺女,偏巧早早就没了娘。 现在又因忧思之痛,累垮了身子,他自然不能再坐视不管,只得暗地里堵了她院子里的丫鬟,看看他这女儿整日里到底在忧愁何事。 如此一来,他若是能私下帮着解决的,也好帮着解决一二,也省的他这唯一的女儿,日日疲惫,看着让人心疼。终归是亲生父亲,这舒老爷平日里就算对舒清瓷管束的再怎么严苛,这该到心疼的时候,也还是会露出父爱之心来。